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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去睡覺。”
辛欣說:“不行,你現在又髒又臭,不許你上床,你一定要去洗澡,我可要把你培養成淑女的。”
說完,就和阿秀和力,將安安捉去洗澡了。
等到屋裡只剩下楊雄和項榮了,楊雄相當不滿的對項榮說:“你說什麼叫這個也行,告訴你,我還沒死呢。”
項榮說:“你亂說什麼,我只是怕說不成,固固會哭的。這個孩子和你的脾氣一樣,聽不得一個不字。再說也不好解釋為什麼不成,你跟一個小孩子較什麼勁?還是留點精神,以後說話多看看地方吧。”
楊雄說:“不管孩子不孩子,原則性的問題是不能讓步的。還有這回可是你說話沒看地方,讓安安聽去的。”
項榮說:“那時候我筋疲力盡,哪還注意周圍情況,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楊雄說:“那時我也忙呀,我說和你搬出去你又不同意。以前的事我不管,總之,今天為了逞罰你說‘這個也行’,我決定給你洗澡。”
說完,就像辛欣捉安安一樣,將項榮捉住,去洗澡了。
被迫出走
午後陽光懶洋洋地照著,項榮正在花園裡享受難得的清淨時光——修剪花草。說來湊巧,欣欣昨天與其手帕交付港購物後,楊雄也臨時出差了,接著今天一早楊雄父母親自駕臨接走了安安、楊固以及小保姆阿秀,然後是李媽請假回家探親,中午接到電話唯一剩的花匠心急火燎的直奔醫院看女兒。諾大的家瞬時就只剩項榮一個了。
若是別人累死累活管上管下白天黑夜不得閒的,逮著這兒機會不是胡吃悶睡也得喝杯茶、曬曬呀樣補個午覺啊。可他項榮是個天生勞碌命,活兒見天著追著他壓著他趕著他,他覺得特正常,這幾座大山一撤,他自己就沒了方向了。
屋前屋後,屋裡屋外轉了半天,才找到這片未及修理的花草來。正高高興興幹著呢,就見一輛深灰色寶馬Z4 呼嘯而過,又刷地倒了回來。下來的是難得打扮的西裝革履的柳扶風。
項榮趕緊迎了上去:“楊雄他一早兒出去了,說是去。。。。。。”
柳扶風不耐地打斷他:“我知道,我找你。”
“我?”
“快點,把你隨身物品收拾收拾,跟我走。”
項榮是被人指使慣了的,看柳大人心急火燎的樣兒,沒敢多問,就匆匆收拾了行囊上了車。
等車子開到了火車站,項榮才想起問去哪兒。
柳扶風說到了就知道了。於是火車、飛機、汽車的一陣搗騰,終於在夜半十分走進了一家豪華飯店。
柳扶風本想開兩間套房,項榮去死活不肯。雖然他現在收入不扉,楊雄也出手大方,但項榮是節儉慣了的苦孩子,怎麼想怎麼覺得花兩千多住一個晚上跟瘋了就沒區別,堅持要住客廳或者自己出去找個招待所也成。
柳扶風不悅:“至於嗎?又不讓你掏錢。”
項榮喃喃地辯解:“這也太浪費了,我住招待所就成,我沒你們那麼嬌氣,隨便張床就能睡。”
柳扶風冷笑:“嬌氣?”
項榮意識到錯誤吱吱嗚嗚想解釋,卻又不知怎麼解釋,眼見柳公子臉色漸陰,索性縮脖待斃。等了半天沒見動靜,抬頭一看,柳公子已由陰轉晴,後對他燦爛一笑說:“你說的有道理,差點疏忽了。”便拉著項榮跑出酒店,找了家招待所住下了。
躺在床上的項榮怎麼琢磨怎麼糊塗,想問問柳扶風,又不敢開口。看他進來時還得意洋洋,春風滿面,沒一會兒功夫就變得烏雲蓋頂殺氣騰騰了。這些公子哥的想法項榮這輩子是理解不了了。
一路上項榮就想給楊雄打個電話,無奈柳扶風沒收電話在先,嚴格看管在後,愣沒給他個機會。看看錶是凌晨一點,估計楊雄也該到家了,想到他見不到項榮這個急啊,不知道這會兒他是不是在找他。項榮越想越擔心,越琢磨越著急,聽著臨床柳公子呼吸平穩似已入睡,便輕輕下了床,直奔服務檯。
柳公子其實沒睡,他正用心詛咒某某人呢。想他柳扶風是何等樣人?養尊處優的天之嬌子,運籌帷幄滅人於無形的大聖人,一向只有他高高在上設套害人,今兒被逼到如此境地,讓他怎麼睡的著?都怪可惡的某某人,上天啊,請用天雷劈死他吧,這種禍害不該留存於人間那。(上天要劈也得連你一塊兒劈,你這種也不該留。)柳公子還沒祈禱完,就聽見項榮的動靜了,開玩笑,柳公子玩某某人是費點勁兒吃點苦,但你項榮就差得遠了。
本以為項榮 5 分鐘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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