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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
“不過真的有人喜歡做黑社會嗎?伊天一開始做黑社會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是說著話就被殺死的吧?”
廖晉並沒有回答,他又自顧自說下去:
“就好像我們基地的流浪狗一樣,它們不知道車是什麼東西,自己好好走著路就被撞了。”
對啊,其實又有哪隻狗喜歡流浪呢?
也許這小子才是真正的是大智若愚,扮豬吃老虎?
在廖晉暗地感嘆了第四十九次的時候,他們終於來到閆謋的病房門口,那門口守著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保鏢,閆子弈只陪他到這裡,最後是他自己進了那個裝修得像酒店房一樣的私人病房。
其實他和閆謋幾乎有一年沒見過面,上一次見面也才短短的半個小時,閆謋因為接到電話有要緊的事離開了,一直到現在。
閆謋身上穿著一件黑色襯衣,沒扣紐扣,露出裡面纏在胸口腹部的白色繃帶,他正坐在落地窗的沙發上看書,聽到動靜抬起頭來。
他們就這樣看著彼此的臉,一時都說不出話,只覺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一年前那次閆謋約他喝下午茶,廖晉去遲了,當他到的時候,彷彿閆也是在餐廳靠窗的位置,這樣抬起頭來,對他微微一笑。這一笑,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久到再次見面竟是在劫後餘生的醫院,久到廖晉竟然想脫口而出,問他傷口是不是很痛這種蠢話
“不痛,我不痛,不要哭。”
閆謋突然就這麼說,看著他的眼,彷彿探進了他的思想,就像當年什麼都還沒改變的時候一樣。而後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廖晉,笑了笑解釋道,“這句話是我在夢裡跟你說的。”
廖晉皺了皺眉,聽他說下去。
“我睡了很久,一直做一個夢,夢裡你在哭,哭得很傷心。我就一直哄你,告訴你我不疼我不疼,可是你沒有理我,也沒有停止哭泣。後來我才想起,其實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哭過…然後我就醒了。”
“所以你就打電話給我。”
廖晉苦笑。
“難得一次受這麼重的傷,肯定要把握機會把你騙來見我。”
閆謋說,“我多怕你不來。”
廖晉用指節蹭了蹭自己的下巴,說:
“哦?聽你的意思還覺得我會不來?是~其實我這次來是來主要是看你傷得怎麼樣,傷得不太重的話我再補一槍。”
聽他說到這樣,閆謋只能做投降狀:
“這個不勞煩,我身上已經沒地方補了。”
廖晉打量了他半響,只能說:
“以後小心一點吧,都是做爸爸的人了。”
於是“做爸爸”的那個人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要不要看我兒子的照片?”
廖晉點頭,閆謋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一個大眼睛的三四歲小男孩,臉圓乎乎的,穿著揹帶褲坐在地板上,小肉手一邊抓著一輛玩具車。
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廖晉評價道:
“長得很像你。”
“是嗎聽說幼兒園裡已經有女生說要嫁給他了。”
廖晉看著明顯在老王賣瓜的他,挑了挑眉:
“是嗎?”
閆謋點頭說:
“不過他跟他媽說,那小女孩天天在幼兒園欺負他,他覺得還是家裡的變形金剛好。”
聽到這言論,廖晉不禁失笑了,心想這小傢伙跟他小叔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想了想說:
“我記得我幼兒園的時候老被小男生欺負,後來我就學會了打架。”
閆謋從沒聽他說過這件事,覺得很新奇:
“喔?那打贏了嗎?”
“把他們都打趴下了。”
廖晉理所當然地說,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後就被老師叫家長了。”
現在說起這件事,似乎還有一點憤憤不平。
閆謋看著他的臉:
“其實小孩子越喜歡誰越愛欺負誰,估計是你小時候長得太可愛。”
聞言,廖晉眯著眼睛,問他:
“你是說我像女孩子?”
“咳。。。”
閆謋看著他的表情兩秒,突然乾咳了一聲,沒注意竟牽動了傷口,一時間疼得他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