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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騙神馬的只有你
廖家對於江浩寧的存在及身份已經預設了,可江家對於廖夏,卻仍然是兒子的好朋友,新任的乾兒子而已,其他的什麼身份幾乎是毫不知曉。
和江爸爸江媽媽關係越好,廖夏就越忐忑心虛。害怕自己一時的疏忽暴露了什麼蛛絲馬跡。不光是怕江家知道兩個人的關係,更多的是怕傷了江爸江媽的心。因為他們,自己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家人。
江爸江媽每次去工作室看他們,總會帶一大堆好吃的,什麼東西都是帶雙份的,不偏不倚。
就是因為這點,廖夏覺得兩個人在江家出櫃這件事應該拖一拖,拖到實在不行的那天再說吧。
愛一個人,會在乎和他的未來,但是更在乎他的心情,他的家人。從最初的委屈江浩寧為什麼不跟家裡出櫃,到現在勸老婆儘量跟家裡瞞住了,這個轉變很明顯看的出廖夏的愛從最初的急躁變得沉穩成熟起來。
“夏,其實,那個,家人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最特殊的存在。正因為我們是群居動物,所以家人便是你區分與其他人很重要的一部分,每個人都不是一座孤島。”江浩寧不知道該怎麼勸廖夏改變一下對廖爸廖媽的態度。
廖夏挑了挑眉,問道:“你想說什麼?”
江浩寧眨了眨眼睛:“就像你不想讓我跟家裡出櫃是因為怕爸媽著急上火傷心,我想讓你和叔叔阿姨親近也是因為不想看你難受。其實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因為我們想的太過悲觀,也許真正的事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堪。”
廖夏冷哼一聲:“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堪?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了什麼?她那套說辭我在老頭子那裡已經聽膩了。什麼生我的時候沒有好的保障,什麼叫做生弟弟一開始只是為了綠卡。真的愛我的話,乾脆就不要出國就好。我爸當年是北理的高材生,就算不出國一樣可以有很好的出路。我媽雖然沒什麼別的能力,可她經商能力很強,美國那邊的生意多是她在照看,至於我爸,多是專心研究專利。他們倆,在國內的發展空間說不準會比在美國好更多。無論廖仲季的出生是因為什麼,但是他畢竟從出生到現在一直能得到他們兩個全部的愛。我呢,一句迫不得已就打發了,那我這十九年的生命是不是太過廉價了?”
江浩寧嘆氣,這人固執起來比自己還要固執,怎麼勸都不行。以為他不知道廖爸廖媽的苦處,原來知道是知道,想讓他理解卻是另外一件事了。
他沉默下來,安靜的坐在那裡愣神,糾結自己究竟要怎麼勸這個人才能讓他去試著改變自己的想法。原來大男人受傷之後比女人更加難以治癒傷口。
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裡的男人們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八卦什麼。
湊過去一聽,才知道是隔壁寢室的趙悅坐在陽臺上思考了一天的人生,想著自己從小到大什麼傷也沒受過,沒受過傷的男人怎麼能叫真正的男人呢?所以他第二天就跟學校請了假,去醫院割了包\皮。
眾人不禁咂舌,平日裡只知道趙悅這個人是個囧人,可沒想到居然這麼囧。
這不,‘傷’好了回到學校,大家都親切的叫他‘真正的男人’,他總會若有所思的愣一愣神,然後再淡定微笑著跟人點點頭。
“那東西是必須要割的嗎?”江浩寧一臉糾結的悄悄問廖夏。
旁邊幾個差不多都聽到了他的問題,都煞有介事的告訴他,那是必須的,不割身寸不了,連噓噓都會受影響。
他信以為真,瞪大眼睛:“可是,我噓噓沒有影響,而且也能身寸啊?夏的也是嘛。”
廖夏在他那個疑惑的表情露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要壞事,這傻孩子難保要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問題來,還沒等捂住他的嘴,話就已經說出來了。
江浩寧也說完了,也意識到了自己這話不該說,臉蛋兒‘噌’的一下就紅了。
“我去洗,洗衣服呀,你們聊昂,呵呵,你們聊。”他趕緊轉身去衛生間裡躲著。
廖夏見狀瞪了一眼尚未說話的眾人,跟著也去了衛生間。
“哦哦哦,這是要去檢驗檢驗需不需要割是吧?”韓嘉禩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嚷道。
高小福也樂呵呵的說道:“是了哇,等咱們這些人走了再檢驗呀,跟進去算是怎麼回事兒嘛。”
“你跟進來做什麼?”江浩寧聽著門外一眾人的調笑,皺著眉頭紅著臉跟廖夏問道。
廖夏揉了揉他的頭髮:“看你會不會害羞到扎到涼水裡。”
說到這件事,不得不提江浩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