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醫生拿了碗筷去洗,臨走看了湯敏一眼,點點頭算是同意。罷了,是他想的太多,也是他,放不開那個溫潤的少年。
既然不是錢若水,那麼一切都好說。
出去住就出去住吧,只要不是錢若水……
洗了餐具放回原地,他嘆口氣換了衣服出門。今天忙了一天,第二天倒是沒有多少他的事兒了。所以,出去喝點酒吧。然後,忘了那個人,就像那個人將他忘得一乾二淨一樣。
異色,z市最大的一家gaybar。
湯耀抬頭望了一眼,就轉動方向盤駛了進去。如果他是gay,那麼……是不是就算不是錢若水,也可以?
鎖好了車往裡走,湯耀驚異於異色的正規,正規的好像根本就不是gaybar一樣。燈紅酒綠,斯文優雅,比之西餐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吧檯上,一個容貌清麗的男生彈著憂傷的吉他,性感的嗓音猶如天籟。
湯耀坐下來,要了一杯酒水輕啟唇瓣。
一曲盡,吉他少年走下來,眨眨好看的混血眼眸,“先生,能請我喝杯酒嗎?”
記憶有一瞬間的重疊,那個乾淨和煦的人大刺拉拉的坐在他身邊,縱然搶了他的女朋友也一臉坦然,“湯耀,不請我喝一杯嗎?”
少年的眼睛太過迷人,以至於他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霓虹色雞尾酒,與他碰杯。
“先生,先生?”
湯耀回過神來,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兩個高腳酒杯,“當然可以。”
一飲而盡,眼前好似出現了幻覺。
若水擔憂的扶住他,“湯耀,湯耀?”
對,沒錯,是若水。是那個在他酒後引誘他偷食禁果的錢若水。
吉他少年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把他帶去二樓。這樣上等的貨色,異色許多年不曾見過了。”
“夠了,強尼。我收回剛剛的話。”打斷吉他少年,若水嘆口氣,“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出口氣,可是——真沒有到這個地步。今天算我食言,改天過來陪你一醉方休。”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是催眠
強尼顏色複雜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若水已然扶著湯耀拍下錢包走出了異色。混血少年失落了一會兒,拿了吧檯上的錢包挑了挑清麗的眉眼,“算我賬上。”
半攙半扛的拖著醫生到了車上,二少喘口氣幫他繫上安全帶。天殺的,他這是做了什麼孽,出來找損友喝個酒都能碰上這對頭。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過這家酒吧是出了名的gaybar,醫生怎麼會來這兒的?
他不會是個彎的吧?
這麼一想,二少整個人都不好了——妹啊,那之前這傢伙親他算是怎麼回事兒?滿臉驚恐,二少終於意識到當初事情的不對頭了。可惜他當時一門子心思的挽救自己命根子,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個大男人把他摁在床上啃有什麼不對。
如今仔細一想,這何止是不對,簡直是太不對了!
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畢竟經常跟強尼混在一起,一般的gay還真的不會驚嚇到他。只不過這個道貌岸然的妖孽醫生,他還真沒想到是個兔兒爺。
說不上鄙夷或者是其他,二少一直信奉存在即有理。
畢竟如今男女比例失調至此,不彎幾個也說不過去不是?gay在中國完全是為計劃生育做出傑出貢獻的麼。這麼一想,二少釋然,聳聳肩膀擰開鑰匙駛出車庫。順著地下室明黃的指示牌出了異色。
調酒師下的料稍微有點重。醫生氣息不穩,腦海裡支離破碎閃現的,都是少年白皙的胸膛如玉的脖頸,還有……柔軟的髮絲炙熱的唇瓣……
睜開有些赤紅的眼睛,他近乎呢喃,“若水?”
正開車的二少無奈嘆息,“你醒了,告訴我你家在哪兒?”
“若水……”醫生怔怔的看著面前的人,頗有幾分不敢置信,“你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來找我了?”醫生的記憶,很顯然滯留在了某一個時間段。
“靠,找你?咱倆沒有這麼熟啊。”二少一邊吐槽一邊再次開口問,“你家在哪兒啊?”
話音未落,那人已然撲了上來,勾魂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若水的側臉,眸中盡是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噬入腹的熱情。
二少方向盤一滑險些撞上迎面而來的車輛,順勢拐進了一道巷子。他推開倚在他身上的醫生有些煩躁,“喂,你到底怎麼樣啊?是送你回家還是給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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