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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習慣了,坦然接受不帶惡意的目光。
小飛臉色越發不好,話說到一半,沒禮貌地連聲再見都不跟那女孩說一下,悻悻地扯了我就走。
走遠了,他還埋著頭一聲不吭,我哭笑不得,安撫他:“沒什麼好氣的,看幾眼就看幾眼吧。”
“什麼?你還讓她看?”他定住,回頭瞪我,“說什麼我男女通吃,你才是最沒節操的。”
我啞口無言,敢情這貨不是在為我打抱不平,是在吃醋啊。我無奈道:“路人的冤枉醋都亂吃,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姑娘惦記的是誰啊?”
“不想知道。”向晉飛冷淡道,緊緊抓著我的手,“我要把你藏起來。”
我不以為意,任他抓著,大搖大擺在校園裡走。
他們學校就是美國經典的紅磚樓,除了偶爾有幾座突兀的建築外表由玻璃築成、極具現代化,整個商學院還是瀰漫著濃郁的古典學術氣息。
小飛一走進去就快速與其氣息融合在一起,我很土鱉地讓他站那兒拍了幾張照,我對照片非常滿意,長得帥就是佔優勢,他在風中凌亂也有一種獨特味道。
校園沒有逛太久,向晉飛總怕我累,我也不想他一直掛心,便早早回了他家。
一進屋就重回到溫暖的室內,向晉飛脫下外套,進廚房。
他以前連個麵條都不會煮,現在卻整個大廚風範,那些瓶瓶罐罐的調料用得風生水起,仨灶齊開都不是問題。他雖然給我做了三年的飯,我卻很少這樣看著他做,現在才知道過去忽略他太多了。他在這半年裡不知不覺成長了不少,過去雖然也乖巧,但從未體貼到讓我都產生些放不下,甚至是依賴的地步。
向晉飛以前跟我說過,要以什麼人|妻為目標努力。我後來在網上查了查意思也就忘了這茬,現在突然憶起,看來他是真的往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我心念一動,抱住他:“寶貝,我好像有點離不開你了。”
哼哼,大叔膩歪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向晉飛手一抖,鍋鏟差點掉進鍋裡,背對我不甘心道:“我才離不開你!”
他垂著頭,低沉地喃喃:“我養活自己白水煮麵都可以吃的,可我怕回去之後,什麼都不會做了,我還要照顧你的。”
我笑不出來了:“小飛,我會心疼。”
向晉飛關了火,把排骨倒在盤子裡,回頭攬住我的脖子狂熱地吻向我,鬆開,眼圈紅紅的:“我更心疼你!我更離不開你,我想你。”
我照著他的話道:“我更想你。”
我們幾乎是沉默著吃完一頓晚餐,默契地加快用餐速度。我沒有再開玩笑,他也沒有強迫症爆發,撇下一堆髒碗,他撕扯著我的衣服把我推進臥室。
向晉飛積攢半年的熱情都在這一刻爆發,纏住我不停地索要,他迫切地與我結|合在一起,兩個人都有些痛,但沒人在乎,抽|插愈加激烈,交頸廝磨。
兩三種姿勢來了一次,我是真的快被他榨乾了,他還精神奕奕地翻身下床,洗個澡,哼著歌,熱牛奶。
我注目他歡脫的背影,為自己這把老骨頭欲哭無淚。
雖然只是幾個月的時間,但我似乎很久沒有喝過他熱的牛奶了,杯壁上帶著他的體溫,從指尖燙到心底。
“喂,大叔。”他睡覺前叫我。
“怎麼了?”
他把他帶著幾分奶香的嘴湊過來,準確無誤地親上我。
“大叔,我回去以後咱們住到一起,我幫你一塊兒建公司,回家給你做飯做家務。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好不好?”
我嗤笑一聲,鼻子卻忽然有點酸:“大戶人家這麼好的姑娘,得準備多少彩禮?”
他輕捏了我一下,極度不爽我的態度。
我滿足地抱著他,跟著飛機飄飄忽忽的心一下子找到了踏實感。我突然覺得家不是固定在那兒的一處港灣,而是這個人在我身邊,大洋彼岸也能是歸屬。
“大叔,”他在我耳邊輕聲道,夜幕下目光灼灼望住我,眼底有熟悉的星點亮光,“我只向你要一樣東西。”
我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都覺得筋疲力盡,而他卻傾盡心力地等了我三年那麼久。我嘆口氣,把星光擁進懷中:“我要是再不全心對你,就真像個人渣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鬧鈴在五點半準時響起,我翻個身起床,還迷糊著,門口突然傳來開鎖的聲音。
我還沒想清發生了什麼情況,向晉飛風塵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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