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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誰知北條才剛剛在心中讚美過零,他便開始後悔起了自己前一刻的疏忽。
北條透過兩腿間的縫隙望著零那一頭紅棕色的頭髮問到:“啊……你在做什麼?”
零微笑著抬起頭,用他那招牌式的深情眼神望著北條蘭說到:“你不是一直都在好奇我是怎麼應付女人的麼?呵呵……我現在就在向你展示我應付女人的伎倆呢!感覺如何?”
北條蘭的腦細胞在迷醉之前,一邊奮力地抵抗著那傳自菊門的酥潤之感,一邊音色靡靡地低吟到:“啊……啊…………我還沒有洗澡呢……你怎麼可以用舌頭直接去……啊…………啊…………啊……”
零在用舌頭又衝擊了兩次北條的菊門後,便抬起了頭,面露柔笑地說到:“新虧你沒有洗澡呢,不然我的鼻子豈不是要失去品味你著魅人體香的機會了?”
零的柔舌除了在“挖掘”工作上功力非凡之外,在傾吐媚語方面更是功力羽化而蹬仙。從他口中傾吐出的話語向來都是讓聽者耳朵享受,心靈暢快。
當“零”用他的手指輕啟著北條的菊門之時,北條已然是迷醉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再說清楚,北條用力地抓著身邊的床單,呢喃到:“啊…………啊……你……不要……用職場上的……那些話來……招呼我……啊……我不要聽這種……虛偽的臺詞……啊……我也是牛郎……那裡的味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啊………………”
零看著北條那白裡透紅的絕美玉肌,笑到:“你今晚就忍耐一下虛偽的臺詞吧,因為今晚我是把你當‘客人’來招呼的!你就讓你的身心好好地享受一番吧!因為這可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你想聽這種虛偽的臺詞我也不會說給你聽的!呵呵……”
片刻之後,臥房之中所有的話語之聲便都消散成了靡音,在這諾大的房間之中依然繞樑的餘音便只剩下了那些跳躍的音符:啊……啊……呼……嗚……嗯……
當這一曲《呼吸奏鳴曲》的主旋律剛剛要進入高潮之時,臥房的門竟然被一腳踢開了!零轉頭看了一眼門的方向,氣喘吁吁地問到:“海音?你是來玩3P的?”
海音面蘊怒色地望著眼前的畫面,早已是把牙齒咬的嘎嘎作響,他音藏狠色地說到:“既然你都發出邀請了,那麼我也不介意試一次‘三明治’的味道!哼……”
美味的《三明治》
零輕描淡寫地對視了一會兒海音那好似嗜血野獸一般的眼眸後,問到:“啊……呼……你是要當面包片?還是要當夾心?”
海音極目望著北條蘭胯下那生機勃勃的昂首之物舔了一下嘴唇後,答到:“我還是當面包片好了!夾心還是讓我的甜心蘭當吧!”
此言一畢,海音便一路脫拋著衣服,一路走向了床邊,他暱到北條的嘴邊輕輕地啄了一下後,說到:“你的這把鑰匙只能留給我這唯一的一個鑰匙孔哦!好不好?蘭……”
北條一如平常地環抱過了海音那纖細柔媚的腰身後,呢喃到:“我說過我很花心的哦!我不僅心很花,我的‘鑰匙’也很花的!呵呵……”
在北條輕吐溫語的這一個瞬間裡,他跨間那色豔勝火的“鑰匙”立時便分毫不差地插入了海音那美妙的“鑰匙孔”之中。
海音後仰著手臂環著北條的脖頸低吼到:“快……快……再快……”
此時側臥在海音與零之間的北條回眸望了零一眼,說到:“海音要再快一點……你可別偷懶哦!呵呵……”
零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笑言到:“你說得到是輕巧了!你自己來試試這一箭雙鵰的滋味……看看你能不能快得起來?”
北條蘭慵懶地笑了一下後,說到:“既然都知道滋味不好受了我幹嗎還和自己過不去?我現在的感覺可是很爽呢!”
零狠狠地衝殺了兩下後,問到:“這樣是不是感覺更爽了?”
“啊……”
“啊……”
這兩聲源自“零”和“北條蘭”口中的疾呼若是作為答語的話,可謂是勝過了千言賽過了萬語,比世界上任何華美的詞藻更能表達出他們此時此刻是多麼的亢奮與激悅。
那置身於兩峰之巔上的海音在這前所未有的刺激之下,已然是頭腦混沌得分不清哪裡是上?哪裡是下?哪裡是南?哪裡是北?他更不知道此時遊走於自己胸前的那些手指到底是歸屬自己心愛的蘭?還是屬於那個該死的情敵“零”?
“零”時而戲謔地挑撥一下“蘭”的身前小丘,時而則又會鬼笑著玩弄幾下海音那粉嫩柔滑的胸前小顆粒。當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