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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學校當了混混,也因為讀書讀得少,所以不知道軍不幹政這碼子事,只知道誰人多槍多就算是贏。
因此傅城的名聲不日高漲,出門見到彪哥手下的混混們,就算看到傅城才十五歲那腰也彎得不疼,齊齊的一聲傅哥喊得震天響。
傅城之前出名只是在南門中學,柯楊知道的規矩多未必把人看進眼裡,可現在傅城跟他一樣都踏道上了,明擺著要跟他一爭高下,這事兒是個男人都容忍不了。
所以兩個人從最先的隔空互看不順眼立馬變成了死敵了,就差尋個機會一決高下,輸的人從此不準再踏進市區一步!
這事兒著實冤枉了傅城,傅城跟顧旭陽關係好,不過是覺得顧旭陽這人挺好玩兒,明明比他大六歲,還非得事事跟他較真,也有一股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至於彪哥,傅城當然不可能跟那人有什麼交集,就算偶爾跟顧旭陽在他場子裡玩看見彪哥了也不會同桌,擺明的不給面子。但那些事兒從來都沒有傳出來過,所以外面道上的大多以為彪哥攀了傅家的大樹。
傅城跟顧旭陽關係好,對彪哥擺臉色,這事兒對顧旭陽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覺得顧旭陽是想幹了彪哥自己上。
顧旭陽心中的確是有這種想法,所以見到傅城不搭理彪哥私下裡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傅城他爸的位子擺在那,除非是彪哥不想混了,不然絕不會把傅城怎麼樣。
這種微妙的狀況一直到了某一天,彪哥對顧旭陽的懷疑到了一個不得不說的地步,所以把顧旭陽叫到了他跟前。
“顧小子。”彪哥親自遞了一支菸跟顧旭陽。
顧旭陽從那個遞煙的動作就知道了彪哥今天找自己有什麼事兒,伸出雙手跟進貢似得接了煙,沒敢讓彪哥再親手點,點頭哈腰的說:“彪哥,有什麼要吩咐小弟的?”
彪哥盯著顧旭陽看,眼神跟陰地裡的毒蛇似得:“沒事兒,就是我們哥倆多久沒單獨聚聚了,你也別站著,坐下來,咱們慢慢說。”
顧旭陽坐了下來,把嘴裡的煙夾在手指上:“最近場子裡忙,是多久沒跟彪哥吃頓飯了,說起來也是小弟的錯。”
自己場子裡忙不忙,有多忙彪哥當然知道,但他更知道顧旭陽忙裡抽空都帶了傅城到處玩兒,還大多不是自己的場子。
“最近跟傅家老二關係不錯,走得挺近吧。”彪哥笑呵呵的問。
顧旭陽也答得滴水不漏:“還好,就是覺得那人有膽識,交個朋友應該沒什麼。”
“那找個機會,彪哥坐個莊,請傅二少來坐坐?”彪哥敲了敲椅子靠邊說,這話音不容顧旭陽拒絕。
彪哥縱橫光漢市多年,說句冒大的話吃的鹽都比顧旭陽走的路多,心裡那些小九九,嘴裡那些暗話說得熟稔得緊。
但顧旭陽也不差,六歲跑了老孃,七歲迎了後母,十歲後母拐帶著他親爹外出打工從此再也沒在光漢市出現過,之後幾年一直在刻薄的大伯家住著,到十四歲輟學上道基本上是看別人眼色長大的,比一般人懂事自然也就比一般人狡猾。
從他成為彪哥手下第一大將開始,顧旭陽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未必過得順暢,他有野心彪哥對他也有防範的心思,平日裡多少有些打壓他提拔其他人的想法,只是那個提拔的物件能入彪哥他眼的還沒出現。
顧旭陽跟傅城有了第一次交集的時候心裡就開始打著算盤了,盤算著想找棵大樹靠著慢慢的把彪哥的場子吞了取而代之,發現傅城並不吃他那一套之後也只能儘量的把兩個人的關係搞好讓彪哥不能輕易動他,來日方長什麼都可以慢慢來。
“這怕是有些難。”顧旭陽面色為難,眉頭緊皺,似乎這件事難做得緊。
彪哥輕呵了一聲:“怎麼?我看他跟你這麼熟,連這點面子都不給?”
顧旭陽馬上陪了笑:“能有多熟呢,彪哥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光守著他都守了大半年才有個機會跟人搭話。他一句家裡管得嚴,不能跟不乾淨的人交朋友,我連下面的場子都不敢帶他進了。說來我也是真的愛惜他那點才,有實料子。”
彪哥聽了只是扯了扯嘴角,由著顧旭陽給他點菸,不知道有沒有真信他跟傅城的關係不是外面看的那麼好,只是慢理斯條的說:“這人吶,得看命。投個好胎,家裡什麼都有了,不像我們,想要點什麼都得自己一點一點的去搶去賺。”
顧旭陽在旁邊沒說話,心裡想著下午要找個什麼樣的名目把傅城約出來。
彪哥見顧旭陽在那聽得認真,也難免說了兩句:“好比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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