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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了,因此,當他想學圍棋的時候,所有地方都拒絕了他,有的人十四歲的時候,已經能升到三段了,而他才剛剛開始學。
等陳晨楊文晴和許潔來了以後,衛凌和他們三個一起上了二樓。
並不是平時上課的日子,所以九點多也沒有人,夏銳翔來了韓越之就不好意思老賴在上面,便留在一樓和尹若寒看店,順便討論死活。還有兩個臨時幫忙的學生匆匆趕到,看到閃亮光潔的道場,紅著臉上後面準備茶水去了。
雖然陳晨和許潔並不是夏九段的弟子,但兩個人在這邊幫忙做事,偶爾下棋,夏銳翔總會指導一二。
到了十點左右,陸陸續續有些客人,也有家長帶孩子來問情況,尹若寒覺得無聊便教唆韓越之和他下一盤,他好指導韓越之,韓越之翻了個白眼,他的心思鬼都知道,道場裡所有人,除了才學棋的小孩子,就屬他棋力最弱,和人下棋,只有被屠宰的份,如今好不容易有個不怕死的,當然要加緊蹂躪,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雖然知道,但是韓越之還是同意和他下一盤,開局的時候平平淡淡,韓越之經過上次,倒是沒那麼侷促小心,反正輸了沒什麼,贏了才奇怪,就放開手腳了。
認識一個多月了,道場裡韓越之和尹若寒最好,已經成為朋友了,他知道尹若寒在市一中上高中,今年高一,學習勉強沒有倒數。
兩個人一邊下棋一邊小聲聊天,韓越之問:“你們考完試了,放假了還是等成績?”
“唉,我們學校那些老師都可變態了,判卷子神速,考完了只放兩天假,然後連續補課兩個星期,我才高一,要是高三可咋辦啊。”一說起學校,尹若寒就滿口埋怨,他當初本來不想上高中來著,反正圍棋界不上學的多得是,不差他一個,但是師傅不同意,說他就算考上初段,也要上完高中,尹若寒嘆了口氣,絮絮叨叨和他說著師兄師姐的情況。
大師兄衛凌從小一心撲在圍棋上,高中畢業就不上了,被師傅催促著才去參加定段賽,併成為初段。那時候他已經十九歲了,在圍棋界已經是很大的年紀,不過一說是夏九段的嫡傳大弟子,沒人會笑話他,當他在小組塞上十三輪全勝後,成為排名第一的入段棋手,著實令夏銳翔風光了一把,笑的幾天合不攏嘴。
再說楊文晴,她今年十七歲,和尹若寒一同在市一中就讀,不過她成績要比若寒好,已經報名參加今年的定段賽,她覺得上大學還是有必要的,如果運氣好,考上什麼大學上什麼,離北京不太遠就好。說起這個女徒弟,夏銳翔是最滿意的,棋力好,學習好,而且寫得一手好字,簡直是女棋手中的榜樣人物,目前中國女子比賽這一塊比男子要差上那麼一個等級,世界級大賽總也得不到頭銜,著實令人扼腕嘆息。
尹若寒估計就更不可能想上大學了,這小子連高中都不想上,估計今年要是考上初段,肯定上學就是混日子,韓越之搖搖頭,如果是自己呢,如果是自己的話一定會上大學,那樣別人談起他就會說:你們看,那就是,韓X段,聽說他還是XX大學的高材生,真令人羨慕。韓越之想想笑了,能不能考上段還是回事,唉。
尹若寒感嘆完,又聽尹若寒問到:“你們放幾天假?”
“二十多天,提早一週開學,這段時間我能好好下棋了,我想好了,每天都過來。”尹若寒笑了笑,他知道韓越之學習很好,根本不用上什麼補習班,沒辦法智商高嘛。
“那每天就這樣來回跑?太累了,”他若有所思地停了停,然後立馬道,“我們幾個都住在道場旁邊,師姐和許三段住在一起,陳四段自己住,以前我是跟師傅一起住的,後來大師兄去北京,我也搬出來了,師傅不要錢還供我吃穿,師母老是給我洗衣服,太不好意思了,”尹若寒已經十六歲了,當然不好意思在師傅家蹭,“我現在自己住在師兄租的房子裡,兩室一廳,要不你過來和我住吧。”
這是一件非常誘惑韓越之的事,住在這裡,不用每天跑,而且還能和尹若寒請教,不過這樣就是有點厚臉皮,韓越之想,回家要問問爸媽在做決定。
知道他肯定要想一想,尹若寒加把勁:“也就住幾天,一週後定段賽就開始了,我和師姐先過去,晚幾天陳四段和許三段會去打升段賽,到時候只有師母留下來,你就住在這裡,幫忙照應,大約開學前我們就會回來,那時候你再回家不遲。”
見韓越之還沒有下定決心,尹若寒拋下最後一句:“道場沒人,師傅也有些頭疼,趁此機會,你還不上!”
一下子就說動了韓越之,他連連點頭:“我回家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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