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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行。”
傅城嗤了一聲,又要去拿煙。
顧旭陽傻笑了兩下,繼續說:“你跟我不同,我走了這路,一輩子就清白不了。你呢,有個好爸爸,做再多都有人兜著,什麼時候都是乾乾淨淨,看得誰都嫉妒。”
“所以你當初才會悄悄的騙我吸毒?”傅城突然開口。
顧旭陽渾身一震,抿緊了嘴不再說話。
傅城把沒點著的煙擱在煙盒上,赤裸的四肢肌肉結實精壯有力,一條腿微曲由著體內漸漸冷卻的液體往外緩流。
顧旭陽突然翻個身又把傅城壓在了身下,得以休整片刻的顧二再次重振雄風,順著之前的水道一挺而入,復又幾番衝擊。
傅城的大腿上被蓋上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跟再次被顧旭陽抓著的五指交錯,將他的下身拉開到了135度角。
噗哧噗哧的水聲響起,像是一曲悅耳的樂章,夾雜著兩個人的喘息,從床上流到了床下,又從房間裡流傳到了房間門外。
站在門外守著的兩個年輕男人聽見裡面熱火如天又低沈的聲響,面紅耳赤下面也開始緩緩抬頭,最後從埠脹疼到根部。
一直到凌晨四點,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守在門外的人鬆了一口氣,溼漉漉的內褲滑膩非常又開始另一番難受起來。
房間裡一張床上滿滿的都是肉慾之後的味道,空氣的不流通讓這股氣味也久久不散。
傅城躺在床上睡了過去,背著顧旭陽把頭埋進了拋空的枕頭裡。
顧旭陽不知道傅城睡了沒有,只是看著傅城渾身的汙穢心中有一股快感流過,就像是被微微的電流擊打一樣。
為了把這人塗黑,他花了太多的精力了。曾經在他的飲料裡放藥,誘惑他搞男人,把人騙上自己的床,即便當時自己是下面的那一個。這些事情做下來,每一件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每想起來一回就能到達一回高潮。
可是還不夠,顧旭陽拉著薄如單紙的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還不夠,到如今高潮的感覺越來越低迷,越來越不滿足。塗黑了又能怎麼樣,他依然是他,自己依然還是臭水溝裡的老鼠。除非哪一天把這人完完全全的踩在腳下了,恐怕那才能達到真正的天堂。
顧旭陽這般想著,渾身就開始微抖,為即將踩在腳下的那一天而興奮,興奮到夜不能眠。
你總歸會回到我身邊的,被我捏在手裡哪都去不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黑暗中顧旭陽的內心突然射入了一道陽光,帶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甜蜜。
傅城第二天去賭石大會的時候精神有些不濟,脖子上的吻痕用T恤無法遮擋,讓本來看起來就像是一把利劍的人多了點柔和,有了鈍感。
落座之後,張成在旁邊跟傅城介紹:“1號是香港新義安的全哥,排行老五,又叫全五,只是來湊個熱鬧,主要還是想做別的生意。”
傅城懶懶看了一眼過去,是個禿頭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滿臉油光但眼神裡的精光被是迷惑不了人。
“2號到7號都是內地的大老闆,不上道的。”
傅城幾秒慮過那幾個人,目光停留在8號一個外國人身上。
張成的目光也緊接著投到了八號:“老毛子那邊的走私幫,愛拿軍火換玉石。昨天在毛料廠死掉的那個不是他們的人就是特情局的。”
“九號,”張成頓了頓:“這一片最出名的天道盟。”
傅城並沒有看過去,天道盟至今雄霸東南亞多年,經久而不衰,不是什麼好招惹的角色。販毒,殺手,軍火買賣是最主要的生意,其他的在他們眼裡都是小打小鬧。吳剛請天道盟的過來,也無非是拿錢保平安,讓人把場子鎮住了。
今天在場拍賣的毛料有九十多塊,都開了口子,看得出裡面的成色不錯。
拍賣會不緊不慢的進行著,大多毛料一出來就被那幾家煤礦老闆收了。
傅城也不過是來湊個熱鬧,沒想著跟人爭,不過是偶爾喊兩次價,當半個托子。
一直到倒數第五塊的時候,張成終於動了,連聲音都有點發抖:“這是塊好料子,拿下來不虧!”
傅城抬眼看了看臺上那塊毛料,在燈光下閃著光,看起來跟河邊的鵝卵石一樣光滑,外皮褐黑下端有紅線。
“要是運氣好,說不定裡面包了不小的帝王綠。”張成說。
傅城知道這裡面的花銷是張成自己跟魏邵直接聯絡,所以並沒有多言。
那塊料子低價是100萬,叫價的牌子此高彼低,很快就叫到了一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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