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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葉秋水看著那麼溫柔的秦嶺,又哭又笑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
“阿嶺,你兒子哪去了?”葉秋水叉著腰,抽走了秦嶺的書。
“走了。”秦嶺抬頭眯了眯眼睛,擋不住刺眼的陽光。
“走了?他拿到證件了?是不是你告訴他的!我還辭了職,準備牽著他的手去公園,去海洋館,去遊樂園呢!”葉秋水改為雙手叉腰,儼然一副母老虎的樣子。秦嶺挑了挑眉,眼裡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精光,摟過葉秋水的腰,抱在腿上,輕輕蕩著鞦韆。
“你以為你兒子是傻瓜嗎,你藏東西的地方從來不變,他猜了這麼久才找到已經算你聰明瞭。”秦嶺完全否認他和秦川禮某種見不得光的交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你說我以後藏在床頭怎麼樣?”葉秋水煞有其事的說。
“嗯?”
“老公,如果那孩子是女孩兒就好了!”
“葉秋水,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會選擇不跟我在一起嗎?”
“不會!”葉秋水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我也不會,所以啊,不管你是男是女,愛情都是一樣的,我愛的都只是你,明白嗎?”
是啊,這個世界上的愛情都是一樣的,沒有國界,沒有種族。
不管是男人和男人的愛情,還是女人和女人的愛情,或者男人和女人的愛情,它的本質都是一樣的,沒有因為性別,愛情就變得醜陋;沒有因為金錢,愛情就變得極端;沒有因為權利,愛情就變得勢力;更不會因為別人的眼光和社會的輿論而坍塌。
如果有一天,你的愛情變成了那副模樣,那麼你找到的,也許並不是愛情。
“可是……阿嶺,我好像做錯事了。”葉秋水把結婚邀請函的事兒說了出來,秦嶺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看著可憐兮兮的葉秋水。
“別光看著我呀,怎麼辦吶?”
“躲。”誰能保證秦川禮發現週末不見了以後會不會發瘋?當然是有多遠多躲遠了,特別是懷裡這個罪魁禍首!
“對呀!老公~我想去埃及金字塔!”聲音歡快得好像剛剛自責,內疚,悔恨的人不是她……
“不好,那裡氣候太乾熱,去馬爾地夫吧。”
“好吧……”
鞦韆蕩著蕩著,這對夫妻就聊著聊著,其實,人生若如此安逸閒適也並無不可。
你是我最耀眼的太陽 2 人去樓空
暴風雨的傍晚,從來不曾這樣可怕過,電閃雷鳴,暴雨嘩嘩,像天河決了口子,真的擔心屋頂要被砸漏了。
秦川禮坐在N市鳳凰城的公寓裡,全身溼噠噠的,襯衫緊緊的貼在身上,顯出近乎完美的男性軀體,那胸肌,那腹肌,加上有力的雙臂……沒有太過發達,卻恰到好處……(打住打住……這都是週末那貓咪的!),前額垂下的劉海還滴著水,左手攥著大紅信封,全身上下透著絲絲寒氣,都敵不過眼裡迸發的凜冽。不知是因為葉秋水的詭計還是週末寫的那兩句話……
秦川禮一下飛機便往鳳凰城趕,半路時烏雲像大軍壓境般籠罩著城市上空,肆意的喧囂著,沒多久就開始下起了暴風雨,到處都是黃色預警。週末怕雷,肯定又躲在桌子底下了,秦川禮看了看前面塞車的情況,又看了看手錶,決定跑回去,從錢包裡抽出一百元的鈔票丟給前面的司機開啟車門衝進了雨中。
“哎…哎~小夥子,下著雨呢!快回來……”司機大叔在後面狂喊,秦川禮充耳不聞,直徑往前跑。
如果不是太想週末那貓兒的話,如果不是怕他被雷雨嚇著的話,自己也是可以坐在車裡慢慢等的,可是秦川禮想週末了,在他害怕的時候,至少身邊不能沒有自己。
當秦川禮回到家時,面對的不是週末的責怪和嘮叨,不是週末的心疼和感動,而是一室的冷清,乾乾淨淨,冷冷清清,沒有半點兒週末的氣息,桌子和沙發上都帶著點薄薄的灰塵,表示起碼有一個月以上沒人住過了,秦川禮拿起掛著超人的鑰匙圈兒,看著大紅信封上醒目的兩句話,緊緊的皺著眉,抿著唇,抽出邀請函看了一眼,之後便一直呆坐著,也不嫌髒,把頭仰在沙發上,飛機上十幾個小時的疲憊加上週末離開的衝擊,秦川禮朦朦朧朧的昏睡了過去。
狂風捲著雨絲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窗縫裡真的鑽進雨水了,順著窗臺往下流,閃電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雲層上飛躍,一個暴雷猛地在窗外炸開……
這場雨,真是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