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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學念兩年就退了,而且那兩年最大的收穫也就是認識了向達那個彆扭。”
田洛:網上寫謝先生是雙碩士學歷,假的?
謝正知道田洛在想啥,“你這思路也太規矩了,別說是碩士就是我想當博士後那也是兩天內就能下來!”
一向勤懇踏實的田洛也心有不平起來,不過他並沒有看不起謝先生的意思,因為謝先生的實際能力只多不少,他接著又講了講自己大學時的幾件趣事,所以也不可避免地講到了馬信。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謝正還能看不出來田洛談到馬信時的不同嗎,問道:“你那個叫馬信的兄弟是不是不在人世了?”
田洛愣一下,因為自己的言語中絲毫沒有透露相關資訊,不過他的頭始終沒有點下去表示承認,也許是一種自欺欺人馬信沒有離開,無盡的懷念在訴說往事中流露出來,那時,當形影不離的好友有了戀人自然疏離了一些後自己何嘗沒有一點兒落寞……
謝正看著田洛的表情故意逗笑道:“這時候應該插入畫外音播放個悲傷音樂跟著烘托氣氛才能促進淚腺分泌。”
田洛笑,“用不著,你真該看看當時得著噩耗時的我和阿弟,用現在的話來講那叫抱團兒哭。”
謝正試探性地繼續問了一下,“看你說的這麼留戀,那個馬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啊?”總覺得事情好像不簡單,“要不是知道你倆都是男的,聽你剛才說的悲悲慼慼的勁兒,一般人肯定會想你倆錦瑟和鳴有奸/情。”
謝先生又戲弄人,田洛把馬信的事情細說了,因為他不認為自己的兄弟喜歡男人有什麼不可見人的。
可是謝正聽完拔涼拔涼,好麼,小田螺兒當做兄弟的朋友可能是因為喜歡男人死的,加上小田螺兒被男人戲耍丟了工作,這就意味著自己的追求之路又他M的困難了好幾個層次。
田洛覺得謝先生剛才的後半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道:“如果我和馬信其中一人是女的,我想我們會有不同的結局吧。”至少成為異性知己可以說是恰如其分。
謝正就知道自己的多想並不多餘,“現在男男也不是啥新鮮事兒,如果再有一次機會你會不會追求馬信?”
這是什麼邏輯的問題?田洛用心考慮了起來,因為他發覺這個思路竟然在自己的心中會那麼自然的進行了下去,可是他沒有答案:“不知道。”
謝正極度深寒中,小田螺兒為什麼沒有否定?
田洛誤解了謝先生的沉默,而且想起來似乎不久前兩人的談話中也涉及到相關話題,當時謝先生的態度像是否定,他道:“抱歉,阿信的事情讓你不愉快了。”
謝正著急解釋自己沒別的意思,於是關健話一不小心出口了:“不是,我不偏見,我也喜歡男人!”說完小孩子說錯話後似的一捂嘴,反應過來自己舉動的幼稚趕緊把捂著嘴的手拿了下來卻又不知道往哪裡放合適,這窗戶紙捅破一半兒純屬意外。
這個答案超出了田洛的反應範圍,幸好,他的手機響起打破了眼前的尷尬,“我,回屋,接個電話。”
謝正犯愁接下來應該怎麼發展:M的,啥時候來電話不行,剛才的時機多好,接著把那剩下的半句“我對你有意思。”一起順出來不就完事兒了!
電話是李土地打來的,這還要提到半個小時前。
☆、50靈好,
小半天兒過去;小米手腳麻利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后想起來道:“老大;你今天不是要陪大嫂去醫院檢查嗎;還不走;這都幾點了?”
大豆道:“這你就不懂了,我們男人有一種驕傲叫在自己女人面前有面子;我猜老大你肯定是想帶大嫂先參觀一下咱們寬敞的新辦公室吧?”
李土地拍桌而起;背手望天兒四十五度冷眼斜視道:“妄自揣度聖意;找打!”說完話往窗戶外面瞅,擔心著蘭子怎麼還沒到,用袖子蹭蹭玻璃再接著看。
大豆和小米對視:老大對大嫂就是這麼上心!
李土地是想在媳婦兒面前顯唄一下,目的是好讓一直擔心生活開銷的節儉媳婦兒不必省著過日子;不過蘭子不想讓自家男人繞道兒來接自己;答應土地哥出門就打車直奔正罡大樓絕對不會把帶著身子的自己累著;李土地這才答應在公司等著,不過此時再看看時間,他對大豆和小米道:“你倆忙著,我下樓去等。”
蘭子是第一次來自家男人工作的地方,她在電視上看見那些白領可傲氣了,她總怕自己的形象會給土地哥丟人,可是如今懷著孩子又不能塗脂抹粉兒地打扮一下,給計程車車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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