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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出手這麼狠,那個被打的人居然一時半會沒躲開,雖然沒被打飛出去,但鼻子裡立刻流出血來。
所有人一愣。
這些黑西服可不比街上的混混,一看就是有身手的人,但一拳就被嚴晰打出鼻血來了。嚴晰趁著大家震驚的功夫,又是一拳,這次卻是打的站在剛才那個旁邊的人,又是打在臉上的三角區,打得那人一個趔趄。
店裡的員工一看老闆都動手了,原來觀望的立刻也圍了上來。
那個領頭的大概也沒想到會是這個陣勢,他原來以為“兵不血刃”就能把羅煊帶走,羅煊不願意的話,大不了打昏拖回去,但沒想到會遇到暴力抵抗。
嚴晰叉著腰,冷冷地說:“你們還要來嗎?老子不怕打架。”
說起來西裝男們不過四五個人,嚴晰店裡的人二十幾個,雖然可能打起架來有點弱,但是嚴晰這個牛人領頭,一時半會那四五人還有點怯。
黑衣人都是現代高素質黑社會,雖然現在對嚴晰的性別也有點懷疑,但是看他穿裙子,一時間誰也沒還手,而且真打起來,傷著少爺了也不好,雖然說是可以對少爺動粗,但是誰也沒想著下重手,萬一先生回去一看心疼了,又是吃不完兜著走。
所以黑衣人們都等著領頭的發話。
領頭的那個西裝男看著嚴晰,說:“這位……小。”他頓了頓,繼續說,“這位不要為難我們,我們請少爺回家是我們的家務事。”
嚴晰覺得跟人耍嘴皮子真是費勁,還不如直接來打一架:“老子還是你家少爺的老闆呢,他不想走,老子不讓他走,你想怎麼著?來打架啊,墨跡個屁啊,你他媽還是不是黑社會啊,老子為你著急啊。你帶刀了還是帶槍了?要不要我報警啊,老子敢在這條街上開酒吧,黑的白的哪個不給老子點面子,你覺得你自己牛逼是吧?來打啊,來啊。”
“……”你說一句,他說十句,看他穿得風情萬種,一張口跟個混混似的,有格調的黑社會們黑了臉。
羅煊聽嚴晰機關槍似的罵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對那幾個人說:“我今天是不會跟你們走的,你們斟酌一下吧,要麼現在回去跟叔叔說我的想法,要麼現在跟我的老闆打一架。”
店員們聽了,紛紛緊張兮兮地圍上來。
剛開始這幾個人進來的時候,有些客人看架勢不對,趕緊跑了。剩下的都是些膽子大的,現在看見這情況,酒吧這邊人多也不怕,也站起來圍在嚴晰後面,當個湊數的。
領頭的瞬間覺得腦袋疼,他倒是不怕打起來,但先生沒吩咐要鬧大,只說把少爺帶回去就行,早知道就晚上等著少爺落單,一棍子敲暈塞麻袋裡得了。
兩邊僵持著。
羅煊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叔叔。”
他一出聲,所有人都盯著他。
“你叫你的人回去吧,我現在還不想跟他們走。”羅煊笑著,眼眸裡卻沒什麼溫度,他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黑衣人看了羅煊這樣,不由地抽了口冷氣,這麼對先生說話,簡直是找死。
領頭的西裝男馬上就接到了電話,吩咐他們回去,他立刻如釋重負,給手下使個眼色,幾個人就想走。
嚴晰上前一步,說:“你們當這裡是茶館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結果就被羅煊拉住。
羅煊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追了:“這裡是酒館也差不多啦。”
等那幾個人踏出酒吧,嚴晰煩躁地擺擺手:“都散了吧,媽媽的,今天關門休息。”店員們送剩下的客人出去,嚴晰吩咐大家早點回去,今天休息,但是要把大門鎖好。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羅煊幽幽地看著嚴晰,說:“不好意思啊,老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嚴晰還在氣頭上,他打了對方兩下,對方不還手就算了,還就這麼跑掉了,他有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意猶未盡。
本來還以為能大展身手的。
羅煊哪知道他是手癢沒打成憋得慌,以為他是正義感過剩還在生氣,便說:“這是我給你惹麻煩了,當然要不好意思。”
嚴晰瞥他一眼,說:“說起來,你叔叔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跟仇人似的,還要綁架你。”
羅煊笑笑,眯著眼睛,對嚴晰說:“我以為你懂的啊,老闆,因為受不了那個家庭,所以離家出走,你也不做過這種事嗎?”
嚴晰愣了一下,然後拍了羅煊的頭一下,冷淡地說:“我說過我跟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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