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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如果時間可以寬裕些,也許我可以更有機會把那些放出去的錢收回來。”
兩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許久,誰也沒有說話,光線漸漸暗淡下來,華燈初上,昏暗的街燈透過玻璃折射在死寂的屋子裡,顯得淒涼而無力。
蘇繁幾忽然間彷彿想到什麼,猛地一驚,一把抓住一直呆坐未動的木一的手臂,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是隻一秒種,她狂熱的眼神就驟冷了下來,她瞪著木一,眼神複雜。
“你想到什麼?”木一問。
她木木地看了看他,搖了搖頭,表情極其古怪。
木一反抓住她的手,問:“不對,你是想到了什麼,先說出來,我們討論一下,也許可行呢?不要擅自就將它否決掉,我們不應該放棄任何一個機會,不是嗎?”
蘇繁幾一臉慌亂,她的臉在昏暗中看上去似乎不安的近乎扭曲。
木一越發肯定她確實是想到了什麼,於是更是不放棄地追問。
蘇繁幾終於說:“我是想到,也許你可以幫我去向他們求情。”
她的目光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閃躲著,飄忽著,這讓木一隱隱覺得有種寒冷的、不好的感覺爬過心頭,他很是有些難以置信地反問道:“我?我去?”
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不然,他覺得蘇繁幾不會說出這樣沒有水準的話來。他是誰?他不過是個青澀的、乳臭未乾的、剛剛拿到大學通知書的一個十九歲的少年罷了,他很懷疑那些權貴高層們會容忍他走進他們的高階會議室,更懷疑會有人願意接待他,面見他,聽他求情。
“給我理由,”他看著蘇繁幾,“為什麼是我?”
蘇繁幾看上去很是心虛,但是卻又有著垂死掙扎時抓住一根稻草的絕望,她現在已經不能理智,活下去,成了她唯一的渴望和唯一的目的。
“週末以前見過你……”她極其小聲地說。
“週末?一個人?誰?”
“最高階別的那一位,金字塔的塔間,公司的最大股東,一句話,就可以操控我的生死的那一位。” 蘇繁幾低聲說。
“恩,”他直視著她,“如何?”
“他見過你……”
“那又如何?”
“他對你印象很深,那一次你去公司找我,他無意中看見了,後來,就有意無意地在我這裡套聽過你的訊息……”
“哦?是嗎?是這樣啊,”他依然覺得有些牽強,“那又如何,他也許不過是隨口一問,客套罷了,未必會記得我啊,何況,就算是記得我,也未必會給我這麼大的面子吧?不過,也好,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要試一試,那我就去試一試吧。”
“不是,不是這樣的……”
“那還是怎樣?”
蘇繁幾怔怔地看了他許久,才終於用一種蚊蚋般細弱的聲音,輕輕地、怯怯地、小心翼翼地說:“他不喜歡女人……”
第二章 男寵? 最新更新:05…28 07:06:01
木一已經近十天沒有和母親說一個字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對這樣的事情做何反應。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母親會想到要他……他不敢想,因為只是想想,他都覺得無法忍受。
他一度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理解錯了,可是事實證明,母親就是要拿他,去交換一個可以活命的機會。
他該怎麼回應?暴怒嗎?拒絕嗎?事實他清楚一個絕望的人在絕望的時刻總會做出些不可思議的決定,不管這決定是多麼荒謬,多麼可笑。在平時,也許這個作決定的人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會這樣想。
但是,母親的這個決定,也未免太荒謬,太不可思議,太震驚了點。
他這兩天一直在掙扎,在痛苦,因為他總是看見母親怯懦的、愧疚的、後悔的臉,顯然在她絕望的時候,她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理性,沒有全瘋。
他看著她一天比一天憔悴,每天都打上百個電話催款,卻每次都以失望而結束。她把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這最後的掙扎裡,可惜她還是那麼無助,那麼淒涼,那麼絕望。
他看到她會神經質地在屋子裡轉圈圈,然後神經質地躲在窗簾後向外看,雖然那樣根本看不到什麼異常,但是她似乎就是強迫性地逼自己去看一看。
他看到她夜夜失眠,焦躁地頭髮一把一把地落,梳子上洗手池上地板上沙發上全是她的落髮。
他默默地看,卻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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