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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鈍。”我附在陳一煥耳朵邊說。
“而且,健忘……”陳一煥回答。
陳一冰顯然對於我和陳一煥的事保持著“我知道了,你們隨便”的不贊成也不反對的態度,但是他依然提醒我們說:“別被老爸老媽發現,起碼等你畢業了再說。”
晚上我第一次住在陳一煥家,擠在陳一煥那張單人床上,和他手牽著手抱在一起。我嫌熱,但是他抱著我不放,我也隨他。
“靳若初有沒有這麼抱著你過?”陳一煥突然問道。
“恩。”我點點頭,問,“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你難道都不讓我吃醋嗎?”陳一煥悶悶的說。
可愛……推開他坐起來,把他身子推正然後騎到他身上,俯□捂住他的眼睛,說:“帥鍋,麻煩你張嘴。”
陳一煥乖乖的張開嘴,我順著他的唇慢慢的舔,然後把舌頭伸了進去,舔他的舌頭,甜甜的。
我已經伸手在他下面做壞事了,發育的還可以,我用專業的眼光評判了一下他黃瓜的狀態,幫他L著。一吻結束,他紅著臉讓我等等,說:“我今天買了……老闆說用了會很爽。”
藥嗎?我哈哈大笑,逗他:“小煥,用藥對身體不好哦。”
他紅了臉,說:“那……那算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輕輕的舔著他的身體,慢慢的脫我身上的衣服。我轉過身,將他的黃瓜含進嘴裡,也把我的伸到他嘴邊,他會意,也含進去幫我。
我們兩個其實都不是特別在乎H,所以平時做的不多,小煥還是比較正常的小孩,精力沒旺盛到小說裡面那種一天好幾次還要天天要的那種……
我突然想要逗他,推開他的身子,拉著他的手伸到我的後面,說:“手指,插一根進去。”
他彷彿被催眠了,盯著我看,手指聽話的伸了一根進去,慢慢的□。我慢慢的適應了一下,說:“你知不知道,比藥重要的是什麼?”
他搖搖頭。
我捧住他的腦袋,輕輕的吻著,“加一根。”他聽話的加了一根,我舒爽的呻吟了一聲,想到這是在他家裡,悄悄禁了聲,說:“再一根。”
他又加了一根,輕輕的□著手指。
“再好的藥,也比不上……”我覺得差不多了,拉開他的手,扶著他的黃瓜坐了上去,“經操的老婆啊……”
14、14
陳一煥一覺睡到了中午,我早晨叫了他好久,他還是懶床,我只好自己先離開。中午的時候收到他的簡訊,告訴我說下午他自己回去不用我去接他了。正巧下午教授要開會,樂得清閒。只是,陳一煥最近真是越來越懶,沒天都睡到太陽照屁股,中午還要午睡,回去要好好說說他。
我早上回家的時候,靳若初倒是出奇的在週末早起了,後來我盯著他的臉看,發現有點不對,看了半天,發現眼圈重的嚇人,就說:“你昨晚不會沒睡覺吧?”
靳若初看都沒看我,就恩了一聲。
“好小子,我不在家你還敢在家通宵造反!”我教訓他。
靳若初抬起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爸,你昨天住在陳一煥家?”
我愣了一下,覺得這事也沒什麼好蠻的,就說:“恩,昨天他父母不在家。”
“哦。”他又把目光移到電視上去,沒再看我。我也懶得搭理他,回屋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我開著車剛上到路上,突然想起沒有當面問問若初那個江之月的事。昨天想問陳一煥也被他給忽悠的過去了到底也沒問清楚,我現在連人家個女生的風評咋樣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有一整床的鞋。
所以,我打算到八卦的集散地那裡打探點訊息。
二貨三人組對於我不知道江之月這件事表示很吃驚。
“大一新生裡最閃耀的一個女生,性格高傲、外形靚麗、家底豐厚外加多才多藝,軍訓晚會的主持,新生晚會的主持,十佳歌手大賽的主持!”王建平原話。
“據說不光是能力在,還有一種莫名的氣場在。其實軍訓晚會和新生晚會的時候,都有比她合適的主持人選,是她踩著高跟鞋親自找學生會主席和文藝部長談的,霸道的很。”陳劍萍的原話。
“據說她老爸開鐵礦的暴發戶,哼的要命,這小妞兒連註冊都是主任親自接待的。”沁沁的原話。
我盯著二貨三人組眨了眨眼,半晌,問:“你們確定這個江之月只是一個大學本科生而不是夢露希拉里和慈禧的合體?有才有貌又有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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