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時。
偵察是被基地的政府軍押回來的。政府軍知道這是蘇家的人,沒說什麼,把他扔回來就走了。然後偵察小聲說,這裡被封閉了。他說,他出去到了山底,想突破看看,就聽槍聲響了,政府軍崩了一個想逃跑的政府軍。
蘇言卓明白了形勢是這樣:這個飛地的基地的頭兒,封鎖了內戰的訊息,一心想著立功或更大的權力。那麼訊號塔的銷燬,大概也是這夥人自己乾的。這邊的官員不斷玩狼來了的遊戲就是為了這一刻能有個藉口。
蘇言卓冷笑一聲,吩咐手下人一部分警戒,一部分睡了就行:既然這官員都有把握孤軍奮戰,咱們還急什麼?
可是,變化總比計劃大。
這一仗贏了嗎?姑且算是贏了。
這一次來偷襲的人大部分被剿滅了,小部分投降,小部分逃走,算是可喜可賀的勝利。但,那個官員傻乎乎的就死了,他踩了地雷,什麼都沒意識到就炸死了,準確的說是,政府軍的內鬼埋了地雷,炸了他,給他補了幾槍。
群龍無首,那個內鬼死活不說什麼,其實他說了也沒什麼,他就是個內鬼,於是就有四肢發達腦筋短路的人把他斃了。那個官員也是,蘇言卓這一行人的來歷就他和幾個接應的人知曉,大多人都不明白,並覺得他可疑,於是舉手表決不放他的人比放他的人竟要多。於是,蘇言卓想返城回家的時候,整個基地的人武裝包圍了蘇言卓,蘇言卓只得留下,等待這夥人的上頭過來決定。
蘇言卓還偏偏不能斃了這整個基地的人,因為他們是政府軍,不是反抗軍,也不是自衛軍。
於是,於是,他們只能等那個操蛋的“上頭”,這一磨蹭,連著路程,就是接近兩星期就過去了。
蘇言卓心急如焚啊,他倒不心急回不去,他心急回不去蘇眷急。終於到了有訊號的地兒,給蘇眷打電話,沒人接,打了十好幾遍都沒人,蘇言卓就想蘇眷可能在花園,給老魏打,沒想老魏說蘇眷病了,睡著呢。
這一聽蘇言卓就急了,他才走了不到兩星期蘇眷就病了?一聽蘇眷睡著了,蘇言卓就沒讓他接。這一路上就光想這事兒了,他在飛機上光後悔沒問清楚什麼病了,心裡就和千百隻小獸的爪子輕輕地撓啊撓似的,不疼,但煩的緊。
終於第二天清晨到了機場,蘇家派了傭人接他,問蘇眷什麼病,那些人都張大眼睛說不知道。
好吧,好吧!
他火急火燎的下了車,火急火燎的到病房,火急火燎卻小心翼翼的推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美麗的春睡圖。
蘇眷的小藍格睡衣微撩著,露出瓷白的一小截後腰,然後他——完全窩在蘇喻北懷裡面兒。蘇喻北側著身子睡,一隻手虛攬著蘇眷,蘇眷蜷縮在他懷裡,手虛抵著蘇喻北的胸膛,臉卻眷戀的埋進去,一臉的幸福樣兒。
對,蘇言卓腦子裡就和霓虹燈廣告似的迴圈著“蜷縮在他懷裡,一臉的幸福樣兒;蜷縮在他懷裡,一臉的幸福樣兒;蜷縮在他懷裡,一臉的幸福樣兒……”
然後他又自我安慰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那是他大哥……就是他大哥才有事兒呢!
更令人可氣的是,他這進門的動作沒驚醒易醒的蘇眷,倒驚醒了更易醒的蘇喻北。只見他的假想情敵微微睜開眼,然後睨了他一眼。
蘇言卓就原地炸毛了:我次奧,你炫耀個毛,你炫耀個毛?然後蘇喻北收回視線,就當他不存在一樣,微微支起上身,把蘇眷往自己身上攬攬,蘇眷可能覺得這個姿勢更舒服,自覺地撲在蘇喻北身上,摟住他的腰,滿足的蹭蹭,還發出小貓舒服時的咕嚕聲。
這不只是刺激了,這就是個打擊。
蘇喻北還覺得不夠,衝他笑笑,然後——閉上眼繼續睡?我次奧!
於是摔門這一動作蘇言卓做的比蘇喻北還厲害,“砰”的一大聲,好像病房兩厘米厚的鋼門都震動了很大的幅度。他在離開的時候,沒看見蘇喻北斂起視線,眼底滿是寂寞。
不過這麼的一大聲,蘇眷就算不想醒也得醒了。他一向不睡沉,這一會身子累,醫生給他開的藥又有安神作用,聞著蘇喻北身上習慣了多年的男士香水味,真睡著了。然後他迷迷糊糊的睜眼,縮在蘇喻北懷裡打個又細又長的哈欠,滿足極了。想起什麼,便問:“我感覺剛才有人來過?”
“嗯。”蘇喻北用手理理他頭髮,蘇眷髮質不軟也不硬,像是上好絲綢,“早上吃什麼?”
“剛起床你就問我,當然什麼也不想吃……”
“不吃怎麼行……還難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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