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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回到了他們是什麼關係上。
說是□,可明明已經有了更自然的聯絡,可說是戀人但又沒有到那個份上。
蔣雲舟無數次想問嚴晰,但是覺得似乎時機未到。
蔣雲舟決定今晚先把這個問題掩蓋過去,於是他問:“那你一個人還來看電影嗎?”
嚴晰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暴躁的情緒,說:“那好吧。”
“我去接你。”蔣雲舟說,“你在哪裡?”
嚴晰抬頭看看四周,說:“我在xx路,就在廣傳娛樂的大樓附近。”
“你在附近找家店坐會,我馬上到。”蔣雲舟說。
兩個人約好,嚴晰就掛了電話。
他倒是不太想坐著,在附近走走也挺好。
廣傳娛樂是全國有名的娛樂公司,它附近的地盤已經成了本市的文娛集散地,分佈著各種音樂吧、社團,還有文娛市場。
嚴晰記得這附近有個打口碟市場,他想過去轉轉。
路過廣傳娛樂的時候,他看見有個青年在大樓的正底下的馬路邊唱歌。
就是那種背把吉他,邊彈邊唱,地下放個開啟的吉他盒,人們可以往裡丟錢的型別。
本來嚴晰對於路邊和地鐵上的這種人向來不太關注的,但那天等蔣雲舟有點閒,就稍微放慢腳步聽了聽。
要說那種一聽便引為絕唱聽完之後魂牽夢繞到也談不上,但這個年輕人唱的確實是大街上賣唱的中最好的了。
當然也可能是嚴晰聽賣唱聽得太少。
嚴晰覺得有點意思,就站在那裡聽了一會。
那個年輕人一邊唱,眼睛卻一邊往廣傳娛樂的樓上望,目光裡全是憧憬。
嚴晰順著他的視線瞟了一眼,心想怪不得他在這裡唱歌,果然志向遠大。
如果被這家公司簽了的話,就是前途無限了。
但緊緊實在人家大樓底下唱歌就被什麼星探發掘,繼而一步登天的故事實在太童話,實現的可能性太小了。
可這個年輕的歌手還在不停地唱,唱的都是嚴晰沒有聽過的歌,大概是自己原創的吧。
嚴晰想了想,掏出錢包,丟了一些錢在歌手的吉他盒的。
然後附近所有的人都轉頭看他。
嚴晰慢條斯理地收起錢包,冷冷看向路人,說:“看什麼看,沒見過有錢人嗎?”
唱歌的人也停了下來,盯著吉他盒裡的錢,從來沒有人給過這麼多錢。
而且這個有錢人還是個大美女。
歌手立刻就緊張了,說:“那個,謝謝這位美女,我為你唱首歌吧。”
嚴晰示意讓他唱。
他微微紅了臉,開始唱:“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圍觀群眾哄地笑出來。
嚴晰也笑著搖搖頭。
嚴晰乾脆也不去逛了,就在那裡聽他唱歌,過了一會,蔣雲舟就來了。
蔣雲舟走到嚴晰身邊,倒是沒想到會這副情景。
“唱的不錯。”蔣雲舟聽了一會。
嚴晰點點頭,突然“隨手解救落難美男子的個人英雄主義”又發作了,說:“你說我把他整到酒吧去當駐唱怎麼樣?”
“……”你能確定他不是直男嗎?
嚴晰當然只說說笑,衝唱歌的年輕人擺擺手,表示再見,然後牽著蔣雲舟轉身離開。
可是年輕人居然追了上來。
“請問剛才您說酒吧駐唱……”他似乎有點靦腆,但是又很急切,紅著臉問嚴晰,“能讓我去嗎?我比較缺錢,我什麼都能唱。”
嚴晰“噗”地笑出聲來,問他:“那你是gay嗎?”
他立刻就呆住了。
嚴晰轉身又想走,結果他又喊住了嚴晰:“剛好我是耶。”
鳥語花香婚介所 第六章 我的歌聲裡(2)
這次輪到嚴晰瞪大眼睛了,他看看年輕人,又看看蔣雲舟,問他:“真的到了隨便在大街上丟個石頭都能砸到同性戀的時代了嗎?”
蔣雲舟實事求是地分析:“可能搞音樂的比例會大點。”
“我們是gay吧。”嚴晰對年輕人說,“而且我說話不算數,你要跟我們經理說。”
“好的好的,那個,我叫歐陽力。”年輕人掏掏口袋,卻沒掏出能寫下自己聯絡方式的東西,他只有說,“能告訴我地址嗎,我明天登門造訪。”
嚴晰說:“我姓嚴,你記下我的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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