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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土地拿起盆裡的襪子還聞了聞,“這味兒夠厚重,我就不明白了,同樣是老爺們兒,你倆的腳咋就不臭嘞?”
“那是因為我們天天洗腳勤換襪子,就你這邋遢勁兒今後受累的是你媳婦兒。”田洛邊撥弄著收音機邊道。
李土地為了生活奔波,很忙,有時候不拘小節了一些,田洛和馬信理解,所以他們自己清洗的時候也曾經帶上過阿弟沒來得及收拾的髒衣服。
李土地能好意思嗎,那他不是更加事無鉅細地欠著倆哥的,後來說啥也不讓了,再沒有時間他也會擠出時間來按時收拾內務不給倆哥添麻煩。
李土地拎著洗衣粉道:“洛哥,就你這操心勁兒成家也是個妻管嚴,嗯,這話說的不準確,”笑道:“要是你有那功能,肯定連生孩子這費力氣的活兒都攬在自己身上,你的未來老婆,”豎個大拇哥讚道:“好命!”
田洛半玩笑道:“那倒也不至於,只不過我會效仿家父家母的相處之道,那叫愛得簡單愛得有安全感!”
李土地開門準備去水房道:“光說的這麼好聽有什麼用,趕緊寫成寶典,我張羅張羅給你在校園裡風靡一下,賺了錢好頓頓吃得起肉啊。”
田洛甩手,“還胡說,快去快回,也招呼馬信一聲,節目時間快到了。”
剛關燈,平時相處不錯的隔壁學長問三人要不要一起看片兒,說是不知哪個樓層的兄弟新弄回來的島國原版。
都是氣血方剛的年紀,但是田洛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就不看了,因為他覺得有時候女主角身體被彎曲的角度比恐怖片還嚇人更不用說什麼亂七八糟都敢往身體裡捅,李土地心有所屬知道以後怎麼伺候媳婦兒也就不再湊熱鬧了,馬信只看過一次,可是之後說了一句“噁心”就避之三尺。
開門後,剛才敲門的學長嗷地一嗓子就跑了,被三個蒙著被單還手電筒照臉的三人嚇跑的。
這是三人雷打不動的集體活動,收聽每週六晚上的恐怖故事,為了烘托氣氛才這打扮兒。
李土地拿起鏡子自我審視,“有那麼嚇人嗎?”左看右看鏡面裡青面倒影肯定,“嗯,這才是本少爺的長相的用武之地啊。”轉頭道:“你說你倆長得俊有什麼用,扮個鬼也不像是怨氣沖天的大牌兒樣兒,男狐狸精兩枚!”
一紅一綠一順邊兒的拖鞋一起飛向了李土地的面門……
靈好原創,晉江獨家。
大三過完是大四,期間又發生不少悲悲喜喜的事情,但是三人風雨同舟如同一家人一般,也許用回憶錄語氣總結一下也可以這麼說:那些年,我們一起“二”過的日子。
而信哥的神秘女友也登上了檯面,但是田洛和李土地卻從來沒見過真人,平時也只是嘴上聊聊而已。
畢業的季節來臨,校園裡到處充斥了離別的無奈與哀傷,很多對兒之前天長地久的小情侶們也面臨著分手的局面,但是假期後回到學校的馬信心情依舊大好,甚至有一回提起了買戒指的事情,突然的一天還由內往外開心地請假回了家裡。
李土地還和洛哥打趣兒呢,說信哥肯定是和家裡商量娶媳婦兒去了,然而下一次見面卻是電腦影片下酒後痛哭的馬信,若不是真遇上什麼過不去的事兒,任何人記憶中的馬信都不會如此失態。
田洛和李土地關好了寢室的門安靜地聽著馬信的話,他們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認真地聽著馬信的傾訴。
馬信醉了,把憋在心裡的話一股腦兒地和兩個兄弟說了說,不想再介意兩個兄弟是否會接受真正的自己。
是的,馬信不喜歡女人,他把自己的不知所措全都掩藏在平日的憤世嫉俗中,直到他遇到那個領著他開啟那扇門的男人,一個自己願意與之談婚論嫁的男人,本來這次回去是說好的和家裡攤牌的,可是自己這邊還是攤牌後的電閃雷鳴,對方竟然提出了分手。
馬信毫不掩飾鏡頭前慘烈的青春淚水,也不知道另一邊的洛哥與阿弟是否在聽著自己的話,“原來一切都是我在犯賤,一廂情願的傻的要死,他說兩個男人也就是互相慰藉一下不可能當真,所以他去找女人去了,前一秒還向我求婚呢,下一秒就覺得我是垃圾……”
田洛和李土地坐在電腦前就那麼一直聽著,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發生在了自己當做兄弟的人身上,一時間他們反應不過來,可是他們沒有離開,因為在他們的心裡馬信還是那個馬信。
馬信看著螢幕中沒有任何嫌棄還努力找尋話語安慰自己的兩個人忽然一笑:“活了二十幾年,虛榮的父母,冷漠的兄弟,假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