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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擦著滿頭大汗,說:“我不知道!現在他們關上門裡面什麼情況更加不清楚。。。仇昧哥從剛才進去就一直沒出來!”
廖晉快步行走著並低頭看了眼手機,剛才發給閆謋的簡訊還沒回,他不由得碎了一口。
文森擔心地看著他:“晉哥,他們很多人阿。”
廖晉點了點頭,頭也不回把手機塞給他:“繼續打給閆謋,打到他接!”
正說著他們已經走到朔司所處的包廂,只見朔司兩名手下守在門口,看到廖晉明顯向這邊走來,凶神惡煞攔住他:“你誰阿!?”
廖晉也不講話,就看了身後的文森一眼,文森立刻就會意:“告。。。告訴你們老大,我們老闆來了!”
那兩人打量著廖晉,大概是覺得和想象中有些出入,而後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人開門進去通報。
透過門縫,廖晉見到包廂內滿頭是血的閆子弈被一個男人踩住肩膀被迫跪在地上,幾乎只是一瞥,他也等不及那人去通報就一把推開門,順手揪住旁邊那想阻攔他的人用盡十分力氣就摔了進去。
“你,留在這裡繼續打電話。”
廖晉只是交代了這句話,便直接走了這個龍潭虎穴。
文森看著廖晉的背影,吃驚與擔心兩種情緒在心裡交雜,在他的印象中,他們的老闆,作為一個男人而言相貌太過俊美,身材又太纖瘦,平常對任何人都是不溫不火甚至連個髒字都不說。
現在竟能將將一個高他一個頭的大老爺兒們整個拎起來摔個四腳朝天,這事兒要說出去有誰會相信?可是,他再能打,裡面的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阿。。。都是有槍的!
想到這裡,他手心不由得直冒汗,為今之計只能繼續打電話。。
廖晉進了包廂,剛才那被他摔個措手不及的男人已經摸著腰從地上爬了起來,衝過來的時候嘴裡不乾不淨還在罵著什麼,照著廖晉的面門正想動手。
正在這時朔司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住手,滾出去。”
眼看著老大都發話了,那人只能硬生生收回了拳頭,走過廖晉身邊的時候惡狠狠剮了廖晉一眼,就聽話地滾出去了。
“朔司哥,剛才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
廖晉這麼說著,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隻眼睛已經因為半邊臉全是血而睜不開的閆子弈,也不知道他來之前這人已經受了多少刑,閆子弈抬頭見到了他,明顯有點激動,想說什麼卻劇烈咳嗽了出來。
他眉頭緊皺,又掃了眼全場,包廂一頭站著朔司的手下十幾個,仇昧手臂被架住站在一邊。
最後,他才將視線移到朔司臉上,朔司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餘歡紅著眼圈表情的表情極其凝重,他的雙手被銬上手銬,手銬被朔司緊緊掌握著,那個男人的另一邊,坐著的是今晚已經見過的美貌男子。
朔司揚起頭打量他,似乎覺得很有意思:“膽子這麼大?一個人就敢來?你倆姘頭沒跟著來保護你嗎?”
廖晉笑了笑,忽視了他的廢話:
“朔司哥,下次要消遣放鬆您可以先說嘛,我早點幫你安排,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掃了您的興還勞師動眾又見紅。”
朔司笑著拉了拉鎖著餘歡的手銬,看餘歡狠狠一眼瞪過來如要將他千刀萬剮,他說:
“不掃興,我今晚玩得挺盡興~所以這個人我要帶回去繼續玩。”
廖晉客客氣氣地笑道:“不好意思,餘歡今天不能跟你走,下次朔司哥想來玩我們隨時歡迎,不過我們店現在要打烊了,讓餘歡過來好嗎?”
聽他這話,朔司像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了出聲:“你信不信我把你一起帶回去?反正我很久沒一次。操。三個人了。”
他這話讓旁邊的餘歡幾乎怒不可遏:“朔司你不要太無恥了!”
聞言,朔司挑了挑眉,對餘歡說:
“寶貝,你又忘了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了麼?”
他話音剛落,閆子弈身旁的男人掄起手裡的鐵水管就往閆子弈肩上砸,啪地一聲悶響他整個人摔在地上,眼看他滿臉痛苦,掙了兩下卻頑強地還想爬起來,從來孤傲無比的餘歡,抓住朔司的袖子:“住手!”
朔司卻笑得無比怡然自得:“心痛了?沒關係,再打幾下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去,我還要好好疼愛你。”
眼見朔司手下領命還想動手,廖晉幾步上前擋在閆子弈與那人之間,對朔司說:“朔司哥,閆謋就這麼一個弟弟,我求你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