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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嗓子。在這種事情上嗯嗯啊啊亂叫的無非兩類人，一類是剛剛入行的嫩鴨，一類是做了幾年開始走下坡路的老鴨。雛兒都不好意思叫的，你一臉壞笑的湊在我耳朵旁邊問：“想要嗎？”我還是沒說話，你就對著我耳朵輕輕送了口氣，下一秒，我就射的你滿手都是。

你贏了，洋洋得意的鬆開手，我覺得很洩氣，我看到你茶色玻璃一樣的瞳孔，明明滅滅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你好像沒那麼容易結束。

你把被子全都掀開，從我剛剛睡得枕頭下面抽出一個盒子，倒出一把五顏六色的安全套，然後撇撇嘴：“選一個”

在我猶豫的時間裡，你開始脫衣服，我們開始變得像兩個同類的獸。

你□的時候也像是一隻動物，我一直閉著眼，睜眼時，看見你本來溫和的臉上帶著種狠勁兒，你和我曾經賣身過的另兩個人一點也不一樣，他們一個像豬，一個像狗，你呢？你像一隻小獅子。

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哭了起來，還得是那種啜泣才行，一邊那樣吸著氣，一邊搖你胳膊，啞著嗓子說：“行了，不行了”你那時才如夢初醒一般，你一定把我當成韓煙了，能叫你又愛又恨的除了韓煙，還能有誰呢？你放開我，點了一支菸，坐在床的另一邊，什麼也沒說。

我慢慢收拾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你問我：“第一次嗎？”

我什麼也沒說，用被子蓋住臉蜷起來，什麼也不用說，你就信了。

我該怎麼說你呢？劉坼，你有時候像兩個人，一個老成幹練，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一個天真溫柔，心地良善，像個從來沒長大過的小孩兒。

你伸過手臂想要摟著我，你就是這麼摟著韓煙的，我聞到你身上的煙味，想了一會兒，你以為我睡著了，把手伸了回去，我聽到你開啟床頭櫃子的聲音，你用筆在紙上寫了什麼，然後又蓋上“啪”的一個戳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你又推了推我，說：“再做一次吧”

我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窗子外頭，離天亮還早。

有些事情還是比較適合在天光未亮的時候去做

完事兒之後，你頗為惡作劇的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把一張薄薄的紙條塞在我兩腿之間，我抽出來看了一眼，就知道我遇上了一個財大氣粗的財主，那一塊表加上支票，你一共給了我三十萬，花三十

萬去姘一個還在上學的男孩子，你叫那些還在二三線苦苦掙扎半紅不紫的小明星情何以堪呢？

你說：“拿去買點喜歡的東西”

我點點頭，這些錢我得拿去替我爸交開刀的錢。

你最後又說：“以後再見”

這話的意思應該是再也不見吧……

你最後又在我額上蓋了一個戳兒，像個保證似的。

☆、第　5　章

接下來的兩個月，你沒有再打電話給我，其實我哪裡指望你打電話給我，你有沒要我電話，我想想也知道你不過說說，但是我還是每天開著手機，以前話費沒了，不過是停機，現在寧肯餓幾天，也會去充話費，以前佔過我便宜的打電話問我還做不做，我說做，約好了地點，卻也總忘記時間。

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變得很焦躁，我甚至跑去查我自己的通話記錄來確認我是不是打瞌睡的時候錯過了你的電話，可是等到話費單子開出來，我才想起來，我根本不知道你的號碼……

於是，我就決定不想你了，其實我自己也很納悶喜歡你哪一點呢？

你很英俊，可一定有人英俊過你，你很年輕，可見一定有人比你還要年輕，你很有錢……哦……我還沒見過比你更有錢的，我一定是看上你的錢了。

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胖了快十斤，我逃掉每天晚上那個娘娘腔的韻律操課，去學校東門的麵攤吃一碗牛雜麵，我每次吃東西的時候都可以短暫忘掉你，你給了我三十萬，足夠我一直吃到忘掉你的那一天了。

那天也是一樣，牛雜麵剛剛端上來，然後我的電話就響了，我愣了一會兒才去接，不是你的聲音，是一個非常乾燥的聲音，他說，“我的老闆需要見你”

我說“你是誰？”

然後，我就看見你坐在我桌子的對面，目光碰到了一起，你就笑笑

我懷疑我是不是最近沒睡好，終於產生幻覺了

你穿了藍色的毛衣外套、一條菸灰色的布褲子、還有一雙翻絨皮鞋。

你拿了我的筷子，夾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