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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一有動靜,小瓶蓋兒就醒過來了,難道是主銀回來啦,嗚,來到它眼前的不是胖胖的主銀而是一個冷颼颼的男銀,呆住,有點兒害怕的說……
這會兒向達要氣死,他往籠子前靠近一點兒,那籠子裡面的小玩意兒就倒退一點兒,後來乾脆躲在籠子裡離他最遠的邊角處發起抖來,這個無辜,這個可憐,這個弱勢群體的委屈相,彷彿在泫然控訴著,你誰呀,要幹嘛,本小汪和親無冤無仇,求放過啊……
緩緩神兒,向達還是氣的,任誰無緣無故地被扣上了一頂壞人的黑帽子也高興不起來不是,隨口道:“我只是嫌棄你,又不是想傷害你,你害怕個什麼勁兒!”說完臉一黑,因為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和一隻狗說話,簡直冒傻氣個光輝燦爛!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吧,也是在此時他又注意到屋子裡的大變化了,舉一例,像是馬義買來專門用於噁心他的沙發外罩不見了,由必須是屬於設計災難的紅配綠昇華為頗具時尚感的黑加白了,和房子原本的裝修理念很是搭配,然,同時他也看出來了馬義的用心險惡,呵,周圍被改成黑白色調的傢俱啥的越多越是用心險惡。
因為這狗是白色的呀,而那黑色是最能凸顯白色的顏色,所以馬義是故意讓白狗毛處處現身地來讓他膈應,白色,白色更可惡,黑色起碼還能讓你輕易地看得著白狗毛究竟在哪裡,收拾起來也有個目標,可白色呢,一面妥妥地提醒著你白狗毛的存在一面自行地模糊著白狗毛的身影,幹氣人地就為挑釁他的眼中容不得一毛汙垢的潔癖。
哎,對了,馬義幹嘛去了,向達邊往衛生間走邊想著,洗手、潔面加換上了家居服後,他又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馬義在哪兒,不過,好像敵不動我不動地和馬義死磕到底才更有面子,深思熟慮,這場戰爭應該速戰速決,最重要的一役定在次日,未免心有旁騖,一會兒就讓小天把小晨接回家!
計劃有了,即刻實施,也就導致歐陽天來接向晨了,忽然地提前一天是明顯地事出有因,沒錯的。
但是向晨不樂意啊,沒玩兒夠,說好了明天晚上回的,憑嘛就變為今天晚上回了,再有這麼隨心所欲地窮開心的機會還指不定是什麼時候呢,坐地表抗議!
歐陽天逗趣兒道:“哎呀,臭小子,幾日不見你還學會打滾兒撒潑了。”瞄一眼大旺和大妞子,誇張地驚訝道:“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然後這兩天近它倆的你也喜歡犯二啦?”
無奈中的大妞子:真是躺著也中槍,會打滾兒撒潑的是大旺,和它沒有半粒兒狗糧的關係,看,這是它站有站相,這是它坐有坐相,這是它……
同樣有意見的大旺:本汪打滾兒撒潑的年歲早已逝去,那小子純屬自學成才,不信,不信本汪現場表演一個什麼是正宗的打滾兒撒潑以示清白!
謝正和田洛對視一眼,不明白兩隻狗在各自興奮啥,就別跟著添亂了,去去去,一狗領一根骨頭,到一邊兒瘋去!
向晨和歐陽天本來就不對付,被歐陽天這麼一諷刺,他鐵定要罵,啊不,還有小妹妹在一旁看著呢,保持風度啊保持風度,道:“哼,好男不和女鬥,才不跟你一般見識。”
歐陽天道:“你跟不跟我一般見識,一會兒都得隨我回去,掙扎無用!”
向晨道:“我和甜甜約好了的今兒晚上一起搭帳篷睡在客廳裡玩兒過家家,君子不食言!”
歐陽天笑道:“就你,還君子,毛兒長齊了嗎就自稱君子,再說哪有君子是喜歡玩兒過家家的,奇葩不奇葩?”
謝正是一貫地不摻乎小孩子之間的鬥嘴,只管瞧樂子,但好心眼兒的田洛還是要不怕麻煩地勸和幾句的,只是他還沒開口呢,就聽歐陽天又道:“不過要說一起搭帳篷睡在客廳裡玩兒過家家麼,有點兒意思啊,那今兒晚上我也留下吧。”
所以向達在得到訊息時是鬧心的,敢情謝正和田洛那兒就是一黑洞,弟弟沒接回來不說,妹妹又搭進去了,不過眼下他也顧不得太多了,得繼續原方向火冒三丈!
說馬義後來回家了,一進門就變本加厲地把向達當空氣,拎著剛買回來的東西直奔了廚房,但是隨即地他奇怪道:“哎,我給小瓶蓋兒準備的狗糧哪兒去了,就放在桌子上來著?”
後腳也到了廚房裡的向達當時就怒了,因為所謂的狗糧被他吃進了肚子裡,也難怪他會誤會,一碗雜燴有飯有菜還有肉地正熱乎,且是裝在他和馬義平時所使的餐具裡,所以他自然地理解為了其是馬義給自己個兒做的進而堅決不給他帶份兒的罪證,那他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