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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亮劍,仇昧說我先走了以後有空再聯絡。
他點了根菸敷衍地朝仇昧揮了揮手,而後開啟手機,發現這一個星期積攢了很多簡訊各種未接來電,什麼人都有,唯獨沒有那個人的名字。
他笑了一下,緩緩吐了一個菸圈,靠在座椅上,抬頭看著它漸漸變換著形狀,擴散於半空中,然後閉上眼。
那之後日子照常這麼過,據說閆謋重出江湖,在玄魏的支援下逐漸收復失地,以前三足鼎立的局面變成如今他們倆人抱團,而朔司被孤立。江湖上瘋傳朔司若再沒有相應對策,很快會被聯手拉下馬,據說他手下已經有幾個刺頭開始蠢蠢欲動託關係和閆謋接觸,一方面想和他打好關係探探口風,另一方面也希望到時候朔司若真倒了能有個好照應。
而為什麼他們只找閆謋沒有找玄魏,是外面的人都聽說魏哥近期心情很差。
有多差?
比如你走在路上遇到一個剛死了老婆的男人,你是敢去跟他說話還是敢去跟他說話?
聽著這些傳言,閆子奕很崇拜地說:
“這些江湖傳言每次聽仇昧先生講,都能講得像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一樣,我真是佩服你,估計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吧!”
旁邊的餘歡笑得陰測測說:
“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像霧像雨又像風,欠踢欠打又欠抽。”
閆子奕驚豔地看著餘歡:“餘歡先生還會作詩。”
餘歡喝了口酒,說:
“不,這個是對聯,我待會兒幫你寫一幅,過年拿回家貼,不用謝。”
廖晉看了他們兩個半響,說了一個字:
“你們牛逼。”
☆、如人飲水
此時距離那次的事情,過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廖晉的生活,貌似恢復到了正常的軌道上——也就是認識那個男人之前。
說是貌似,意思也就類似於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其實究竟是不是能一切照舊?仇昧看不出來,餘歡在發現廖晉從以前一天半包煙到如今一天一包,說了一句抽太多煙對面板不好,之後也沒有再過問。
而廖晉自己,沒人提起自然樂於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反正這是他向來的處事方式。倒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每天在店裡要呆到很晚才回家,次日更是很早就到店裡來,這件事讓某些本來喜歡老闆一不在就偷懶睡個覺打個牌的員工人人自危起來。
那個男人自那天就沒再出現過,倒是龍哥經常打電話過來,比如今天。
“我說乾兒子阿,玄魏那小子最近是不是欺負你了?”
廖晉笑了笑,問:
“乾爹,這話從何說起?”
龍哥說:
“你現在有我撐腰,有事你得告訴我!我知道你老愛把事情憋在心裡,可別給我憋出病來!”
廖晉問:
“乾爹,你是想跟我說什麼嗎?”
“我最近聽到些事。。。我跟你說啊,兩個人在一起風平浪靜是不可能的,總得遇些風浪偶爾撲個街,不然哪能走得遠?好像我和我三老婆吧,那會兒我追她的時候她身邊多少狂蜂浪蝶,本來以為追到手就沒什麼事兒了吧,結果又輪到我大老婆二老婆可勁折騰。其實人活著就是折騰,折騰來折騰去,她現在不還是我的人?反正,是你的總歸就是你的。”
最後他把這長篇大論總結為一句——“天要鳥屎滴你頭上,你怎麼跑也跑不掉”。
廖晉本心平氣和,結果被他最後那句話煞到了,卻還是說:
“我明白,您不用為我擔心。”
龍哥嘆了口氣,又說:
“行,我不擔心,我知道你精著呢。話說回來,坤哥過幾天六十大壽,到時候能不能見到你阿?”
廖晉偏頭點了根菸,看了看自己架在辦公桌上的鞋尖,說:
“乾爹,坤爺大壽可不是我這種人能去的。您想見我可以過來聽個歌喝個酒阿,我店裡隨時歡迎你。”
“你這話說的,哪有想跟乾兒子嘮嘮嗑,做乾爹的還得親自過去的?”
龍哥這話雖是在抱怨,可聽得出來他對廖晉沒大沒小的態度是相當受用的。
廖晉挑了挑眉,說:
“哎,既然我這麼惹您生氣那不說了,大幹爹讓我等他簡訊呢。。。”
他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邊不幹了:
“你等等等等!大幹爹??老子什麼時候成老二了!?”
廖晉撓了撓鼻子,無辜地說:
“您之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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