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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是湯醫生,這麼有空出來閒逛?不陪女朋友了?”
言歸正傳,二少一臉玩味,“我出院,那可不是不珍惜只有一次的生命……實在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小爺既然答應了不再跟你爭女票,怎麼能大刺拉拉的躺在醫院病床上散發個人魅力做小三呢?”
“您說對吧?”
錢若水這話一出口,湯耀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了。他說這話看似玩味,實則是有幾分道理的。
鄭子佳煲了雞湯來看過錢若水,言辭面色間盡是關懷。雖然沒什麼過分直白的表示,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姑娘內心的動搖。此情此景,如果若水裝模作樣的騙取幾次同情心,這事兒,估計也就成了。
可誰叫小爺如此言出必行知恩圖報呢?錢若水想著自個兒說出口的話喝了雞湯定定的看了看鄭子佳,這一看還著實看出了美人那幾分含情脈脈。
那眉眼那身段,不得不說,一向是咱二少無法拒絕的型。
可是天涯何處無芳草,生命歸去只一家。既然人家男票咬牙切齒還是讓自己小命得存,那就做個順水人情不要破壞人家姻緣了麼。這麼想著,若水咳嗽兩聲,“鄭小姐,之前打攪你們,著實對不住了。”
美人笑臉一僵,瞬間明白了什麼,“不妨事兒的,耀他……不曾放在心上的。”
“那就好,祝你們百年好合,早日完婚。”
阿成將盛放湯水的器皿遞迴鄭子佳身旁,美人笑容得體的說了些好好照顧自己的話拿了東西轉身離開了。神情落寞的開門,正對上的卻是湯耀波瀾不驚的臉。
這事兒的後續,若水很好奇很想知道。
可是,這不是人家家事兒不好過問麼。這不,藉著出院的機會,絞盡腦汁也是想要套出一丁點口風來的。
湯耀臉色不怎麼好,冷冷的丟下一句記得過來拆線轉身走回了辦公室。
錢若水癟了癟嘴剛想吐槽兩句,仰頭看到自家大哥登時蔫兒了吧唧,“大哥。”
錢品源開啟車門,扶了若水安頓在後座上給他繫了安全帶,“就這麼不想回祖宅?”
一見事情有轉機,若水眼前一亮,“大哥你知道的,我這樣的性格勢必是不會稱霸商界日進斗金的。我就做個米蟲多好,何必這麼早結婚?”
嘆口氣揉揉他的腦袋,錢品源聲音幾不可聞,“若水,你也以為大哥是要養廢你嗎?”
二少心虛的別開腦袋,“沒有。”
一路無言到了祖宅,錢品源不曾再跟若水說過什麼。只是下車的時候見阿成扶著他下車頗為艱難,上前兩步抱了若水放在輪椅上,順勢環住他給他裹了毯子。
難得動動腦子的二少神色恍惚,老爺子說了什麼都聽不到心裡去了。
仰躺在床上定定望著天花板上奢華的吊燈,他耳畔響起大哥將他安置在輪椅上音調低沉的話語。
他環住他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若水,你該有的一切哥都會給你。只是,不是現在。”
該有的一切?呵,什麼才叫做他該有的一切?他錢若水,是真的沒有什麼鴻鵠之志,安然呆在錢家的羽翼下花天酒地,大抵是他目前也是將來都打算的了。
或許活到今天,他才知道,大哥,從來都不是他想象中的大哥吧?
摸了摸發紅的耳唇,二少忘不了他唇瓣印上去的觸感——這特麼算什麼?意外嗎?
對,意外吧。
安然在家裡做了幾天的廢人,二少的傷口到了拆線的時候。捂住已經長繭的耳朵,若水跳下柔軟的沙發,“阿成我們快走,再不走老爺子就要把我這當兒子的送人了。”
“混賬,都二十四五了你結婚不是應該的?你給我站住。”
老爺子揮舞著柺杖苦口婆心,若水關了車門摁下車窗,“我去拆線,你自己玩兒吧。”
看著他銀白色的座駕一溜煙的沒了蹤影,老爺子氣呼呼的拍了手裡奼紫嫣紅的照片下定決心,一定要半個宴會來個相親總動員。不然這不省心的小兒子遲早要把他氣的提早歸西的,遲早!
“不是說拆線嗎?”若水不明所以的撥弄了兩下面前垂著的玻璃球,“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看樣子倒像個心理諮詢室。這小玻璃球,不是用來催眠的吧?
顧自坐在椅子上,若水撩起襯衫露出傷處,想到阿成還站在一旁盯著。而拆線什麼的,他威武光輝的形象勢必是要毀於一旦,於是二少擺擺手,“阿成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囧樣盡收眼底?去,一邊兒待著等。”
阿成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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