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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地利人和了!
叫來Tiffany給醫生添堵做催化劑,他真是太聰明瞭有木有!
竊笑出聲,混血少年抬頭對上若水的目光坦蕩蕩的不能再光明磊落了,“看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
若水搖搖頭,末了夾菜給師姐後淡然出口,“你沒有臉而已。”刀馬個蛋也太記仇了,他不過是加了點料儘儘對Bobby的兄弟之情,這傢伙卻還要以牙還牙……
二少這麼想著,很顯然忘記了之前的自己是如何以眼還眼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慫不慫?
被Tiffany言語調戲外加行為蹂躪了老半天,難為若水還能保持一貫的紳士風度。不著痕跡的拉開師姐放在臉頰上的手,他說了句抱歉起身出來透氣。
開啟手機,幾個未接來電亮晶晶的出現在顯示屏上。當成詐騙電話沒去理會,他順著包廂的通道往廁所走。
出來的時候揉揉昏沉的太陽穴,二少捧了冷水洗了把臉。一旁的男士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擰開水龍頭,動作緩慢像電影中殺人狂魔抽出兇器一般的慢鏡頭。
打了個哆嗦不再多看,他轉身欲離開危險四溢的狹小空間。
“不許喊,聽到沒有!”冰冷的金屬貼在脖頸間細膩的面板上,若水聽到背後的人如是說道。
若水點點頭,雙腿有些發軟。真不怪他膽小,實在是——誰特麼小命兒擱人家手上不害怕?不害怕的那都是反射弧太長神經大條的好嗎?更何況他小時候還……
“跟我走,不然弄死你。”那人聲音惡狠狠,拖著若水下樓。
期間一個女服務生擦身而過,見是若水禮貌的點點頭,“先生慢走。”
慢走個屁啊!若水眼神可憐兮兮的求救,奈何服務生並沒有看透二少眼裡水光瀲灩的秋波。只當這勾肩搭背的兩位客人玩盡興了準備離開。
若水欲哭無淚,腰間的利器似乎要刺破西裝的堅韌。
弱弱的想要轉過頭去讓那歹徒大哥換個地兒,畢竟他也是要結婚生孩子的人。若這老大一個不小心戳穿了他的腎,那他下半生的幸福找誰要去?
“快走,不許轉頭!”
那人似乎察覺若水的意圖,分分鐘制止弱雞崽兒一樣的二少。
“……大哥,您要多少我都給您。就是別拿刀指著我的腎行嗎?”若水冷靜下來這人並不是要取他性命,二世祖的土豪氣息撲面而來,“要不您停一下,我口袋裡的那張銀行卡里還有千八百萬……您,拿去?”
“閉嘴!”那人惡狠狠,還帶了點咬牙切齒,“誰特麼要你的錢!”
說話間已然到了食為先門口,二少眼睜睜的看著泊車小弟開出了一輛渾身漆黑的奧迪,“先生,您二位慢走。”
眨眨眼覺得這車子有點眼熟,被摁進車裡的二少回頭一看當時就炸毛了,“我靠,耍我呢你!”
低頭看到醫生手裡形狀規則的鋼尺當下就要一腳踹過去,奈何醫生已經提前料到了他的意向搶先關了車門,“一把鋼尺把你嚇成這樣,慫不慫?”
若水一聽不樂意了,“我特麼就慫,關你丫屁事兒!”
車子劃了弧線駛出去,醫生透過後視鏡去看若水,見那小子氣鼓鼓的腮幫子微微搖頭,積攢了大半天的怨氣跑了一半。其實這樣看,還是很可愛的麼。
越想越覺得鬱悶,二少表示不能理解醫生的思維了——這貨以前看到他跟看到艾滋病毒一樣,鄙夷的要死要死的,生怕跟他走的近點就被傳染了。現在竟然肯主動來找他?
等等……
幾天前的記憶全數迴歸,迷亂的夜晚,醫生滾落汗珠的胸膛……草,這是什麼鬼?
若水,“湯耀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醫生挑眉,用不以為然去應對二少的冰冷質問。
“你裝什麼呢……”近乎自言自語,二少的委屈蜂擁而至。眼裡亮晶晶的東西眼看著就要滾落下來。他梗了梗脖子讓自己深呼吸,用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聲音說道,“聽不明白就算了。”
拿了手機來回擺弄,若水一路都沒再抬眼去看駕駛座上的人。在詭異的氣氛中,醫生終於急剎車停在路邊,“你坐到前邊來。”
暗自委屈的二少順從的坐在了副駕駛,還是低頭擺弄手機。
莫名心安了不少的醫生再次發動引擎,不經意間問出口,“在玩兒什麼?”
“跟你有什麼關係?”
從來都是醫生噎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