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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一次,睡覺前一遍遍摸著那小塊鑰匙,寶貝得不行。
“還不累啊?別看了。”我拍拍他。
向晉飛一把抓住我無知覺的那隻胳膊,殷勤道:“大叔,我幫你按摩。”
“開心了?”我欣然接受,半坐著隨他折騰,提醒道:“鑰匙給你,但別擅作主張,大叔經不起嚇。”
“知道了,”他撅了撅嘴,抓著我的手小心地親了一口,咕噥,“記仇的老傢伙……”
我敲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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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心的小飛同學設計了一份特別規矩的日程表。一三五晚七點準時到我家,二四乖乖回宿舍,週末留宿。
於是我開始享受隔天到家就有飯菜做好的待遇,我不知他是不是刻意營造出“家”的氣氛,但常常回家,看見小帥哥在廚房裡忙來忙去的背影,竟然隱隱期盼起一三五和週末。
明明我比他大個十歲,生活方面卻像是他在慣著我。我簡直快被他慣壞了,懶勁兒上來抬手一指,他乖乖地奔過去幹這幹那。
向晉飛從來不抱怨一句,據我所知他絕不是脾氣這麼好的人,我有意去挑撥挑撥他,他便立即露出那心疼、迷戀的目光望著我的右手。
我繳械投降……
懊惱,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的!專抓我軟肋。
向晉飛跟我講學校裡的趣事,說是在校園論壇上建起一個樓,八卦他跟他室友是冷淡攻配女王受,也不知道把他怎麼雷得……愣是要說出來與我分享才罷休。
我一聽,為路騫感到略微不平。那孩子我見過,挺帥氣的,什麼女王不女王,忒不尊重人。
向晉飛聽完我的想法,嘴角小小上揚:“大叔你太可愛了,女王不是真的女人。”
我不恥下問:“那請教一下,究竟是什麼意思?”
向晉飛笑得眼睛彎彎的,眼珠子轉到我身上,有點看我反應的意思:“不重要,你先看那樓。”
我翻著樓裡的圖片,有些角度拍得頗為曖昧,認可道:“看起來還挺靠譜。”
向晉飛臉色依舊不好,不贊同:“胡扯,我是受。”
我好歹還知道攻受指的是什麼,認真地問他:“那你是什麼受?”
向晉飛忖度片刻,嚴肅道:“成熟受。”
“……”我想了想,“要不你成熟一下讓我瞧瞧?”
向晉飛勾住我的脖子,飛快在我嘴上親了一下,用誘惑的眼神勾引我:“大叔,上我吧。”
我啞然,也許那帖子的確是胡扯,這傢伙骨子裡分明住著只純種的騷受。
小飛很依賴我,不是指生活,而是心靈方面還是屬於粘人的年紀。即使不來我家的週二週四也一定會給我發了簡訊再睡。我們在一起的生活十分平淡,沒有風浪,倒是充滿小情趣,這令我逐漸產生從未有過的踏實感。
我也開始為了保護心中那片寧靜而努力,向晉飛和我畢竟差了不小歲數,有時意見上觀念上的分歧,便讓著他一些。
可隨即而來的一件事,令我建立不久的踏實感差一點土崩瓦解。
週五回家的時候我順手去買了潤|滑|劑,每次都用些護手霜什麼的實在不靠譜。想了想,又去蛋糕店溜了一圈。
我想著他應該在做飯,就自己拿出鑰匙開門。
門推開,我的腳再挪不出一步。
小飛不在廚房,裡面僵持的兩個人齊刷刷轉頭看我,而我卻是現在最不知所措的那個。
“大叔。”
“大叔……”
他倆異口同聲叫完,震驚地看向對方。
我覺得現況簡直可笑至極,男朋友的前男友跑到家裡來,氣勢洶洶擺出主人的架勢,還跟他叫一樣的稱呼,我要是小飛我都受不了。
但我現在顧不上向晉飛的感受,走過去把手裡的塑膠袋給他,隨口安撫了句:“裡頭有蛋撻,你先吃。”
向晉飛還沒拎住,突然一隻手橫空截過袋子。
高毅翻了翻,嘲諷地笑道:“K|Y和蛋撻放一塊兒,你真有創意。”
我臉色一沉:“放開。”
高毅看我的態度,也不高興,把袋子一甩,扔在沙發上。
我冷聲道:“你怎麼進來的?”
高毅一臉無辜:“怎麼進來的?這小騷|貨一聽有門鈴聲,屁顛屁顛兒就跑來開門了。”
“你他|媽嘴巴放乾淨點,”我怒極反笑,“論騷,誰比的過你。”
高毅粲然一笑:“說得沒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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