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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罵的那個天花亂墜啊。然後,當年還是乖寶寶(現在看來,那個時候已經是兩面派了!!!)的靳若初對我的接納程度還不錯。靳寒還答應給她辦夏威夷的移民,她立馬被軟化,見了我就說:“小淺啊,少吃點你眼看又胖了。”然後就從她那藏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的櫃子裡翻出兩盒減肥茶塞給我:“靳寒喜歡瘦的,我剛見你的時候還成,是不是在大學吃的太好了。”我立馬翻白眼,但是又不敢給逆了,怕她心情不好癌症復發啊。結果順毛順了這麼多年,我男人都死了她還身體倍棒,經常沒心沒肺的奚落我。
後來我親媽對我說:“靳寒他媽真像個笑話,我出門遇見她了,那耳朵上墜了個祖母綠比她那墨鏡還大,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
我就說:“她從鬼門關走過,知道怎麼花錢。”
好吧,不過自從她又結婚之後也很少來騷擾我了。畢竟靳寒一死我們之間就少了很多交流的理由。
時間真是個恐怖的東西,三年,才三年我們所有人都已經可以忘記死亡帶來的傷痛了。
還有一個讓我困擾的問題,那就是和陳一煥的相處模式。不光我會不自覺的像是在照顧小孩子一樣的照顧他,他也會像個小孩子一樣對我撒嬌。
我覺得這完全都是靳若初害的,當年我和他爹差的歲數比現在我和陳一煥差的大多了,可是戀愛談得好好地,燭光晚餐該吃就吃,電影該看就看,床該上就上。哪像現在……
“這玩意留給靳若初吧,你晚上吃了螃蟹不好吃這個。”我從他手上躲過柿餅,說:“吃了會腹瀉的。”
“啊?為啥?”陳一煥眼巴巴的看著柿餅,大獅子狗一樣的看著我。
我白了他一眼,摸了摸他腦袋上的毛,然後抱到懷裡,說:“這是常識吧。”
“嘿嘿,你也不知道吧。”他抬起雙手勾下我的脖子,舔我的嘴唇。
“乖寶寶,不要懷疑我的專業。”我把柿餅貼到他的臉上,說:“這玩意裡面,有鞣酸,螃蟹的蛋白質那麼高,碰到鞣酸全都結成硬塊,你那小小滴腸子消化不了又不甘心這麼把大塊的蛋白質給排洩出去,就使勁消化使勁消化,最後你就拉肚子了。”
“我的腸胃好滴很。”陳一煥笑著把我抱起來,說:“親愛的你好輕。”
我壞笑著伸手調戲他下半身,說:“輕個屁,你發抖我都試出來了,裝神馬啊……”
小孩子不服輸,穩了穩身子,任由我隨便調戲他,說:“讓你看看我裝沒裝。”
質疑青春期少年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我醒來的時候沁沁和那倆建平正在欣賞我的睡姿。
“啊!!!!”
於是,在我受驚(精)的尖叫中,我的party拉開了序幕。
“誰給你們開的門。”
“……親愛滴林淺,是你昨天親自給我們鑰匙讓我們早點來幫你佈置party的。”沁沁壞笑的看著我身上歡愛的痕跡,說:“林老師你家那小孩挺……帶勁啊。”
“滾滾滾,我的春光是爾等看得的?”我在被子裡摸索著穿了條褲衩,然後就掀開被子起來了。
結果我就聽到了那三個豺狼吸涼氣的聲音,我知道我有什麼東西失算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沒什麼東西啊。吻痕不是很重,他們那麼興奮做什麼。
“嘖嘖,你家那頭小狼英文水準不錯嘛。”沁沁興奮的舉著手機,問:“小淺啊,要看嗎?”
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我低頭在床上搜尋。
4、4
儘管,我對著那條程安雅落在家裡的口紅無語了半天外加有三個白痴在我旁邊用憋笑的表情——好吧他們其實笑的不知道多放肆——看著我,我還是感動了。因為我的後背上,有一個大大的“love”。
我背對著鏡子扭了半天,脖子酸了,但是沒看夠,對沁沁說:“沁沁你不是拍了照片嗎給我看。”
沁沁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條發情的貓(又是貓),把手機扔給我然後說:“林淺你少女情懷挺氾濫嘛……”
“小孩子就喜歡玩這一套。”嘴上這麼說,我心裡還是甜到了家,我有點不捨得洗澡了。
“小孩子?”王建平耳朵尖,問道:“林淺你不會找了個我們學校的學生吧。”
我思索了一下,“算是吧。”
我聽到三個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沁沁已經迫不及待,問道:“哪個專業大幾的?還是研究生?”
王建平還是比較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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