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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閉上了眼睛,他已經知道內容會是什麼,那也的確是顧旭陽會做得事情。當年他父親怎麼對付的顧旭陽,沒人比他更清楚,這一報還一報來得太快。他以為他會恨他父親,可到現在來看,他對他依然有著最初的那一份純真的父子之情。
當霍南山看見傅城眼角那一串透明眼淚滴落在床單上的時候,心裡的問題已經得到了答案。
第十六章
傅城的戒毒很難,但也不到無藥可治的地步。得益於精神上的強大,在戒毒的過程裡沒有走向毀滅。
傅翰的出現,給了傅城極大的衝擊,這種衝擊蓋過了犯毒癮時所帶的痛楚,即便兩兄弟之間什麼話都沒有說。
時隔這麼多年,傅翰已經不是當年的軍校大學生,他能站在一個角落裡沈默到死。而傅城也已經走向成熟,在親人面前反而說不了對別人能說得那些客套話。
兩個人就那麼沈默著,一直到比爾跟燕飛走了進來。
比爾性格開朗,一進門就掛在傅翰身上給傅城打招呼:“嗨!我是比爾。”
傅城看向比爾,發現這個人的中文說得不錯,也笑著打招呼:“傅城。”
燕飛站在門邊,從空隙裡無意識的比了兩根手指。
傅城跟著比爾客套說話,說白了就是套彼此的資訊,眼角掃過燕飛的手勢心裡有些失落,但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在他眼裡,現在的傅翰已經有太多的不同,想要知道傅翰這些年的資訊也唯有從這個一看就跟他大哥關係不菲的人著手。
只是最終讓傅城遺憾的是,這個比爾狡猾至極,兩個人打了半天太極,什麼資料都沒能從彼此嘴裡套出來。
由始至終傅翰只跟傅城說了一句話,用詢問的語氣,“你準備怎麼辦?”
傅城沒有側過頭去看他大哥,只是嘴角帶著玩味地笑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了。”
傅翰沒有再說,轉身離開了房間。比爾像一條貴賓犬,也跟著麻利的緊跟在傅翰的後面離開。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
燕飛拿了一張溼毛巾給傅城擦臉上的汗水,頭部下意識的搖了一下。
傅城伸著脖子,有著燕飛一點一點的擦他臉,然後精神變得清爽了起來,聽著燕飛說鬼爺被滅了,死於顧旭陽跟穆正輝之手。
沒過幾天,傅翰跟比爾帶著一批軍火離開,傅城跟他之間沒有再說過半個字。他們都已經成年,在這世界裡闖蕩,經歷過槍林彈雨,不再需要別人的保護。
傅城嘴裡叼著一根雜草,看著傅翰坐上了車,然後車輪子帶起一陣塵土,在那飛揚的塵土裡越走越遠……
“他真是你哥?”霍南山邪吊著眼問,明顯的不信服。他不信只說過一句話的兩個人會是哥倆,就算在容貌上有太多的相似。
傅城抖著腳,也斜眼看回去:“關你什麼事?”
霍南山冷笑了一聲,正準備說話手機就響起,只好走到一邊接電話。
電話的內容是什麼傅城可以猜的七七八八,無非是地盤那點事。霍南山趁著鬼爺死的檔子想去搶地盤,不過看樣子似乎是不怎麼順利。顧旭陽是個能幹大事的人,穆正輝現下是個瘋子,霍南山想搶鬼爺的場子沒那麼容易。最為關鍵的是在顧旭陽跟穆正輝的合作裡,兩個人沒有任何破綻。
穆正輝像是真的對地盤沒有興趣,為了替魏邵報仇傾盡所有,只為能將鬼爺千刀萬剮。鬼爺的死法很是利落,但屍體的慘狀讓常年走在死亡邊緣的人都不能直視,猶可看出之間的仇恨有多深。
霍南山難以理解穆正輝與魏邵的關係,以穆正輝那麼多年的脾性,魏邵是必須得死的。真等魏邵死了,他卻發了瘋。不是沒懷疑過兩個人的更深一層關係,只是這個人太狠,狠到沒人相信他對一個背叛自己的人能夠深情。
才打完針的傅城心情不錯,懶洋洋的說:“任誰把自己的獵物搶了,心情也不會很高興。”心情不好,自然就大開殺戒了。
作家的話:
高考完了來。
第十七章
鬼爺的場子並沒有被顧旭陽全盤接收,因穆正輝半途回了北方,入手的剛好只有玉石走私這一門,毒品生意全便宜了霍南山。
顧旭陽在這邊並沒有多少人脈,丟掉毒品這條線是必然。
霍南山自然是清楚這一點,所以在得知穆正輝回北方之後就立馬下了手,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裡把鬼爺生前的毒品線拿下了七成,剩下的三成被鬼爺手下面的一個馬崽捏在手裡。
玉石雖然是暴利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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