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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最好,智商很高,可是我沒想到你已經十幾歲了,學這個只會耽誤你的時間,葬送了你的前程。”
年過四十的九段抬起頭,意外看到韓越之倔強的臉,小孩子長得很帥氣,眼睛很有神采,他認真地聽了夏銳翔的話,卻依然堅定不移:“夏老師,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不可以讓我在你的道場學習一年,我不會耽誤學習的,如果一年以後,我……”
終於到這個時候韓越之開始不確定起來,他為什麼那麼堅定地想要學,他歲數實在是太大了,已經有很多人和他說過,李慕說過,爸爸說過,夏老師仍舊在說,其實他心裡也是懂得,他只是想試試,如果行,那再好不過,如果不行,那他就死了心,只當樂趣而為。
他的話音剛落,倒是夏銳翔接過話頭,面上竟顯現出一絲慈祥來:“這一年裡,你跟著我普通班的孩子學,他們今年都是五六歲的年紀,只要你能坐在他們之間,我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看到韓越之要張口說話,搖了搖頭,:“以後的事情,以後說,現在的我不會答應你。”
突然,夏銳翔“啪”的一聲開啟扇子:“我收的他們三個,都是四歲就開始學起,在圍棋班裡棋力最好,算力棋感都非常優秀,才能進我門下。”
韓越之面色黯淡了下去,沒有說話。
倒是夏銳翔刷地翻過扇子,背面畫了幾棵翠竹,左面寫著兩個大字,是為新銳。
夏銳翔擺來給韓越之看:“我入段至今二十五年,敗在我手裡的人多如過江之卿,每個人輸了之後,都牢牢記住了我,我能熬到九段,我的棋已經成為棋壇裡公認的新銳流派,我之一派,講究用子綿厚,基礎紮實,當攻之時猶如銳利的風刀,劈開對手的大龍,要的就是那種深厚的圍棋功底,和建築在功底之上的勇氣與銳利。所到之處,沒有我們輸,我們要的只有贏。”
他說完這段話,楊文晴和尹若寒的眼神變得和剛才完全不同,他們身上已經發出了那種高段棋手隱隱要的氣勢。
雅間一時間有些僵住,還是韓爸爸站了起來,拍了拍兒子的肩,客氣地對夏銳翔笑了笑:“打擾你了夏老師,這孩子非要學,我們當家長的只能讓他學,這樣吧,我今天就把他這一年的學費交上,讓他看看課表什麼時候開始上課。”
夏銳翔點點頭,看了看尹若寒,站起身來:“一樓有辦公室,你們交給道場管理人員就好,待會兒若寒會告訴小韓應該怎麼做,我上面還有課,先走了。”他對韓爸爸點點頭,握著扇子離開了。
楊文晴馬上就對韓爸爸說帶他去熟悉情況。一下子屋子裡只剩下韓越之和尹若寒。
尹若寒看著韓越之有些暗淡的臉,便鼓勵似地說道:“別洩氣,我剛入門的時候,師傅覺得我各方面都比不上師兄師姐,基本上很少親自指導我,還是好在師兄師姐對我非常友善,我那時候小,不懂的地方不敢去問師傅,還是師兄師姐老給我講解,後來我的記憶力慢慢好起來,師傅才重新重視我。”停了停,看到韓越之看著他認真聽,繼續又道。
“你有一年的時間,雖然歲數有些大,但畢竟比小孩子理解的快,就算理解不了,你也可以來問我,我一定給你講,如果你進步得非常快,說不定師傅就會接受你。”
尹若寒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小:“我告訴你個秘密,師父他老人家非常喜歡扇子。他手裡拿的那把,是弈雅堂的當代掌門林崖老前輩在棋聖戰決賽後給他的,那時候師傅剛剛六段。”
尹若寒笑意更深:“實話告訴你……師傅手裡拿的什麼扇子,代表他對對方的重視程度。這把撒白新銳扇,在師傅心中排名第四,當年我們幾個入門的時候,他拿的都是這把,”他拍了拍韓越之的肩膀:“小子,要努力知道嗎,師傅總想多收幾個徒弟,再不濟也要超過李顯茶名人。”
聽到李顯茶的名字,韓越之心中湧起一股力氣,他想要超過李慕,想要被這位厲害的夏九段收做徒弟,他默默在心裡決定,一定要好好學習,不枉費父母的費心,不枉費這麼好的師兄師姐,也不枉費夏老師拿的那把扇子。
在那之後尹若寒先給他說了說圍棋的基本知識,比如氣啊,提子啊,效率等等,給了他影印了自己師兄弟三人的筆記,讓他這個星期好好看看,一個小時匆匆過去,也不知道楊文晴怎麼辦的,交個錢交了這麼久,他爸爸帶他回家的時候還不停感嘆,學這個的孩子就是有氣質,早知道小時候就叫越之學了,省的現在到處嫌棄年紀大。
韓越之回家了以後,就開始廢寢忘食地看那些筆記,韓爸爸給他買了一套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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