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有也無奈的簽了字。
辛欣和她的兄嫂乘車絕塵而去,把項榮孤獨的留在了秋雨中。項榮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雨很小,項榮沒有打傘;風很冷,但項榮的心更冷。
項榮低著頭慢吞吞的走著,忽然覺得有個人擋在他前面,仔細一看,竟是楊雄,撐著一把大傘,俏立在那裡。煙雨濛濛中的楊雄少了幾分霸氣,卻有幾分憂鬱傷感的氣息。項榮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年,心中哀嘆著:誰能想到這個看似天使般的人物,卻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面對這個攪散他家庭的男人,項榮早已全無鬥志,你低聲對楊雄說:“陪我去喝酒。”
豪華的大酒樓是項榮平日裡從不涉足的,即便偶然去低價的小飯館,項榮都是仔細研究菜譜,力爭把每一分錢都花得物有所值。可今天他一反常態,菜未嘗一口,酒是杯杯見底,當項榮為自己斟滿第五杯時,楊雄忍不住按住他的酒杯說:“項榮,你不用這樣,你要是真捨不得辛欣的話,我今天就讓她搬出白樓,想辦法讓你們破鏡重圓,咱們之間的一切就算我輸了好了。”
窗外的小雨沙沙的下個不停,項榮眼中也有水氣,他嘆了一口氣說:“去年這個時候,我和辛欣結的婚,當時很多人都誇我好福氣,娶到了這麼漂亮的一個老婆。我自己也這麼想,所以,我處處順著她,家裡的活我搶著幹,家裡的錢先給她花,我自認為這就是給她幸福,我就算是受點苦,也是幸福的。可是,昨天我才明白,她要的東西我給不了,我們的婚姻也許真的是個錯誤,我根本無法使她幸福。”
項榮推開楊雄的手,喝了一大口酒,接著說:“何苦,我這是何苦,你知道嗎,剛才簽字的時候,我是有點傷心,但也有一種解脫感,從今以後,我再不用為討辛欣高興而做什麼事了,我解脫了。”
項榮又喝了一口,盯著杯子說:“我只是有些不甘心,家是我辛辛苦苦建起來的,原本以為這個家會陪我一生的,誰知竟變的這麼快,幾年的情份、努力,一陣風就吹走了,全都完了。”
楊雄陪他喝了一口,說:“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哪亮就往哪跑,根本就不值得你愛,更不值得你為她傷心,你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看看,前邊就有值得你愛的人在等你。”
項榮平時是不喝酒的,所以他很容易就醉了,他完全沒有理解楊雄在說什麼,只是絮絮叨叨、反反覆覆訴說著他的委屈和不值。
楊雄很正經的問項榮:“你恨我嗎?”
項榮說:“開始恨,你是故意和我過不去的,但現在無所謂了。一個巴掌拍不響,辛欣她根本不想過普通人的日子,即便沒有你,她也可能有別人,只是早晚罷了。我們就這麼點緣分,我認命了。”
項榮喝多了,吐了,四肢發軟,頭腦發昏,不知不覺得把楊雄領回了家。
也許從開始與狼共飲時,項榮潛意中就知道後邊會發展成什麼局面,但他還是一步步的走了進去。因為他此時好怕孤獨。害怕獨自回去面對空蕩蕩的四壁,獨自回想他失敗的婚姻,他想有人陪他醉,聽他說。項榮也不是一個朋友沒有,但他現在不願面對他們,怕他們的同情,也怕他們那說著:“我早知道會如此的”眼神。相比之下,惡魔楊雄倒是唯一一個真正瞭解事情原委的人,項榮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心情說給他聽。
項榮一直在說,直到回了家,直到了床上,他還在迷迷糊糊的說:“我真是一個很差勁的男人,我不會掙錢,我留不住她,我沒有用。”
床上的楊雄變回了色狼的本來面目,他一邊給項榮脫衣服,一邊回答說:“不對,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你很有用,非常有用。”然後他在項榮身上上下其手,說:“你這有用,這有用,這裡最有用的。”
項榮都到這時了,還搞不清狀況,還問:“我這麼有用,為什麼她不要我了?”
楊雄說:“那是她不會享用你,她根本沒這福氣,現在就讓我好好享受享受你吧。”
自暴自棄的絕望和酒精的作用,使項榮在床上表現的十分淫蕩,這從未有過的激情更讓楊雄是大展雄風,兩個人做得酣暢淋漓,纏綿終夜,直至天明,楊雄才鳴金收兵,相擁而眠。
項榮清醒時,已是正午時分了,隔夜的宿酒讓他頭痛,可身上比頭上疼的多。項榮坐在床上,懊悔的自殺的心都有了:自己是怎麼回事,那個混蛋害他離婚,他卻在第一時間和他上了床,昨天晚上床上的事,項榮還依稀記得,他問自己:那個在床上叫得很起勁的人是我嗎。項榮在床上呆坐了良久,想明白了些事,就忍著痛穿衣下床。
楊雄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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