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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等到了年底我給你雙薪。”
這時有人敲門,又是一個不等廖晉答應就闖進來的,廖晉又開始覺得頭疼,似乎有什麼不詳的預感。
就見他們店的一個招待人員,進來後一張本來俊秀的臉上寫滿慌張。
仇昧看他臉色不對勁,問:
“怎麼啦?地震啦?”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要週日了,單休的人淚流滿面!!這幾天一直追這篇小說的親們,謝謝你們陪伴我!週末愉快!以上!PPS,今天找到陳奕迅唱的《傾城》,聽著挺有感覺,推薦一下!
☆、我是寵物醫生
餘歡這個人,是少有的一出現就能讓廖晉感到無比頭痛的人。
當年廖晉還在做牛郎的時候,餘歡是他的同事,也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牛郎界有個月收入排行榜,廖晉和餘歡在的那五六年時間,幾乎每個月都獨佔鰲頭,霸佔著前兩位的排名。那時候很多人衝著他們倆的成就加入這個行業,可惜的是這個行業始終水深,有些人到現在還在浮浮沉沉,有些人掙扎了兩年也就銷聲匿跡。
雖說和餘歡是競爭對手,廖晉倒顯得很無所謂,他們倆的關係並沒有如外界傳的那樣,幾乎被形容成牛郎版的宮心計or金枝欲孽。其實他們倆都知道,反正錢是賺不完的,與其鬥得你死我活讓別人撿便宜坐收漁翁之利,不如留口氣趁年輕多撈點。
不鬥是不鬥,但是餘歡這個人的性格和廖晉極其不咬弦,基本上倆人說不到一塊去,久而久之也就懶得說。
後來廖晉開了J。I。N,而餘歡跳槽去朔司底下的店,說是頭牌,其實三天兩頭不見人影,接不接客看心情。
他們倆漸漸成為這個行業裡的一個傳說,據說餘歡後來和朔司好了一陣子,至於最近他是怎麼和玄魏好上的,真是沒人知道。
反正他們這些人,不存在什麼真心不真心,也無所謂什麼同性不同性,上了床開了心彼此滿意,以後也好聯絡。
雖說同行如敵國,但對方踩到自己的地盤上,出於敬業愛業的精神,還是應該好好招待。當然站在廖晉的角度來說,是叫別人去招待。可是有些事情,是你有心避,別人也總有辦法讓你避無可避。
那個招待跟廖晉和仇昧是這麼說的:
“剛才包廂裡就他們自己幾個人,來了把這當酒吧,光喝酒不要人陪。後來文森去送酒,他硬是說文森把酒灑他鞋上!可是文森說親眼看到他自己灑上去的!”
“我去!我就走開那麼一下!”
仇昧一個踉蹌差點站不起來,痛苦地長呼了一口氣,“那他說他想怎麼樣??”
“。。。他要文森給他舔乾淨。”
那邊的包廂裡,有一雙漂亮鳳眼的男子,穿著修身的紀梵希黑色系印花襯衣,敞開露出性感的鎖骨。拿著酒杯的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交疊雙腿慵懶地坐著。
他身邊那兩個同伴,長相也是堪稱英俊。但在他的精緻五官,高雅氣質面前,顯得他們不過是凡人。
“是你們說請示老闆我們才等著的。你們老闆到底還來不來?跟我們歡哥耍大牌是吧??”
其中一個穿著緊身T恤的男子,陰陽怪氣地質問站在一旁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擺的文森。而文森站著的地方,地板上全是被摔碎的酒杯碎片,一片狼藉。
有同事擋在他前面笑著打著圓場:
“客人你們別生氣,先喝著酒,我讓人去催催。”
“歡哥,聽說他們老闆比這裡的頭牌長得都好看?你見過嗎?”
另一個粉色襯衫的男子好奇地問餘歡。
餘歡動了動手指,晃動手裡的酒杯,眼角掃過桌上的果盤。緊身T恤男已經眼明手快遞上一顆聖女果。
“見過,我們還是老朋友呢。”
餘歡回答,卻沒有去接那顆聖女果,而是偏著頭盯著包廂大門。
這時那道門終於被開啟,他們齊齊看過去,只見一個衣冠楚楚的身高一米九高大青年走了進來。
那邊廂,廖晉正在辦公室繼續他的歡樂鬥地主。
“我說。。那個小子真的沒問題嗎?”
仇昧一臉擔憂。
“他欠我的,有問題也得沒問題。”
廖晉淡定地說。
仇昧對他的無恥行徑表示譴責:
“看他那樣子,落在餘歡手裡骨頭渣都不剩。你那是害他。”
廖晉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揚了揚:
“There 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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