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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一個正常小酒吧。
十二點就會關上門,會有客人從小門進來,然後這裡就變成了一個同性戀酒吧。原因很簡單…………老闆是HOMO。
陳逸帆看到服務生在清場了,他還是坐在吧檯附近,他沒有被趕出去的原因是不因為他是風堂的堂主,而是因為他也是個同性戀。
周健彰今年二十四了,在一家大型的律師行上班已經三年了,他做這份工作的原因是因為他大學學的是法律專業,然後被學校以最優秀的學生推薦到那裡實習,沒想到就一直留在了那個律師行。
現在他們的老闆正在愛琴海曬著太陽,老闆說他要放自己一個長長的假,好好的休息休息,順便在和老婆一起進行他們的造人計劃。並告訴他的員工和客戶,如果有任何的案件全部都要交給周健彰去處理就好。
周健彰在律師界也沒有太大的名氣,知道他的人都是因為他是那個律師行的人,他不喜歡,也需要那麼招搖,接的一些小案子他全部丟給了律師行的其它人來處理,而老闆走了以後,大案子基本上都沒有來找過他們律師樓了。
周健彰因為在協助英國警方調查一起大宗的毒品走私案件。沒有心情再去接什麼大案子來做,雖然很有挑戰性,但他總覺得那樣好累。
所以他努力表現得很忙……
而且他對律師行沒有什麼興趣。
他一點也不想當這裡的接班人。
周健彰來到了這家叫‘自由自在’的酒吧,因為他查到了一條毒品的線索,那個人找上了黑炎盟的雲堂,想做整容手術後帶著毒品離開這裡,他必須在那個人整容之前找到那個人,不然的話,他追查的線索就全斷了。而他也知道風堂堂主的整容術高明到了無法讓人想象的地步了,他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臉,聲音,他還可以改變人的指紋,並幫客人拿到新的身份。所以,今夜,他到了這個傳說中的‘gay吧’。沒想到的是,這個酒吧的入口真的很難找,如果不是線人告訴自己,可能自己在這邊轉一圈也找不到吧。
周健彰挑了一個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因為他知道那個將調酒壺舞得想花蝴蝶一樣的人就是雲堂的堂主。
「逸帆,那個人一定是1號!」
「為什麼?」
陳逸帆也注意到了剛剛進來的周健彰,因為面孔很生。
「他從進來的時候就一直沒有正眼看我!」
「再來一杯!」
陳逸帆不想和梓孺說話。
「知道原因嗎?」
梓孺很樂意告訴陳逸帆原因。
接過酒杯,陳逸帆說到:「因為這裡是新龍門客棧啊,你不就是金鑲玉嗎?」
梓孺的願望就是世界上所有的小受都喜歡他,都注意他。但對他來說,這個願望很容易實現,而且正在逐步的實現中,來這裡的大部分小受都對梓孺拋過媚眼,送過秋波。
「阿梓!」
聽到這聲音讓陳逸帆很是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恩!」梓孺一副很酷的模樣回答道。
「你好壞,說給人家打電話的,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蘭花指已經指到了梓孺的胸口上。
「我忙~」酷酷的人的第一要求,說話簡短。
「什麼時候不忙,今天晚上行不行,我等你!」
梓孺突然想到今天和‘大老婆’還有約會,但怎麼說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陳逸帆看著又一個人貼到了梓孺身上掛著,他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因為他覺得吵架已經在所難免。而且梓孺似乎很喜歡有人為了他吵架,但梓孺沒有讓他們吵架。
「陳逸帆!」起身離開的陳逸帆被梓孺叫住了。
陳逸帆看著他。
「幫我把這個給那個客人帶過去。順便去打聽一下那人什麼來歷,我很久沒有看見新面孔了。」梓孺自己留在了吧檯裡面,左摟右抱的。
陳逸帆很想告訴梓孺,他不是小工,但算了。
他接過那杯名叫「rusty
nail」的酒。
周健彰來著這裡坐著,突然覺得很放鬆,周圍的人可以不在意任何的眼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很羨慕這裡的人。他覺得這裡的人和自己一樣但有不太一樣。
他注意到了剛剛吧檯坐著和老闆聊天的人正在走想自己這邊,正好,問問。
「一個人!」
陳逸帆把周健彰點的酒放到了桌子上。
周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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