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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在這裡了。”
真是個笨笨,他還在的話,你還能回來嗎。
嚴晰相信陸然的男人對這邊的情況瞭若指掌,知道經理已經走了,而且在觀察了這麼久之後,明白經理不能再回來,這才解了陸然對國內的思鄉之苦。
嚴晰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細心還是可怕。
“經理去了國外。”嚴晰說。
陸然呆住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倒沒想到他去了那麼遠的地方,是去哪個國家呢?”
嚴晰搖搖頭。
陸然的臉色暗沉了下來,說:“這次我還從國外帶了蠻多禮物給他的……”
嚴晰覺得氣氛壓抑得讓他難受,連忙說:“那沒有帶給我的嗎?”
陸然笑了笑:“當然有啊,不過你不是以前都住在美國嗎?估計不稀罕。”
嚴晰翻個白眼,說:“別人給的我都稀罕。”
陸然說:“那我把經理那份也給你吧。”
嚴晰趁機說:“其實當時我還罵經理呢,但他說要去開開眼界,估計現在玩得高興著呢,以後他回來,我替你罵他。”
陸然點點頭:“一定要狠狠地罵他。”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嚴晰拉著陸然去喝酒,他們坐在吧檯上,簡直就像歡送陸然的那天晚上一樣。
一切彷彿還是昨天,那天他們也是這麼一起喝酒,喝著喝著,嚴晰還跳上去講馬丁路德金,而陸然喝醉了就趴下了。
然後經理照顧他。
嚴晰喝著酒,笑著跟陸然聊天,可是卻覺得喉口有些澀澀的。
假裝微笑壓根不是他的本性,可他非要這麼做。
陸然把禮物分給眾人,甚至還給了羅煊,羅煊為了表達謝意調酒給兩位老闆,他把酒端到二人面前,嚴晰嫌棄地說:“又是長島冰茶。”
陸然一臉驚喜:“陸經理也會調酒啊,以前的經理也會,調得可好了。”
“其實他只會這一樣。”嚴晰掀羅煊的老底。
陸然喝了一口酒,默默有些黯然。
每一個調酒師都有自己的味道,即使是同一種酒,味道也是無法重複的。
他一邊喝酒一邊出神,嚴晰看了嘆了口氣。
羅煊壓低身體,在嚴晰耳邊說:“強顏歡笑,騙人很累吧。”
嚴晰側過頭瞪他。
他直起身體,笑眯眯地離開。
還沒等陸然喝到醉,他男人就來接他了。嚴晰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不苟言笑的樣子簡直跟他腦補的一模一樣。
“跟你說過不準再喝醉。”男人嚴厲地對陸然說。
陸然“嘿嘿”地笑:“我還沒醉呢,我不是高興嘛。”
男人望了嚴晰一眼,冷冰冰的。
但冷豔高貴的嚴晰自然是不會被他嚇到的,他支著下巴,笑看著陸然,說:“你要好好珍惜啊。”
陸然笑得很燦爛。
男人到底還是帶著陸然走了,嚴晰有點悵然,羅煊走到他身邊,說:“陸老闆還沒發現你把他的酒吧開成婚介所了吧。”
嚴晰:“……”
羅煊笑嘻嘻地看著嚴晰。
嚴晰覺得有點心虛,說:“婚介所又怎麼了!為人民服務就是崇高的。”
羅煊微微鞠躬,說:“是是,老闆辛苦了。”
嚴晰哼了一聲。
“說起來距離歐陽的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次你又想當誰的紅娘?”羅煊說。
他望望那邊相親的卡片盒,已經滿得要溢位來了,而且他每天都在做好準備,準備著嚴晰突然又撿回一個人來。
嚴晰扭頭看看羅煊,說:“有時候真的覺得你很欠扁耶。”
羅煊一愣,無辜地眨眨眼。
“剛才和陸然喝酒的時候,你說的那句話就讓我很光火。”
“你看起來每天笑眯眯的,其實個性很陰沉吧,老說些話來刺我,好像非要我不開心你才高興。”
“上次小力的事也是,我想想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特別是蔣雲舟介入之後,嚴晰覺得羅煊如果真心想幫歐陽力,後來不會那麼輕易地撒手。“你是不是把小力當誘餌了?你肯定有企圖。”
嚴晰噼裡啪啦說了一堆,最後做出總結:“總之,我想打你一頓很久了。”
羅煊沉默了一會,才說:“那你打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你,我不反抗。”
嚴晰突然說:“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有個男人劈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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