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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梓孺踢了踢已經倒在床上的陳逸帆,「你不準備回周健彰那裡去嗎?聽小天說昨天他和小宇等你等了很久才走的。」
「我這樣子能回去嗎?」陳逸帆拉開身上的衣服,裡面全部包紮著繃帶,「那個小宇會問東問西的。而且,等老爺子走了,我要開始忙查這件事情。」
陳逸帆賴在床上不起來。
「那我很抱歉了,我已經打電話給了周健彰,他說他下午來接你。」
「你……」陳逸帆不知道說什麼了,梓孺什麼時候變得怎麼大嘴了。
「為你好,生病了回去,他會對你好一點的。」
「你怎麼給他說我受傷的事情。」
「就說你朋友出了事情,你去幫忙的時候被附近打鬥的幫派誤傷了。早餐在樓下,你要吃就下去吃。不要忘記你失血過多。我還讓周健彰幫你多補一下的。關於調查的事情就先讓我和雷堂的人就夠了。查到什麼的話,我們會通知你的。老爺子吩咐過,盟裡大小的事情你都不用插手,因為你忙。」說完,梓孺轉身下樓了,「我半個小時後去醫院看小欣,你如果要一起去最好動作快點。」
陳逸帆沒有動,他現在才開始覺得傷口的疼痛,半個小時夠睡一小會兒了,太久沒有運動,太久沒有體會到這種痛,還真的差點讓陳逸帆忘記了自己是混幫派的了,也許前一段時間太閒了。
「半個小時上來叫我,早飯我在車上吃。」陳逸帆對著正要下樓的梓孺說。
秦沁在醫院一宿沒有閤眼,小欣醒了,有點虛弱。在小欣的要求下,秦沁被梓孺硬是踹回家睡覺了。
但沒一會兒,病房裡擠滿了人,都是‘黑炎盟’的兄弟,大概都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的是去看小欣的,有的是聽說陳逸帆在那裡衝過去看陳逸帆的,整一病房裡就像是下餃子一樣。這讓梓孺很是生氣,現在的小欣需要的是絕對的靜養。這裡卻有怎麼多不相干的人擠在這裡,幸好已經把秦沁趕回家了,不然,秦沁現在絕對已經開始暴走了。
梓孺連陳逸帆一起把來的兄弟一起趕出了病房。
然後囑咐小欣要好好的養病,其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陳逸帆讓兄弟都自己回去了,他坐著梓孺的車回‘自由自在’了,這麼多兄弟都知道了,他真怕這個訊息也傳到了老爺子的耳中。
原以為回酒吧會安靜一點,哪知道酒吧裡也堆滿了人,梓孺的老婆們,還有周和小宇也來了。全部都是一臉審訊官的模樣,一副不問出的什麼誓不罷休的模樣。
陳逸帆原來只是身上傷口在痛,現在的他覺得自己的頭也開始痛了。他要怎麼說啊,而且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只是想睡覺,剛剛雷堂的於善就已經拉著自己問了事情的經過了。
「逸帆哥,沒事情吧。我昨天在警局聽說了你們突然被襲擊了。」梓孺家的老六連警服都沒有脫,就過來了。
「沒有死掉?」梓孺家的老二轉身準備離開回去上班了。
梓孺家的老大遞了一張信用卡給陳逸帆,還把密碼告訴了陳逸帆。
陳逸帆沒有接,這些人哪裡來的訊息啊,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覺得自己已經不行了那中感覺呢。「沒有那麼嚴重,已經包紮好了!一點輕傷而已。」
「輕傷?」浩雲看著手上的一大束花,「那我是不是不用拿花過來。」
「去醫院吧,看看小欣,把花一起帶過去。」梓孺讓浩雲去醫院看看小欣,他們的關係很好。
「到底是誰的槍傷,誰的刀傷?」老六覺得情報出現錯誤。
「小欣中了一槍,不過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梓孺說道。
梓孺來的四個老婆全部離開了‘自由自在’往醫院趕了過去。酒吧裡就還剩下四個人,梓孺也拉著小宇瞬間消失。最後留下了陳逸帆和周兩個人在酒吧裡。
「沒什麼吧!」周健彰問道,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早上接到梓孺的電話的時候,他嚇了一大跳,因為說是陳逸帆受了很重的傷。他去了律師行,交待了一切事情後,就匆匆忙忙的趕到了‘自由自在’。
「沒什麼!」突然看見周健彰這樣的表情,陳逸帆覺得全身都有點怪怪的。
陳逸帆選了一張最軟的椅子坐下了,周健彰坐到了他對面。
「聽梓孺說你昨天失血過多昏倒了。」
「今天好很多了,只是有點想睡覺。」
「那我們回去吧。」周健彰起身站到陳逸帆的身邊。
陳逸帆站起來,周健彰扶住了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