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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並沒有再主動交談過。
可他就是忍受不了,只要一看到這個身邊隨時圍繞鶯鶯燕燕的錢家小少爺,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回憶起那個混亂奢靡的夜晚……
也不全是厭惡,不是嗎?這麼想著,醫生總能感受到身下明顯的變化。
都是這個暴發戶害的!只要他走了,只要若水不在他身邊來回晃悠,他就不會如此失常!
於是,就有了實驗課上的惡言相向……
可是這些若水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堅持不下去了。說他沒有毅力也好,說他過早放棄也罷。
總之聽到二人分手開心了沒多久,再親耳聽到那人的敵意。嬌身慣養的錢家小少爺,還是一瞬間心如死灰……他應該放棄了不是嗎?那人已經厭惡到如此程度,不惜為了擺脫他隨隨便便跟女生談愛……
他錢若水再沒臉沒皮,也是有自尊的。
是時候該放棄了……
一年,他也算是堅持過了。如今得到意料之中的結果,得知這輩子都不可能跟這人再有任何交集的結果……他竟然是……長輸了口氣。
他努力了,可是註定得不到。那就沒有必要再堅持了。
於是他大‘病’了一場,忘記了所有關於湯耀的記憶去法國留學……再後來,就成了遊戲花叢的錢家二世祖。
作者有話要說:
☆、鬧著玩兒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一直等在客廳的醫生推開臥室門。見若水肩膀抖了抖,就知道他已經憶起了以前。輕輕的走上前,醫生道,“我數一二三,你就會醒過來。”
“一,二,三。”說完這個,醫生打了個響指,如願看到若水顫了顫睫毛睜開眼睛。
醫生第一次做手術都不曾有過的忐忑,此刻卻是無限放大到了心底。他想起來了,他會怎麼做呢?會原諒他跟他在一起……還是……
他很怕,怕若水被催眠這件事兒——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
睜開眼睛就看到醫生放大了的面容,若水條件反射的往後撤了撤,“……做,做什麼?”該死的,他怎麼會在湯耀這裡?
“你……都想起來了?”醫生有些激動地握住若水的手,“那——”
下意識的甩開,若水受寵若驚。不知道肖想的多久人握住他的手,甚至用急切炙熱的眼光看著他……這一定不是真的,他那麼討厭他,又怎麼會去握他的手?
不行,他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這麼想著,若水慌忙跳下床。捂住自己痠軟的腰肢堅強的穿鞋。
醫生慌了,摁住二少有些氣急,“你要去哪兒?”
腦中一陣恍惚,醫生致命的喘息好似就在耳邊。昨夜的片段一個個跳出來提醒他,他再一次……做了這人最厭惡的事情。
好在死豬不怕開水燙,若水梗著脖子頗有幾分地痞無賴的模樣,“這種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他孃的別指望我會跟你道歉!”
還未來得及表達,就聽到這人用不以為然的語調推卸。醫生揚眉,而後鬆手冷了臉色,“所以二少打算如何?”保持慣有的驕傲,醫生難以在以前的若水面前表露一丁點愛戀的蛛絲馬跡。
站起身張揚的笑笑,若水拿手撫平醫生身上微微褶皺的衣服。“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誤以為你喜歡我呢。”
“……”醫生耳尖微紅,張張嘴卻是無論如何說不出口。若水語調裡盡是嘲諷,一貫驕傲的醫生絕壁在對手面前無法暴露自己的弱點。
“人生難得糊塗,您就當不曾發生過這總行了吧?”完了抬手自然的拍拍醫生的肩膀,轉身收起虛假的笑容往外走。
拉不下臉再說什麼,醫生眼睜睜的看著這人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樓。待樓下車燈亮了亮,這才一拳打到牆壁上暗自憤懣——臥槽錢若水這是什麼意思?
想起來了,反倒拍拍屁股走人?尼瑪!
這邊若水走到車邊,拍拍車窗叫醒睡著了的阿成,“喂,走了啊!”
頂著半邊烏青的臉,阿成不明所以,“這麼快?”
“你特麼才快呢!”呲牙咧嘴的扶著老腰上車,若水翻了個白眼,“去異色酒吧,尼瑪我才想起來是強尼那小子陰我!”
阿成轉動方向盤開了車,表示自己腦回路已經不大夠用了——這什麼情況?二少能在醫生手下逃生?這不科學啊!二少從來都是去健身房打醬油的好嗎?怎麼可能做到的?
對若水肅然起敬,阿成連帶著說話都嚴肅了幾分,“少爺,您要不要先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