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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ler貼近他,親吻他的額頭,眼角,臉頰。
記得第一次親他,是在他的父親去Keller那接他的時候。他很好的完成了父親所交代的任務,而接下來要面臨的便是新一輪的晶片移植手術。身體與精神上巨大的折磨讓他無法忍受,手術結束後他偷偷從實驗室溜到隔壁Keller的房間。
開啟門,只是站著,什麼也不說。
Keller看他有些奇怪,就過去摸他的頭,“怎麼了?”
秦敬玄憋了好一會兒,說道:“疼。”
“哪裡疼?”
“好多地方。”
Keller寵愛的親了親他的臉,“還疼嗎。”
“恩。”
把他抱在懷裡,而這具身體出奇的冰涼,“你很冷嗎?”
他搖頭,“我不知道。”
從那時起,Keller就產生一種想保護這個人的衝動。
於是,他也這樣做了。
幫助他從他父親手裡逃了出來,又給他安排了住處,時刻在暗中守著。他就是秦敬玄的影子,總是默默的陪在身邊,用所擁有的全部來保護他。
就這樣,他在Keller的庇護下長大了,變得不再容易欺負,反倒有了很多手段,這與平時跟Keller在一起的耳濡目染有關。
性對於他們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他知道秦敬玄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也沒有勉強讓他跟自己在一起。
比起戀人,他更像是秦敬玄的長輩。
從小養到大的孩子,終於成人了,卻沒有未來。
第四十九章
晚上秦敬玄突然說他想吃烤鴨,Keller立即吩咐人去買。同時秦敬玄還讓他帶些其他的飯菜過來。
烤鴨送來的時候,薄霄也跟著一起進門。
“你能吃東西了?”薄霄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我想吃。”
“別亂來,這樣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沒關係,再不好也不過是這樣。”
等菜都到齊了,他們在屋子裡支了一個小桌。
Keller道:“想吃什麼,我餵你。”
秦敬玄搖頭,“你們先吃。”
“怎麼?你剛剛不是說……”
只見他狡詐的笑了笑,“你們兩個,這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和吃飯吧。”
原來飯菜是為他們準備的。
薄霄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會關心別人了。”
明明自己的狀態已經糟糕透了,竟然還在擔心他們的飲食和睡眠。
“什麼叫變得,我一直都很會照顧人吧。”
Keller說:“我倒是不記得你有照顧過我。”
“嘛,在床上還是很照顧的。”
雖然他們現在能故作輕鬆的對話,但每個人心裡都像是壓了一塊重重的石頭,使他們透不過氣。
一桌的飯菜就這麼擺著,秦敬玄見他們沒有吃的意思,就說:“你們是想讓我親自餵你們嗎?”
這種情況下,怎麼有心情吃飯。
為了不惹秦敬玄生氣,他們每人吃了幾口。就在他們吃的時候,秦敬玄靜靜的說著:“再過三天,就是中秋節了吧。”
兩人同時應道:“恩。”
轉過頭看窗外的天空,月光靜謐又似乎帶著悲傷。
心情莫名有些煩躁。
他繼續道:“我最喜歡的節日,就是中秋節。”
一直希望能像正常人那樣,一家團聚,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但這個節日,從來都沒有人陪他過。
父母待他如實驗品一般,沒有給予他任何親情。
越是這樣,心裡就越是渴望。
“那天你想怎麼過。”Keller問道。
“我想見我父親,能把我帶到他那兒嗎。如果那時我還活著的話。”
這是一個極度任性的要求。
Keller皺眉,“你會活著的。可是,你為什麼要見他。”
他搖頭,“我不知道,即便他對我做過再過分的事,但他畢竟是我父親,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這股想法他早就有,但一直沒敢說出來。他怕被拒絕。
之前因為實驗室的事情,他父親被關進戒律森嚴的牢房,正在接受審判。
“我帶你去。”薄霄說,“你還想去哪兒?”
只要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