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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去。心想,哪裡就時機合適了?沒看我正吃東西麼?你剛剛還裝的特驚異的表情摸到褲兜裡,滿臉通紅的說,哎呀我好像忘了說過要送你東西。不管怎麼看,都不是偶然湊巧合適的時機。
我笑著,卻沒有說開,望著中指上的戒指。
陶然亭,此刻的情景,真的應了園中石刻上的那句“與君一醉一陶然”。
後來他告訴我,他是有點迷信的人。挑完戒指他本是有些擔心,如果我帶不上,可能我就不是他命定的那個人。在我把戒指剛剛好套到我中指不大不小的時候,他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興奮。
我聽到那句話卻覺得好笑。什麼事兒都靠緣分來解釋我感覺真的有些扯淡。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多年,中指上的廉價戒指早已摘下,而已經是一枚白金帶顆小鑽的求婚戒指。每每望著,中指上的戒指,總是能不經意的響起,當年那個人,映著陽光年輕洋溢著笑容的臉。
☆、2006…10…14 “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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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
這天,他第一次談到他所謂的前妻,我知道是那個他追的他。
我不太清楚他們的故事,我知道那是他的初戀。
他和他前妻都是一個畫室的同學,起初前妻對他很好,好到他以為原是哥們兒那個人,整天兒形影不離、膩歪一起畫畫的人,突然告訴喜歡他。
美好而青澀的時光,隨著賴淳高中畢業升入大學而夭折,本來想以後一生一世的人,本來最先告訴他會愛他永遠的那個人,卻是最先放的手。
聽他淡淡講著自己的事兒,我反倒覺得有點幼稚。這年頭還能信所謂的誓言,真的很孩子氣。
賴淳說,所以,他不會輕易許諾。
我笑笑,覺得就算是許了誰的三生三世,還是白頭偕老,不過是一句不疼不癢的話而已,何必較真兒。
最後,他臨了說了句,因為失去過,才知道珍惜,所以我懂得該怎麼珍惜現在,可能和你說,你不太懂,畢竟你沒經歷過。
我對賴淳那句有點裝B的話,一耳朵進一耳朵出,賴淳也感覺的到我吊兒郎當的無所謂。他嘆口氣,隨意聊著學校的生活如何。他們下週作業估計會多,想我到時候能幫忙。
我隨口應著,“反正回頭我作業忙的時候,你也幫幫我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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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2006…10…14 處女作
傍晚和小賴同學去了他們教室參觀了下,同時看到他的同學,賴淳領我進去的時候,別人用怪異微笑的眼光打量著我,讓我覺得多少有點窘迫。
其中,他同學高寧跟我說,“你就是安宇吧,我聽賴淳說過。”高寧笑著,“你不知道賴淳以前多陰沉一個人,成天悶著不說話,我們都不敢跟他打招呼。自打認識了你,他成天沒事就笑著,也愛跟我們沒事聊了。”
我笑笑,沒做過多解釋,只說我感覺他性格還好。
路過教師辦公室的時候,賴淳說,他之前畫的一副作品留了校,是他的處女作,第一次用刮刀畫的油畫。一副罌粟。
罌粟,毒藥般的美麗。
我說:“可惜,我看不到了,留校有什麼用,還不如偷出來送我呢。”
賴淳笑著說,“真的啊,我也那麼覺得。”
接著,賴淳興致沖沖的跑去教室搬了兩把椅子,疊起來,扶好,讓我踩在椅子上,從教師辦公室門上的玻璃,看到了他那副罌粟。
具有張力的筆觸,輕薄的花瓣,鮮紅,張揚,開的正旺。
我從椅子上扶著他肩膀跳下來,說,“的確不錯,就是可惜了,放學校沒什麼用啊。”
賴淳一臉的欣喜,“你等著,回頭我偷出來送給你。”
我笑著答應。心想,畫丟了,不用想,也是你自己拿的。
過了多半個月後,他突然電話叫我到宿舍樓下,說“我有禮物送你。”
我笑著說,“你在學校能有什麼禮物。快遞?”
“你下來就知道。”
我穿好衣服準備下樓去簽收快遞的時候,一出了宿舍大樓,就看見他站在對面的草坪上,秋季微涼的陽光下映襯著他鮮亮的笑容,他身旁,立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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