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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理;像產前諮詢或孕期保養啥的林林總總都有包括;而隔壁緊連的就是全國首屈一指的權威級的婦嬰保健醫院;再加上旁的和母嬰有關的專案等,這整個機構算下來可謂是壯觀的吸金大戶有木有!
停車場,先下車的馬義盯向不遠處的那個婦嬰保健醫院的大牌子,在某段想停也停不下來的可怕回憶中驚心動魄地直嘆氣。
田洛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馬義反問道:“你小的時候有沒有問過家長諸如你是從哪兒來的這類稚氣的問題?”
田洛道:“沒,和我媽有關的事兒容易引起我爹的傷心,所以就算好奇我也會忍著。”奇怪於馬義究竟想說什麼,因為馬義的表情很是糾結。
這時停好車後走過來的李土地接話道:“我問過;可我爹和我娘就會唬我說我是從地裡長出來的。”與突然地提起這個經典話題的馬義道:“你呢?”
馬義沉重地一低頭;整理好了情緒才道:“那時我和我哥還沒上小學,有一天從幼兒園回到家,我不過是隨口一問,結果第二天我那急功近利地想讓我和我哥繼承衣缽的父母就動用工作上的關係帶著我和我哥去現場觀摩孕婦分娩了,自然生的和剖腹產的各看一場。”
田洛和李土地全都驚愕個徹底,對幼小的孩子進行如此兇猛的教育的父母可真是……
往前走起,馬義無限感慨道:“所以有時候我會想啊那是我哥被嚇得只能對男人有感覺的開始也說不定。”
記起私下裡謝正和自己說的向總有意於馬義的事兒,田洛不禁要試探一句道:“你就沒有被嚇著?”因此也對女人產生了一定的膈應,進而對男人不是那麼地抗拒了,不然的話,向總如願以償的成功機率乍看起來好像不太大。
馬義道:“和早慧的我哥不同,我當時就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屁孩兒,也是因為啥也不懂所以才不知道害怕,較較真兒地算一算哈,自打出生起,我哥比我先學會的走路,我哥比我先學會的說話,等再稍大一點兒了,我哥又比我先學會的讀書認字兒,末了還是我哥比我先醒悟過來要反抗傀儡一樣受制於瘋狂父母的可悲人生,總之我哥是萬事都能輕鬆地領先於我,其實這也沒啥,因為沒有規定說雙胞胎就得一直同步,可我們的那可惡的父母卻藉此變態地催促著我們拼死拼活地互相競爭,美其名曰為了促進我們超越同齡人的優秀成長,才不在乎我和我哥之間會被扭曲地感染上不正常的敵對意識,彷彿我和我哥要是無法成為能為他們長臉的後代的話就不該降生於世似的……”察覺到自己一不留神就把氣氛拐得凝重了,補救地一笑道:“土地哥,我相信,你和弟妹一定會是好爹好娘滴!”
李土地也打圓場地自通道:“當然!”至少他和蘭子不會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孩子,否則和虐待還有什麼區別,在那樣的無理的重壓下的環境中長大的馬信和馬義不得不說是可憐,聽者傷心加聞者流淚都不足以表達對這雙小哥倆兒的同情。
田洛同樣跟著換一話題地緩和氣氛道:“哎,阿弟,弟妹還心心地想著生兒子麼?”
馬義繼而問道:“胎兒現在能看出來男女了吧?”
李土地道:“現在還是早了點兒,順其自然最好,但說實話我更喜歡丫頭,後來我只說了三點就讓蘭子和我保持意見一致了。”
田洛和馬義洗耳恭聽。
進了樓裡,等著電梯,李土地繼續道:“我先讓蘭子看了看全國房價的走勢圖,就說啊,兒子長大後要娶媳婦兒,到時候很有可能我們老兩口兒剛還完自己的房貸,就還得幫著小兩口兒壘窩,而且一碗水得端平吧,像我們家的這種情況恐怕一幫就得幫四個,等到那年頭的房價,我們老兩口兒就是把腎都賣了也湊不夠錢吶,然後蘭子聽完就緊張了。接著我又指著電視上蘭子愛看的那個如火如荼的相親節目問蘭子道,是生個兒子去被女嘉賓挑剔呢,還是生個女兒去挑剔男嘉賓呢,呵呵,蘭子的回答可想而知。最後我就和蘭子重點重提道,生兒子,她有朝一日就成了婆婆,婆媳關係最麻煩了,這不,蘭子想通了就毅然地承認果然還是生女兒好了。”他說完了,電梯也到了,搭乘。
馬義信服道:“土地哥真是好口才,那啥,有這神奇本事應無私地發揮一下是不,給我幫個忙。”
李土地一拍胸脯道:“沒問題,說吧,要我幫什麼忙?”
馬義道:“洛哥送我的那條領帶被向總搶走了,你幫我要回來怎麼樣?”
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抵達樓層的電梯正好開門,於是李土地敏捷地瞬閃出去老遠,直奔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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