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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晰摟住蔣雲舟的脖子,在他背上不停地笑。
……真的是喝醉了。
嚴晰把臉貼在蔣雲舟的脖子側面,蔣雲舟的頭髮永遠打理得在耳下三寸,一絲不苟。嚴晰蹭了蹭他的髮根,說:“我不會像經理和陸老闆那樣的。”
蔣雲舟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但他也不是多問的性格。
嚴晰拍拍蔣雲舟的肩膀,繼續自言自語:“所以我決定對你好一點。”
蔣雲舟聽了一愣。
“怎麼個好法?”蔣雲舟揹著嚴晰,慢慢朝停車的位置走去。
蔣雲舟居然覺得有所期待。
然後他瞬間覺得這樣的自己沒救了,不過是嚴晰隨口一說而已。
嚴晰不知道蔣雲舟的心理活動,趴在他身上繼續說:“我會努力的。”
他的臉頰緊緊貼著蔣雲舟的脖子,反覆說:“我不會像經理一樣,也不會像爸爸一樣……”
蔣雲舟嘆了口氣。
對人好要用行動,哪是說說就好了的事。
第二天嚴晰醒來,發現自己又在蔣雲舟家裡,這次不是他一個人了,蔣雲舟還睡在他身邊。
好像後來他喝醉酒就一直在這裡醒來。只不過有時候蔣雲舟在,有時候他不在。
嚴晰漸漸摸出了規律,蔣雲舟高興的時候就會留下來,如果第二天嚴晰睜眼沒有看見他,就說明他生氣了。
這個悶騷的男人。
從窗簾縫裡透過早晨的陽光,看起來時間還早。嚴晰翻身抱住蔣雲舟,喃喃地說:“好麻煩,我乾脆搬這裡來住算了。”
蔣雲舟本來順著他的動作攬他入懷,可聽了他的話之後,整個人僵硬住。
“搬過來?”
“嗯。”嚴晰帶著鼻音,迷迷糊糊地說,“這樣就方便多了。”
嚴晰閉上眼睛,還想再睡,突然被蔣雲舟壓住,熱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嚴晰順從地張開嘴,隨他親,然後再順從地張開雙腿,隨他進來。
蔣雲舟緊緊壓著嚴晰,一邊親他一邊動,嚴晰懶洋洋地承受,偶爾受不住就叫兩聲,蔣雲舟就會體恤他,放柔動作。
但是嚴晰還是感覺到蔣雲舟的不同,他似乎特別……激動?
嚴晰從未想過激動這詞能安在蔣雲舟的身上,特別是在這個平和的早晨。
所以啊,悶騷男就是悶騷男。
兩個人磨蹭到中午才脫離床鋪,蔣雲舟去弄吃的,嚴晰環視著這個屋子,指指點點地說:“牆太單調了,我要帶幾幅畫來。”
“這麼大的電視居然連個遊戲機都沒有,趕快去買幾臺。”
“那裡我要放個跑步機。”
“天啊,那塊玻璃上居然貼著黑白的貼紙!我要換成彩色的。”
“那桌子太礙事了。”
蔣雲舟把食物端上桌子的時候,他已經把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挑剔了一遍。
嚴晰看著盤子裡呈幾何圓形的、任何地方的直徑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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