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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而已,他不過有點看不透,需要旁邊指點一下,你如果真心為他們好,你應該鼓勵你的朋友開啟彼此的心結,而不是煽風點火。”
嚴晰這次是徹底惱怒了,氣沖沖地說:“難道我不是真心為他們好嗎?什麼叫煽風點火?你是說我挑撥離間嗎?”嚴晰覺得實在無法表達他的憤怒,末了加了一句,“你不要以為跟我上了一次床就可以來指揮我!”
蔣雲舟聞言,沉默下來,過了一會,他說:“你這話太難聽,我真心不願意以惡劣的語氣跟你說話,但我覺得再這麼下去,我也會忍不住。”
他招來服務員,冷靜地為自己結帳,蔣雲舟這種人天生有種沉穩的氣質,即使生氣也只是一句話噎死你,然後一言不發走掉。
嚴晰瞪著他,說:“我覺得你現在的語氣已經夠惡劣了。”
他看了嚴晰一眼:“我覺得遠不及你的惡劣。”
蔣雲舟大步往外走,嚴晰氣死了,喊他:“你給我站住!”
蔣雲舟跟上次一樣,一邊走一邊說:“我為什麼要站住?你不要以為我們上了一次床,你就可以指揮我。”
這一幕簡直似曾相識。
就像昨天一樣。
嚴晰覺得世界上沒有比蔣雲舟更可恨的生物了。
蔣雲舟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個炸彈,往他身上一丟就炸。
嚴晰下定決心,為了蔣雲舟的人身安全著想,他再也不要見蔣雲舟了。否則他會忍不住做出殺人放火的事,那就不好了。
嚴晰又這麼渡過了幾天,Andy都沒有再來酒吧,就連嚴晰也不禁有點擔心。那天他走的時候,嚴晰只顧自己心裡爽快,給那個男人難堪,卻沒看Andy的表情。
冷靜了幾天之後,他試著體會Andy的心情,想必是極難受的。
嚴晰覺得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後悔。
Andy是個很纖細敏感的人,那天那麼混亂,嚴晰這種到哪裡都能當主角的人混淆了大家的視聽,其實在吵鬧背後,只有Andy默默傷心。
嚴晰雖然脾氣暴,但又不是智商低,回頭一想就知道自己那天確實處理得不太好。
但是他又不想承認他被蔣雲舟說中了。
開始幾天,他還生蔣雲舟的氣,可是當他做了幾個夢之後,他壓根顧不上生氣了。
夢裡反反覆覆出現那天晚上他和蔣雲舟在床上糾纏的景象。
各種姿勢,各種情景。
其實他喝醉了,根本不可能記得那麼細節的東西,可在夢中,撫摸著自己面板的手,還有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都那麼火熱真實。
嚴晰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在夢中又回憶起那天的情況,還是那些夢中的場景其實都是自己腦補的。
如果是腦補的就太可怕了,因為物件都是蔣雲舟。
這就代表蔣雲舟是嚴晰的性幻想物件。
那真是太恐怖了,嚴晰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到了週五的時候,朋友們聚會的時間,王錦程不敢置信地告訴大家:“嚴晰居然跑我們學校聽講座,你們知道是什麼講座嗎?”
其他人對他大驚小怪的樣子都沒有什麼興趣,只有謝慶肯捧王錦程的場,他露出一臉天真無邪的表情問:“什麼講座?”
“性心理。”
所有人聽了都沉默了。
過了半天,楊簡說:“他是去給別人講嗎?”
“不,他是去聽。”王錦程認真地說。
楊簡抹抹嘴邊的酒,說:“我還以為以他在這方面的經驗,可以達到性學博士的級別了。”
王錦程搖搖頭:“大概是活到老學到老吧。”
“他最近有物件嗎?”安臻淡淡地問。
大家都搖頭。
“據說沒有。”楊簡說。
“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給蔣先生去道歉。”王守寧苦惱地說。
“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那位傳說中的蔣先森呢。”謝慶說。
“我見過。”楊簡笑道。
“哦?”王錦程接上,“怎麼樣?”
楊簡笑而不語。
“故弄玄虛。”謝慶不屑地說。
王守寧聽了頗為沮喪:“我覺得蔣先生和嚴晰很配啊,可惜他不喜歡。”
就在這時候,嚴晰照顧完其他客人,走到朋友之間。
王守寧一把拉住他,問:“你有跟蔣先生道歉嗎?”
嚴晰現在最怕聽到“蔣先生”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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