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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總是在抗拒著什麼,在害怕著什麼……
經歷了昨晚,這一切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他是個雙性人,是不被社會上大多數人認可的人。
雖然路浩初見這樣的人,新鮮感是免不了的。可是路浩自己心裡清楚地明白自己對寒清的興趣一開始並不在於此。
雖然,經歷了昨晚,路浩對寒情的興趣明顯加重。
看著寒清越來越蒼白的臉,路浩只知道自己很生氣。具體為什麼生氣,這原因恐怕也是不言而喻的吧!
不是不想讓別人接近你嗎?不是不願意面對自己是雙性人的事實嗎?不是總是拒我於千里之外嗎?不是總是含著“千年寒冰”嗎?
可是,我偏偏非不如你所願。
寶貝,如果你敢就這樣離開我,那我就讓你自己寶貝的那所學校和你的家人陪葬。所以你必須給我堅持住,等會兒你醒過來,看我不好好地懲罰你,我非得把你壓在床上xx你不可!
R市最有名最具權威的醫院,急診手術室的燈已經開了將近10個小時而未停歇。
門外走廊上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背靠著雪白的牆壁,雙眼緊閉。雖然全身上下並沒有經過精心的打扮,但他英俊深刻的五官彷彿出自上帝之手,精心雕鑿而成,寬闊的額角,挺直的鼻樑,那是一張讓同性看了都不得不暗自慚愧的臉。全身上下充滿著成熟的魅力,那是所有女性爭先恐後都想得到的男人。
即使現在這個男人看上去有那麼一點萎靡,但這絲毫影響不了他那與生俱來的迷人魅力。偶爾經過的護士仍會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直到自己走遠了,再也看不見了。因為如此有魅力的男人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見到的,即使他看起來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寒清睜開眼,入目的便是最讓他恐懼的白色。因為長時間的沉睡,感覺脖子是那麼的痠疼。
不是死了嗎?不是解脫了嗎?為什麼還會活在世上?就那樣悄無聲息地死去自己都無法做到嗎?
寒清實在不敢想自己以後的生活到底會變得多麼的可怕。
“既然醒了,就別再躺在床上裝死了。”陰沉可怕的聲音在寒清的上方響起。
可是,如果寒清仔細聽的話,就可以發現男人低氣壓的聲音中略帶著微微的顫抖,也許那是因為得知寒清醒來後的激動,也許還有早晨看到寒清割腕自殺後憤怒,也許這其中包含著許許多多就連路浩也不明白的情緒,但路浩知道自己以後有的是時間來一一明白的。
而寒清在聽到這個讓自己如經歷過噩夢般的聲音後,原本因失血過多而十分蒼白的臉更加變得毫無血色。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床單下無力地握緊,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
看著床上的人兒此刻如見了地獄魔王般緊張不安的神情,路浩更是怒火中燒。難道自己對他來說就是那麼地可怕嗎?好,既然你怕我,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醒了就別給我裝死!”路浩恨恨地捏住寒清瘦的只剩下骨頭的下顎,不由得加重了力氣。
寒清被他這一捏,自然是睜大了雙眼。滿眼的淚水無聲地哭訴著主人的哀傷,淚水順著清瘦的面龐滑落,一滴滴地滴落在雪白的枕頭上,映染出死寂般的痕跡。
醫生得知病人醒來,盡職盡責地迅速趕來。待對寒清的全身做完仔仔細細地檢查後,轉過頭來,禮貌地說道:“病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還好送來得及時。但病人失血過多,需留在醫院一個月進行療養。”又扭頭看了醫院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寒清,繼而說道:“路先生,病人下?身……下?身女?性撕裂嚴重,就目前來說,兩個星期內最好不要行房事。”
寒清在聽到後面這句話時,恨不得一頭撞死。一時間,窘迫、羞愧、慌張、痛苦的感覺一起湧來。看來,秘密是守不住了……
呵呵……自嘲地想了想,寒清覺得似乎自己應該早點明白,自己這麼難看殘破的身體是早晚都要面對亮光的。想到這,寒清絕望地閉起雙眼,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眼淚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流下,甚至流到柔順的黑髮間就這樣消失不見……
在高階康復病房室內高大的落地窗前,原本僵硬著身體背對著病床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時,緩緩地轉過身,略顯沙啞的聲音中張揚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這件事,我相信你會好好處理的。”堅定而霸氣的語氣,無言地顯示著這個男人的威信和勢力。
戴著無框眼鏡的醫生,不,應該稱為院長並且是享譽海內外的人體構造研究專家,扶了扶細細的眼鏡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