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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雲舟還不知道家裡的那瓶酒居然還有催情的作用。
嚴晰吻夠了,伸手去扯蔣雲舟身上的睡袍,蔣雲舟一把握住他的手。
嚴晰一笑,反手與蔣雲舟十指相扣。他微微眯著眼,嘴角含著笑意,嘴唇上還泛著水光,看起來無辜又深情款款,可他下【噓】身卻往蔣雲舟身上貼。
蔣雲舟覺得真是奇怪極了。
穿著裙子的美人坐在他懷裡,用下【噓】身的硬挺兇狠地頂著他。
蔣雲舟垂眼,看看嚴晰露出來的長腿,嚴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笑出聲來,他舒展雙腿,然後夾住蔣雲舟的腰,緩緩地蹭了起來。
“摸摸我。”嚴晰用那種溼漉漉的聲音在蔣雲舟的耳邊說,然後牽引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身體。
蔣雲舟感覺手下的面板溫暖而光滑,他深深地看著嚴晰,卻不說話。
嚴晰還是勾著嘴角,眼神露骨。
蔣雲舟從他的衣服裡抽出手,幫嚴晰順了順凌亂的長髮,說:“你絕對會後悔的。”然後想把他推開。
結果嚴晰雙腿合起,用膝蓋一頂,剛好頂住蔣雲舟的腋下,蔣雲舟悶哼一聲的功夫,嚴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手像靈活的蛇握住蔣雲舟的□。
身體被死死地固定在嚴晰的懷裡,要害也被他抓住,蔣雲舟驚愕萬分。
難道今天要被強【噓】暴了?
被這個穿裙子漂亮得跟女性一樣的人強【噓】暴?
而且這個人還拒絕過他……
蔣雲舟真是覺得心情複雜,他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像面對強【噓】奸犯一樣地拼命反抗。
嚴晰隔著褲子揉弄手裡沉甸甸的東西,發出驚歎一樣的聲音。
蔣雲舟對於自己身體的誠實感到非常無奈,雖然理智上不願,但是身體先對嚴晰的挑逗起了反應。
嚴晰在他身上又蹭又摸,眼見著已經把他褲子裡的傢伙掏出來了。
嚴晰摸著蔣雲舟的大傢伙,笑得頗為淫【咳咳】蕩,手捏捏頂端,玩得很高興。
如果這麼繼續下去,嚴晰就要握著小小蔣往裙子底下塞了。
蔣雲舟深吸一口氣,抓住嚴晰肆虐的手,牽到自己的唇邊,用力地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宛如紳士一般。
如果這位紳士的□沒有暴露在外面,並且猙獰地勃【咳咳】起就更完美了。
“作為一個生理與智商都正常的男性,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拒絕比較好。”
蔣雲舟說著,手從嚴晰裙襬下摸到他的臀部,扯下他的內褲,捏住他的臀部,指尖嵌進臀縫裡。
嚴晰終於被他的動作取悅,笑著倒在蔣雲舟身上,說:“我們去開房吧。”
嚴晰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一條黑暗的走廊裡跑。
他沒命地跑,跑啊跑啊,彷彿有什麼在後面追他。
直到他看見前方有從窗戶射進來的光,才鬆了口氣。
他知道按照事情的發展,他會跑出這個房子,然後去美國,在那裡遇見王錦程,聽他說起他的家鄉。
再然後,過幾年之後,他又回到國內,來到王錦程描述的這個地方。
可是在夢中,他卻停了下來。
他站定,轉身,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隻飲水機的水桶在手裡。他奮力地把水桶丟向那片黑暗之中。
然後砸到了蔣雲舟身上。
嚴晰一下子驚醒了,他平息了自己的呼吸三秒,然後側頭,看見蔣雲舟的臉。
他們都光著身體睡在一個被窩裡,怪不得做夢會夢見他。
嚴晰定定地看著蔣雲舟的睡顏,足足看了有一分鐘。一分鐘之後,他突然起身,翻身坐在蔣雲舟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
“我操,你他媽還睡!睡你妹啊!”
蔣雲舟覺得呼吸困難,醒了過來,就看見嚴晰光溜溜地壓在他身上,並且——想要掐死他。
一想到他即將死在床上,他就無法淡定。
他握住嚴晰的手腕,有點氣息不穩地說:“雖然這個姿勢風景不錯,但想殺人滅口的話,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嚴晰咬牙切齒地說:“我還以為你挺正直的。”
蔣雲舟說:“昨天是你自己喝多了壓住我,跟我說去開房。”
嚴晰一口否認:“不可能!這不符合我的美學!”
“……”
雖然被掐住脖子,但蔣雲舟這個角度看嚴晰,簡直是一覽無餘,他看了一眼嚴晰白皙胸前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