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3/4 頁)
小心地拉開他的手,看到他臉頰上赫然破了一道小口子,隱隱還有血滲出。
朔司一下急了,看向仍然坐在地上似乎嚇傻了的人,低吼了一句:“我操/你媽你怎麼走路的!?”
他像一頭震怒的獅子,剛才那句話聲音不大卻讓聽到巨響跑出來圍觀的那些人紛紛嚇得僵了僵。
此時坐在地上那個人終於抬起頭,竟然是穿著侍應制服的徐佳奇。他的褲腳被酒噴濺得溼漉漉,凌亂額髮下,那雙和餘歡極像的漂亮眼睛充滿惶恐不安。整個人特別狼狽,看著站在眼前的倆人,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朔司發現是他,也是怔了怔,站在他眼前就這麼俯視著他,那冰冷的眼神就像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徐佳奇心上。他難堪地避開朔司的目光,沒有回答,撐起身子蹲在地上想把倒扣在地上的托盤翻過來,卻由於太緊張失了手,盤子再次摔回地上發出聲響。他嚇得縮了縮脖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起轉,再次將托盤翻過來放好,顫抖著手去撿拾碎在地上的玻璃片。
圍觀的有人知道他們三人之間曾經的關係,開始低聲細語交頭接耳,這些聲音傳到徐佳奇耳朵裡,是濃濃的諷刺意味,他深深低著頭,撿玻璃的手突然一抖,直接被鋒利的玻璃劃破了。血順著傷口一滴一滴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他一聲不敢吭,繼續默默撿著。
還是餘歡發現了並開口:“別撿了,你流血了。”
說著就彎下腰想去拉他,結果自己的手臂卻被朔司拉住了,他回頭疑惑地看向朔司,便見朔司對旁邊圍觀人群裡的其中一個侍應說:“你他媽還看什麼?過來幫忙!”
那侍應其實就是劉君,他趕緊戰戰兢兢地溜過來,蹲地上幫忙撿,同時還特別怨憤地瞪了徐佳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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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歡辦公室內,朔司用溼紙巾小心翼翼幫他擦掉臉頰傷口上的血跡,這個男人向來冷酷殘忍殺人不眨眼。此時卻像在呵護一件什麼寶貝,眉頭微微皺著,一臉認真。
雖然他動作已經儘量放輕,可還是捕捉到餘歡秀眉一蹙,他停下動作,問:“疼嗎?”
這聲關切特別自然,卻在說出口以後連朔司自己都愣了愣,可能他從來沒試過這麼去關心一個人,一時間別扭得緊。
“不疼,你快點,要不我自己來。”餘歡說著就要去搶他手上的溼紙巾。
朔司自然不會讓他拿,伸手抓住他尖尖的下巴不讓他動:“你別動,快好了。”
見他這麼堅持,餘歡也就不動了,忍著臉頰上微微刺痛讓他清理傷口,抬眼就看見他俊朗的眉目,發現即使認識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從這個男人眼裡找尋到什麼叫珍而重之,總覺得不習慣。
傷口清理完畢,朔司拿過桌上的創可貼拆開,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餘歡突然就淡淡開口了:“比這還痛的又不是沒試過。”
這話讓朔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起了頭來,剛想說什麼,卻聽餘歡又說:“我不要貼那個,難看。”
朔司皺了皺眉,拆開創可貼,有些霸道地掰過他那張好看的臉:“傷口好的時候會癢,你要不小心伸手去撓,就破相了。”
這麼說著,就想幫餘歡貼上。
可手腕卻被餘歡及時拉住了,只見餘歡大美人一挑眉,似乎故意要刁難他似的:“破相怎麼了?”
“破相……”
朔司看著他那玩味的眼眸,最後被迫說出自己很不擅長的甜言蜜語,“破相也還是這麼好看。”
?“那不就結了,我不貼。”這麼說著,餘歡放開了他的手就想站起來
可他這剛站起來,就被朔司一把拉到自己身上,整個人一下站不穩被拉到朔司腿上,他不滿地皺眉:“又幹嘛?”
“你他媽別動。”
懶得跟他胡攪蠻纏,朔司乾脆迅速將那創可貼往他臉上一按,再抹平,邊說,“我待會兒幫你請假,你這兩天別上班了”
先不對請假這事兒提什麼意見,餘歡只是打量著他,問:“你剛才說什麼?”
朔司愣了愣,試探性道:“……我待會兒幫你請假?”
餘歡說:“前面那句。”
大眼瞪小眼兩秒後,朔司訕笑:“……您老乖乖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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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徐佳奇獨自在洗手間清理著傷口,一開始用紙巾擦,被血染紅的紙團扔了一垃圾簍,他很疑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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