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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那通兒豪亮的哀號聲,瞬間覺得心裡爽了。
賴淳扒開肩膀的衣服,一鮮紅的牙印兒。“你牙也不怎麼齊啊。你這給我得留疤了。”
“活該你!留疤了好,省的你不長記性!”我頓了頓,“我自己用了多大勁兒我清楚,留不了疤。切。”
“呵呵,就是留疤也沒事。”丫嘴臉倒是轉變的快。
賴淳硬是拉著我,出去吃了飯,吃飯間他先是道歉,然後講到以後就事論事,吵架別總提別的。這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後什麼事兒兩人之間好好說,吵架很傷感情。
我扒著碗裡的飯,哼哼著,算是應了。
“我給房東打了電話,房費我已經交了一個季度的了。明天我幫你搬回來。暑假就回家住,在開學了,我去我學校那邊兒住,你就在學校宿舍委屈下。”賴淳突然頓了下口氣,說他知道這半年多我和他一起住,是委屈我了。我以前過的生活比現在要好,他都知道,他也想給我更好的生活,只是現在他還是不行。
“給我點時間讓我成長。”賴淳最終那麼說了句。
我沒吭聲,過會兒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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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每次吵架說分手,我回去跟孫然、郭曉慶、裴靖他們聊的時候,說哥我又單身了,萬歲之類的。
他們都鄙視說,你倆能分一個禮拜就不錯了。估計不出一星期又得和好!
之後透過長期的實踐證明,孫然錯了,基本上,大多數鬧掰了說分手,沒超過12小時就和好了。
後來,彼此約法三章。
第一,不管怎麼爭吵,就事論事、甭相互揭短扯以前的事兒。
第二,再怎麼吵架,甭砸家裡東西,尤其是我,不許扔東西。
第三,不管怎麼吵架,我都不許離家出走。
大體上上述三點都做到了。就事兒論事兒的,爭辯在所難免。吵架我是沒離家出走了,賴小賤他倒是有。二貨出走不出幾個小時就會回來,每次賤人回來手裡都拎堆我愛吃的東西。
不過,人無完人。我發現他有時候有暴力傾向。
雙方動手打的比較狠的時候,賴淳把我身上揍青了。真動手打架,我發現,真心不是他對手。這麼多年,雙方互打過5回。
最後一回,是過年時候,我猛踹完賴淳十幾腳後,他只還了一下手。就一下,我身上又青了。我仗著二貨當時喝多了,不大記事兒,第二天一哭二鬧三上吊,說他如何殘暴,二貨信以為真。痛下發誓,他不會如何如何。
後來我告訴了他真相。那天是他喝多了,躺地上不起來,我就用腳一通兒踹他,然後二貨就回手剛好拍到我大腿上,第二天一看青了。他說,他第二天起來怪不得覺得渾身疼的要死,但看我身上青了,他瞬間覺得是他理虧,他身上疼不過是睡覺沒睡好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2007…4…30 山西好風光
五一前和孫然幾個朋友一起去了趟山西,沒有賴淳。
山西好地方。除了環境差了點兒,好吃的特多。麵食做的很地道。醋的香甜是其他地方難以比擬的。好酒,醇厚。
古建築群保留完整,我站在唐代遺留下來的晉祠前,除了感嘆建築儲存的完整性,更多的是前人遺留下來對建築建造的那份虔誠的膜拜。那份崇敬,遠遠超過了梁思成先生在書中描繪的關於中國古建中所細緻描繪的那些內容,帶來的震撼。
我同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去了平遙古城,看著保留最完整的清代縣城,灰牆高聳,城中商鋪林立,轉的最多的除了大漆的漆器店鋪,就是各色小吃、酒鋪。
平遙的牛肉真的不錯,買了六袋帶回去準備給賴淳嚐嚐。當地自己釀製的黃酒入口甘香,買了一瓶也作為紀念品,順便拎了桶醋。
我在平遙住了一個多星期期間,我和孫然幾個人合夥兒租了個小麵包車,在滿是坑的道路上跑著,把周邊兒能轉悠兒的地兒都轉悠了個遍。超載的小車,相互擠在狹小的空間裡,時不時的人腦袋會因為起伏不平的路況,磕到車頂兒,笑著、鬧著。拜了文廟武廟,看了王家大院,去了古寺。
我們悠哉樂哉的玩過一個禮拜,意猶未盡的坐了火車回到帝都的時候,是清晨6點。到麥叔叔家吃了份早餐,看著清晨的陽光,和穿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