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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卓看著在面前關上的門,沉默了一當兒,默默走了。他上了車,透過前窗看著路面上一點,痛苦的捂上臉:他又惹蘇眷不開心了,他的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呢?為什麼總要說是蘇眷不高興自己也不高興的話呢?這幾年蘇言卓在控制脾氣上下功夫了,吃藥看心理醫生都做了,效果卻微小,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還是性格問題,主要在與個人。
是妒火吧?蘇言卓嘲諷自己,一聽到蘇眷提蘇喻北就忍不住的脾氣,跟個娘們兒似的,難怪蘇眷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上應該有聰明的菇涼看出案子的真相了吧?:D
☆、戀愛中傻瓜
24
蘇言卓一直在等蘇眷的電話,手機一響立刻就接,把手下人嚇了一跳,接了一聽不是蘇眷,就像炸藥點火似的發火。手下淚牛滿面:蘇總的更年期來的有點兒快啊?
也許是玩瘋了吧,小孩子都這樣,,蘇言卓安慰自己,讓他放放鬆不就是自己的目標嗎?
然後他挫敗的給蘇眷打了過去:他知道這孩子的怪脾氣——兩個人冷戰,就算他已經原諒你,也絕對不會先道歉和好,只有你先放低態度道歉,他才和顏悅色的說:“我已經不生氣了。”
不過,這次怒氣似乎持續的比蘇言卓想象的久,一開始幾次響了很久,後來幾次都是立刻按掉,他還不關機,任蘇言卓打。但是這個戀弟癖的人還不知放棄,色迷迷的想象著蘇眷守在手機旁打一次按一次,直到那一頭估計真的煩了,直接一直佔線。
桌邊的檔案已經堆了很高,他心不在焉的翻看,秘書推門說:“袁總,是時候去景順大酒樓了。”
“去那兒幹嘛?”
“……您約了海關的人。”
蘇言卓這才想起有過這檔的事兒,他在大陸的產業還不穩,正在大力宣傳,上下打點關係的時候。實際上最近的日子他一點也不輕鬆,蘇喻北是鐵定不幫他了,這位大哥對他的深惡痛絕超乎他的想象。
似乎上一個視訊會議十幾分鍾前的事,似乎上一次睡飽覺是幾天前的事,在他恍惚的檔兒,秘書已經讓美容師遮了他的黑眼圈,讓他恢復到立刻去拍雜誌封面都沒問題的迷人模樣了。
“現在是十時零九分,加上堵車的時間路程要有約四十分鐘,您必須要快了。”
路程遠嗎?不遠,加上堵車才四十分,要是走過去就二十分鐘不到。可蘇言卓必須西裝革履,淡定的,讓司機開著他保養得完美的豪車在車流中受著圍觀慢慢前行,而不是開他最喜歡的那輛牧馬人,在高速上飆上幾小時車。
到了地兒,他心不在焉的下車。明明是更為重要的飯宴,他現在心中卻完全只有蘇眷的事。
他還在生我氣啊?要想辦法道歉才對。
精明的,強勢的這個男人,完全沒意識到戀愛後的婆媽的傻自己是多麼令人扼腕。
眼前晃著裹西服都人模狗樣的“啤酒肚”,衝蘇言卓說著虛偽的客套話,他機械一般回應著,一旁幽默的秘書擋著酒,說著葷笑話,整個屋裡氣氛很是和睦。
在水晶燈下折射著耀眼光芒的液體,不知何時被一杯一杯的灌下,一開始秘書還替他,推讓著,後來見他爽快的喝下,也便不再說什麼。秘書清秀的臉笑的很興奮,蘇言卓在醉酒中覺得他很像妓院中的老鴇,而自己是被賣了還替他數錢的可憐妓女。大概是因為海關的頭對爽快的蘇言卓很是賞識,或者這老頭想起了他還沒定下婚嫁的千金。
直到他被秘書扶上了車,暈暈的發著呆,身體醉的不能動,意識卻清晰得很。
鈴聲就這麼突兀的響了。
蘇言卓條件反射一激靈,秘書見他這樣,立刻接聽了,道:“您好,蘇總現在在忙,有什麼事情請讓我為您轉告。”
蘇言卓的耳中多餘的聲音立刻消失了,他閉著眼,裝作睡著的樣子,緊張而又仔細的聽著。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鐘,低聲道:“……在忙啊。那真是不好意思。”
秘書很機靈,一聽是蘇小寶貝兒,語氣親切不少,賠笑道:“沒關係沒關係。蘇總剛趕了飯局,醉了,小公子有什麼事就說吧,我替蘇總先給您記著。”
蘇言卓知道其實蘇眷想掛了,但是秘書態度這麼親熱又讓他不好意思,只得說:“沒什麼事。……剛剛我和同學在唱歌,沒聽見他的電話。我以為他有緊要事,便打回來了。……不過能參加飯局,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蘇眷禮貌而又疏離的聲音撓的蘇言卓心癢,他猛地睜眼搶過電話:“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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