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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他身體裡,流淌著潘衛兵的血,這一點,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除非他就像是哪吒一般,將自己剝皮削骨,將自己的血肉全部還給潘衛兵。他甚至不止一次這樣想過,可每次一看到媽媽,他的這些想法,立刻煙消雲散。
昏昏沉沉的睡著。
夢外的世界,總是讓他難過和失望。他總是要假裝堅強,假裝我很好,我沒事。
他在夢裡,是這樣的不想醒過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頭上忽然被淋溼了一大片。
他看頭看了過去,是龔拉。
龔拉在二樓的窗戶上站著,就像是所有裡惡毒的巫婆和後媽一樣,笑的那樣可怕:“潘小狼,你怎麼站在那兒啊?我可不是故意用尿澆你的。”
回過頭,媽媽不在了。
抬起頭,龔拉還在樓上站著。
可怕的笑容,可怕的張開的大嘴,就像是無窮的黑洞,要把他整個人吞噬進去。
“不,不要。”潘小狼揮舞著雙手。
小時候的記憶,在他的夢裡,以噩夢的形式,一遍一遍的折磨著他。
他是一隻沒有辦法逃脫的困獸,逃不出這一場又一場的夢魘。
☆、第三十六章:光碟
迷迷糊糊醒過來,已經是中午。
如果不是田又花的電話,潘小狼知道,自己大概會在夢魘之中飽受折磨。
他曾經讀過心理學的書,曾經受過的強烈刺激,會在夢境之中反覆出現和經歷,這就是為什麼強烈的刺激,會讓人發瘋。生活本就不易,卻還是要一遍遍受著折磨,不得不說,這是極大的煎熬。
潘小狼迷迷糊糊的接了田又花的電話。
田又花說:“難得今天劇組休息,小狼,我們一起去燒烤吧。”
“燒烤?”潘小狼揉了揉眼睛,說,“以前,你不是老實說,導演西門廷是工作狂,怎麼會大白天放你們假?”
“我也覺得奇怪。”田又花說,“不過管他呢,你快快出來吧,待會兒賓子開車來接你。”
潘小狼的身體累得要命,下體又酸又疼,他本想拒絕,可是難得又花姐放假,天氣又不錯的樣子,便答應了下來。
等田又花掛了電話。
潘小狼撐著痠疼的身子,穿衣服,洗臉,刷牙。
望著鏡子之中的自己,鎖骨之上,竟然不知何時有了一處紅色的印記。伸手,摸著那抹吻痕,便想起了西門廷銷魂動人的唇齒。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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