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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
凌晨的街道很安靜,這座城市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走得很慢很慢。其實廖晉並不喜歡仇昧的戀人,只是剛才那一刻他聽到仇昧講電話那甜蜜的語氣,他突然發現,無論對方是怎麼樣的人,至少仇昧是幸福的,比他幸福得多,他不會再想告訴仇昧自己對那個人的看法,他希望仇昧能一直幸福下去。
那天晚上他回到店裡,沒找到胃藥,於是趴在辦公桌上任由它疼,口渴的時候喝了幾杯酒,三點多的時候跑廁所吐了一次,或者是實在疼得難受的關係,吐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他以為吐光了就會好,可是眼淚還是掉,後來他乾脆也不管,趴在桌子上一直熬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當他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睜開眼,發現天又黑了,摸著脖子坐了起來,就看到竟然有一個人影坐在他辦公桌前,他一時僵在了那裡,沒動。
“老闆,你像一隻兔子。”
只見餘歡懶懶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晃著酒杯,盯著他那雙紅紅的眼睛,如是說。
廖晉緩了一下,才把自己的三魂六魄找回來,說了句:“歡歡,你像黃飛鴻。”
餘歡把酒杯放桌上,眨眼不解道:“怎麼說?”
廖晉捏了捏自己僵硬了的肩膀,說:“佛山無影腳,走路沒聲音的。”
餘歡看著他:“你昨晚就在這睡的?”
廖晉說:“或者我應該學你在這裡擺張床,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是~這樣你就可以蒙在被子裡哭。”
餘歡勾起一抹笑,瞥了一眼廖晉那難得一見無語的表情,拿起桌上的電話,“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叫。”
“什麼都不想吃。”
“隨便你,仇昧的座機電話是多少來著?他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你寧願在這呆一晚也不去他家。”
“三明治挺好,酥皮菠蘿油我也喜歡。歡歡你感冒好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你瘦的,電話重,你身體不是很好快點放下,別累著。”
後來侍應送了個新鮮出爐的酥皮菠蘿油來,餘歡就坐在他對面直勾勾盯著他吃。廖晉當時邊吃就邊想,餘歡什麼的,真可怕,餘歡什麼的,才是老闆。
直到廖老闆乖乖吃完擦好嘴,餘歡這才滿意地露出一個笑容:“好吃嗎?”
廖晉老實巴交地點頭。
餘歡大美人挑眉:“再來一個?”
廖晉覺得這樣不行,必須轉移話題,於是說:“聽仇昧說,那個徐佳奇現在很落魄。”
餘歡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徐佳奇是誰,重複道:“很落魄?”
廖晉點了點頭,口氣有點唏噓:“好像沒有店敢要他,前陣子他吸上白粉,現在在公廁賣。”
餘歡眼點複雜,應了一句:“……是嗎?”
廖晉也沒再說話,看著靜靜燃著的煙,其實在這個行業這種事情太多,當年與他們共事過的人,有的染上艾滋病,有的自暴自棄吸食毒品,有的人間蒸發,而大部分璀璨過的,最後也只有像流星一樣墜落。
他突然聽餘歡有些自嘲地說:“要不是你,估計我也那樣。”
“你不會。”
廖晉想也沒想就這麼回答,又說,“但是你如果要報答我,我也不介意。”
聞言,餘歡突然笑得嫵媚,傾身道:“你想要我怎麼報達?以身相許怎麼樣?”
廖晉盯著他的眼睛:“那你應該不介意在下面吧?”
“我介意。”
餘歡很直接,靠回椅背上打量著廖晉,“我應該在上面。”
廖晉皺眉:“為什麼?”
懶懶笑著,餘歡說:“你忘了那次?”
那次……廖晉怎麼會忘記,大約七年前有個性無能的臺灣富商同時點了他們倆,讓他們做給他看,重點是……指定餘歡在上面。
其實廖晉覺得這是非常不科學的,並且一度認為這位置是餘歡事先和富商溝通好的。一時有點無力,廖晉懷疑地看著他:“那次真不是你和他說好的?”
於是餘歡索性用看無知屁民的目光看著廖美人:“我怎麼會做那種事?要怪只能怪觀眾的眼睛太雪亮。”
廖晉還是很懷疑:“沒道理。”
餘歡笑了:“怎麼沒道理了,難道我沒讓你舒服嗎?”
這下廖晉直接不說話了,就在這時,仇昧推開門進來了,一見廖晉就說:“老闆,有個自稱是你乾爹的人來了。”
廖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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