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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為,任何事做得過了總有一天會讓人抓住把柄。”
“我知道了。”他很受教,又死性不改,“只要不傷害到大叔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向晉飛替我出氣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表面上似乎是雨過天晴,但我心裡清楚已經無法再像之前那樣對他冷處理。
他看起來是乖乖的優等生,聽話聰明,又省心,可那股子執拗勁兒上來我說啥都沒用。
他實習也有兩個半月的時間了,再過半個月我們之間的必然交際就會被切斷,等他的熱情散去,我可能只會是他記憶中一個模糊的點。這樣想著,我也沒忍心對他真正下狠心,就這麼得過且過。
然而他好像也醒悟到這一點,近來越發令我難以招架。
週五下班,外頭天色陰沉沉的。下雨對於我來說還是相對惱人,撐了傘便意味著不能提其他東西,我只好先到樓下超市要了個塑膠袋把公文包裝進去,再掛在胳膊往家走。
拿鑰匙的動作一頓,向晉飛那貨就這麼等在我的家門口,髮梢和衣角有些溼潤,像瓊瑤劇裡苦情的男主。
我收起傘:“在我家門口乾嘛呢?”
“大叔,我把鑰匙落家裡了,室友週末回家了。”他像只小可憐蟲,“我可以參觀你的家嗎?”
我暗歎口氣,默許了。
向晉飛是個很好的孩子,這話我自己已經不知重複了幾遍。他所作的那些事,我說感動有,說觸動也有,我甚至有過一分的動搖,願意嘗試著去相信一顆年輕的心,但歸根到底,缺的只是那一點心動。
我先帶他去了書房,這裡實際上沒什麼可參觀的,書櫃、書桌、轉椅、臺式電腦,就是所有的傢俱。向晉飛在裡頭兜了兩圈兒,很快就出來了。
他打了個噴嚏,毛茸茸的腦袋一抖,把髮梢的水珠甩到了我臉上。
我去廚房,給他盛杯熱水。
我家廚房極為乾淨,失去手後自然失去了做飯的能力,櫃子上放了些面,冰箱裡只有牛奶和速凍食品。
向晉飛捧著水杯,像是個來購房的中年婦女,“參觀”的精細程度堪比掃描器。
他看到我那些餃子啊掛麵的東西,淡漠的小臉就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你天天吃外賣。”
“是啊,總比泡麵吃得下去。”
他聽我這麼一說,不滿的臉蛋轉向我:“我以後做給你吃。”
我樂,揶揄道:“大少爺你會做什麼?”
他一僵,一臉認真:“我可以學。”
我笑他:“得了吧,我起碼還會下個面。”
“我可以學!” 他不甘心,“不許你再這麼糟蹋身體。”
喲呵,還挺強勢的,我讚賞,誇道:“不錯,有當女主人的覺悟。”
剛出口我就知道又嘴賤了,果然他頓時焉下來,囁嚅了句:“你又這樣……”
我尷尬不已,有點後悔,這種時候真不應該招惹他。
他說完後就沒事人兒一樣晃悠出去了,我跟在後頭,苦笑。
他最終進入我的臥室,看見我那巨大的床,先是一笑,隨即臉又有點黑。
我瞧他這變臉的速度可謂出神入化,一屁股坐在床上,拍拍屁股下的花床單:“嫌土啊?這在我老家都是最新的花色。”
他忍了忍笑,面目嚴肅地說:“雙人床。”
我笑了聲:“買個雙人床也不犯法吧,而且我還能一輩子單身了?”
他居然很贊同地給我點點頭,向我保證我持續維持單身的不可能性:“對,還有我呢。”
我:“……”
“餓了嗎?我去叫點吃的。”這個天氣不好出去了,我那下面的水平也只能湊合湊合自己,伺候大少爺那是絕對達不到的。
“好。”獲取大少爺同意。
我打完電話回到房間,就見向晉飛注意到我隨意擺在角落的一本相簿。
他把相簿拾起來,看了看封面,又看向我,問道:“大叔,我可以看嗎?”
我擺擺手:“你別覺得膈應。”
他才不理我,開啟那本我曾經珍藏的相簿,翻了兩頁,臉就黑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抱著什麼心思,在旁邊突然樂了,挨著他坐下,逗他:“怎麼了?”
他怒瞪我一眼,惡狠狠道:“瞎了。”
“不至於吧!”我笑出聲。
“大叔你眼光真差。”他指了指照片裡笑得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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