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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漂亮,他也興趣缺缺。
“不對。”傅翰跟著比爾說。
霍南山睜開了眼,把身邊的人推開,示意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了三個人:“什麼不對?”
他們之前說到的是傅城,傅翰並沒有否認他跟傅城的關係,但也沒有承認,只是讓霍南山把他所知道的關於傅城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傅翰的聲線很低,跟傅城的吊兒郎當完全不一樣,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厚重,聽起來性感帶著磁性:“以他的性子,要真喜歡上個東西了,那得該是要跟他對著幹,可沒好心到替人蹲監獄。要麼把兩個人都弄進監獄裡去,要麼就是監獄裡有他感興趣的東西。”
霍南山心跳快了兩秒,在監獄中傅城有意無意的挑釁,後來在賭石大會期間有意無意的試探跟挑逗,他一出獄傅城就跟著出獄了,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傅城感興趣的物件不是個東西而是他。
只是,霍南山為人深沈,自戀這種毛病並沒多重,他想的是傅城的身份跟傅城是否算計的是跟在他身邊,還有帶著的是哪一種目的。
“英雄難過美人關,雖然顧旭陽不是美人,不過感情的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霍南山不甚在意地說,順手把兜裡的東西彈在了傅翰跟比爾面前的桌子上:“這裡面的東西,我想你們大概有點興趣。關於傅城的。”
傅翰打量了霍南山幾秒,這才開啟旁邊的電腦,將晶片插了進去,之後不到一分鍾,本來面無表情的人那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哪來的?”傅翰黑著臉厲聲問。
常年行走在死亡邊緣的人,身上都有著一股子煞氣。霍南山也有,但在監獄裡十年好吃好喝的供著,雖長得有些兇惡但身上那點才累積出來的煞氣根本比不上傅翰那種殺了幾百人的那種。
看見傅翰突然顯露出來的殺氣,霍南山的身體下意識的豎起了寒毛,只是老謀深算的人也不至於被這股子殺氣所嚇到。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霍南山才淡淡的說:“你覺得是哪來的?”
根本無需問,顧旭陽身邊有霍南山的人,所以他才能對顧旭陽的一舉一動了若指掌。他在監獄裡呆了十年,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鬼爺,魏邵,顧旭陽,穆正輝,又有哪一個身邊沒他的人?
以前霍南山覺得傅城就是一把沒有刀鞘的刀,泛著冷光的刀鋒鋒利到吹毛斷髮,到現在他才發現錯了。傅城最多是一把鋒利而小巧的匕首,這傅翰才是一把真正的刀,帶著萬千地獄修羅的重刀,鋒利在於神而不在於形。
傅翰為什麼會成為僱傭兵這不是霍南山該管的事情,他在意的不過是傅翰跟傅城是真的有關係,而傅翰現下的表現看來對傅城是有兄弟之情的。
那麼,他不是又有了一場好戲可看?
作家的話:
6。1快樂。
第十五章
傅城睜開眼的時候,天花板上的燈依然亮著,帶著一股柔和而不刺眼的光,房間裡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響。
扭了扭脖子,開始在心裡計算時間,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現在大約下午兩三點,而顧旭陽有違常理的沒有出現。
出事?還是打著心裡的小算盤去了?傅城想著。
沒過多久,有鑰匙插入門鎖的輕微聲響,傅城靜下來心輕輕聆聽著,知道這個人並不是顧旭陽,也不是守著門的那兩個人。
“傅哥。”傅城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是熟悉的人,熟悉他也熟悉顧旭陽。
傅城睜開了眼,看著正在給他開啟腳鐐的燕飛問:“出什麼事了?”
燕飛快速的將傅城的鎖鏈開啟,壓著嗓子低聲說:“顧哥出事了,今天在半路上被人狙殺,傷了右手,現在正在醫院裡動手術。”
傅城赤裸著全身站了起來,從燕飛手裡拿過衣服飛速的穿好,然後倒在了燕飛身上。
燕飛扶著傅城往外面走著,一邊低聲說:“現在所有人都去了醫院,是離開最好的機會,霍南山那邊也最不會起疑。”
門邊看守的人已經被燕飛解決,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不省人事。
“他這幾天做了些什麼?”傅城被丟進車後座的時候問。
燕飛沒說話,只是拿帆布將傅城蓋得嚴嚴實實,躲過了門哨的檢查,將車開出了顧旭陽的大本營。
傅城一直沒有得到回答,即使他跟燕飛逃出了鬼爺的勢力範圍。
在進入了霍南山的勢力圈之後,燕飛才說:“今天鬼爺在跟穆正輝血拼,姓穆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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