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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不錯,雖然出版單位不是很有名氣,但是裡面的內容並不是集別家所長而搬抄組裝來的,無論是包裝還是內在都很有自己的風格……
謝正用電話埋汰人滿意了,回來後一眼就看見田洛站在書架旁邊,那些書他看著就腦袋疼,不過覺著這看書的人此時倒是挺順眼的,拉著購物車湊過來探頭跟著看上一看道:“不就是花鳥魚蟲的唧唧歪歪,瞧把你看得這個入迷。”
田洛原位放回書才回答:“這是不可複製的經典,看似簡單的語句卻能把一幅幅圖景展現在讀者的腦海中,細心的品評就會體會到其中的境界。”
聽得謝正腦袋更疼,不過他也好奇地提議了一句,“背一首來聽聽。”
田洛略加思索,回想剛才翻看的其中一首,念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謝正忽然覺得田洛的這幾句話比別人唱得還好聽,不過這首詞他還真熟,應該說一聽就火大。
哪個娛樂公司還沒有幾個能拿得出手的編劇啊,正罡當然也不例外,可是就在不久前自家一位著名的資深編劇被對手公司挖走了,違約金倒是沒少賠,最可氣的是還把當時已經籌備開機的劇本也帶走了,而那個劇本所寫的故事就是和寫這首詞的皇帝有關,要不是長遠打算還得各方考慮謝正有的是讓人徹底消失的辦法。“M的,不過是個無能的廢皇帝,寫出來的東西能好到哪裡去?”
田洛道:“李後主可能政治上失敗,卻在詞壇上留下了不朽的篇章,不然也不會被後人稱為‘千古詞帝’。”
謝正終於意識到田洛對待他與別人對待他的不同,“你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怎麼就一點兒都不順著我的意思說話,瞧你這說話語氣,我是你學生啊還是你哥們兒?”
田洛不喜歡他這個輕視人的問題,皺眉道:“有人站在山頂上,有人站在山腳下,雖然所處的位置不同,但是在自己的眼裡對方是同樣大小。”
謝正反應了一會兒,才道:“這句話好像挺有道理。”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來,也就是說自己在這個人眼裡不咋地?M的,自己說一句被人文鄒鄒地頂十句,轉換話題道:“都幾點了,趕緊往回走,吃貨狗這會兒快餓死了吧。”
其實他也覺得剛才順嘴一說的話有些過分,不過同時也挺納悶兒,自己以往可沒和任何人能這麼有什麼說什麼而且還這麼在乎對方會回答什麼。
一提起大旺田洛當然上心,這都快中午了可不就是吃飯點兒了麼。
收銀臺,因為買了太多計劃外的東西,田洛自帶的環保兜兒不夠用了。
拎著東西往外走,謝正道:“這麼幾個破塑膠袋兒收了好幾塊錢,夠給二貨買一袋兒零食的了,這超市真他M的黑心。”
田洛笑了笑,謝先生也有心疼錢的時候啊。
回去的路上,謝正見田洛什麼話都不說覺得車裡安靜地無聊,於是他把廣播開啟了。
很巧,一男一女主持人嘰裡呱啦正討論著新上映的電視劇《南唐後主傳》,前前後後從劇情說到導演最後說到演員,各種好詞兒簡直誇出了花兒來,估計最後沒什麼可說的了就開始播放電視劇的片頭曲和片尾曲。
謝正露出嘲笑的神情,傑凱娛樂公司真是不遺餘力的做宣傳,收視率倒是高,不過劇情就是垃圾,易夏柏那個較真兒的老編劇真是發神經才願意從正罡跳槽去給別人隨意糟蹋自己的劇本。他對坐在副駕駛的人道:“你不是覺得那皇帝不錯麼,回去也看看這電視劇,聽說裡面的人物賤得可以比武招親了。”
田洛認為同是娛樂界人士的謝先生應該留些口德,回答道:“不過是個不倫不類的劇目,不看也罷。”長相現代感十足的李煜張口一個坑爹閉口一個腦殘,這電視劇在電視臺一播也不知道誰坑爹誰腦殘。
謝正笑道:“你覺得不倫不類在哪兒啊?”
田洛道:“娛樂大眾不等於惡俗逗笑,歷史還是要尊重一些的,起碼飾演大小周後的演員應該更加慎重地挑選。”
謝正相當同意道:“可不是,一個是香腸嘴一說話就往外撅,真想上去給她揪下來,另一個更瞎,整個兒一針打多了的木頭臉,笑比哭還難看,要是那皇帝看見這樣的女人還能提槍上陣,那純粹是春|藥吃多了有火沒處撒。”
田洛覺得謝先生說的話雖說欠禮貌,不過不可否認一針見血說出其缺陷,而且他覺得謝先生說的話挺逗的所以笑著輕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