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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自己被這樣質疑,唐唐氣哼哼的。但這模樣在王立軍眼裡就跟炸毛的貓沒啥兩樣。
“你坐著,我去上一下廁所。”王櫟鈞把袋子放在唐唐旁邊的椅子上,又檢查了一下滴液的速度才離開。
“誒,好。”一句話把就把豎起來的毛捋平了。唐唐乖順的答應。
王櫟鈞走後唐唐百無聊賴的開手機刷貼吧。入口卻突然傳來一陣吵雜聲。一聲比一聲大的嘶吼,根本就不像是人類發出來的,一箇中年男人被一群人壓著躺在病床上被人推進點滴室。原本里頭的人立刻被清空,門也立刻反鎖。
“給我……”
“我要。”
男人不斷來回的吼著這幾句話,還有一些聽不大清楚的髒話。
尼瑪的,這是吸毒的嗎?唐唐膽戰心驚的拿起自己的滴瓶,用小拇指勾著袋子,一邊警惕的看著玻璃裡頭的那個中年男人的動靜,一邊心急如焚的瞅著男廁的位置。心想,要是王櫟鈞再不來,他就要撤了。這五六個年輕人都壓不住他,要是他跑出來了那不是死定了?真看不出來那皮包骨頭的身子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索性,那一針管打進去後,被眾人死死壓制住的中年男人的反應逐漸的小了。穿白袍子的醫生擦了一下額頭,不知道在吩咐什麼。
“怎麼了?”王櫟鈞走過來接過他手中的滴瓶,還有袋子,“也要上廁所嗎?”
“不是。”看見王櫟鈞,唐唐鬆了一口氣,“那個人吸毒。”
“恩。”王櫟鈞不怎麼在意,“大晚上的在急診室就跟看鬼片沒什麼兩樣。上次我來的時候有個舞女額頭前的頭髮被人揪了下來,頭皮都露出來了。”
“好惡心。”唐唐一臉排斥,“咱們拿個鐵架子去車上好不好?這裡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王櫟鈞拎起袋子,帶著唐唐走出去。醫院外頭比醫院裡頭靜謐,王櫟鈞把車座放平了讓唐唐躺上去,“要睡一會兒嗎?滴完了我叫你。”
“不了,現在沒什麼睡意。”唐唐眨著眼睛,躺在椅子上,側著頭問王櫟鈞,“你的手機一直都是24小時開機的嗎?”
“恩,有的時候總有那麼一些緊急的事情要處理。”
“哦。”唐唐坐了起來,“晚上真的麻煩你了。”
“沒事。都是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三幕
幾天前出去放鬆了一天之後,大家的精神面貌明顯上了一個層次,幹活的速度也飆升,積存的待修理的車子一掃而空。當王櫟鈞安置好唐唐來到車行的時候,陸洲傑幾個人居然躲進員工的休息室鬥地主去了。
“工作時間拿來打牌?扣工資啊。”王櫟鈞走進來帶著笑意罵道,“我一沒來就偷懶?”
“別說這麼傷感情的話啊,王哥。”陸洲傑一邊丟牌一邊笑,“該乾的活哥幾個可都給您幹完了。來,您接我的牌,我這局可是好牌!”他站起來把王櫟鈞按了下去,王櫟鈞也不推脫,接過他的牌替他打下去。
“對了,一直沒問你,那天唐唐回去有耍酒瘋嗎?”陸洲傑湊過來賊兮兮的問。
“你們灌了他多少酒啊?”王櫟鈞沒好氣,隨手丟出去一支小王。“回去打個嗝滿屋子都是酒氣。”
“也沒有多少,我也就灌了兩三瓶而已。樹哥灌得比較多。”陸洲傑回憶道,“可能有四五瓶。”
“他可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還是獨生子,真灌出毛病看你拿什麼賠。”
“有錢人家的小孩?”另一個人插話,“家教還真不錯,人沒什麼脾氣。不像現在那些仗著手上有點錢就不把人當人看的孫子一樣。”這話一出來,在座的都紛紛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大家誇唐唐,王櫟鈞心裡也挺得意。
一坐下來打牌就會叫人忘記時間,一直到外面收銀員小茹不斷的喊他名字的時候,王櫟鈞才發現自己已經打了將近三個小時,都快十二點了。
“來了。”王櫟鈞應道,把手上的牌還給陸洲傑,自己走了出去,他原本以為是有客人,結果卻是本應該躺在家裡床上休息的唐唐。
王櫟鈞瞅著唐唐汗流浹背的模樣,皺皺眉頭,遞過去一包餐巾紙,領著他到休息室,“怎麼來了呢?”
“我忘記帶鑰匙了,給關外面了。”
“關外面了?”王櫟鈞自然的從他手上拿過溼漉漉的餐巾紙丟到垃圾桶裡頭,“不是躺在床上睡嗎?”
“睡了一覺醒了。”唐唐搖搖頭,“然後我看廚房的垃圾桶滿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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