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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要快樂?”
風揚依然不改初衷,低沉著說道:“我不管你有多少痛苦,我只知道,我不能再放手了!我已經失去一個了,如果再失去一個,你將會再也看不到我!”
風雷憤怒地打碎桌上的物品,掀翻椅子,像一隻發狂的野獸般兇狠地盯著我:“風揚,你會後悔的!他不是他,他整成和他一樣的臉,就是為了接近你,好實施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是個冒牌貨!他會害了你,你遲早會後悔的,到時候你不要哭著來求我!”
風揚頭也不回地拉著我離開風雷的辦公室,從我的身後又傳來更刺耳的巨響,風雷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限。
風揚一聲不吭地把我帶到他的家裡,粗暴地把我扔在床上,撕掉我的衣服,瘋狂地親吻我,用牙齒噬咬著我的面板,在上面留下他的齒痕。對風家的怨恨,對失去所愛的痛苦,像千斤的巨石壓在他的心上,又壓在我的身上。風揚的身體好沉,沉到我幾乎要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本來應該像風一樣自由,像雪一樣輕揚,可他卻被無情地折斷了羽翼,他只有變成堅硬冰冷的石頭,默默承受著本不該他承受的重量。他是輕的,他卻揹負著重。
風揚脫掉我的褲子,我想扯住褲子,這樣的□沒有一絲歡愉可談,他不看我的臉,不看我的眼睛,不做任何前戲,不顧我的疼痛,此刻他需要的,僅僅是發洩,發洩他所有的不滿,他正□著我的意志,我的身體。可是當我看到從他的胸口滑落出的那條屬於CC的項鍊,我抓緊的手還是放開了,它隨著風揚的身體跳躍著,閃爍著它動人的光芒,彷彿是CC要用這道光芒驅除愛人生命的黑暗。我沒有這樣美麗光芒,可是既然我要作他的CC,我就要為他點亮那束光——我用我的身體點亮他!
風揚深深進入我的身體,很疼,比任何一次都疼,可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不能發出一句呻吟,我不能表現出一絲痛苦,我怕他會停下,會悔恨。我努力地迎合著他,強迫自己跟隨他的節奏,我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嘴唇已經咬得麻木,享受著這期盼已久的痛,這痛是風揚給的,我要牢牢記住,記一輩子。
發洩過後,風揚伏在我的身上喘息,好半天一動不動,有一瞬間感受不到他的心跳,我以為他死了,驚慌地尋找他的氣息,還好,它是熱的。
“風揚,覺得好過些了嗎?”我虛弱地問他。
我感到他更緊地擁抱:“小輝。。。”
“嗯?”
“對不起。。。”
他把他的手指,深深地插進我的頭髮裡。
接下來的日子,是快樂的。我們整天不出家門,我們彼此深情地凝望,貪婪地親吻對方,撫摸對方,盡情地□。分不分得清CC和成輝,已經不重要了,我們已經合為一體,我們的心跳動著相同的頻率,我們一起,愛著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岩石,沒有海灘,可是在這裡,在風揚的家裡,有我的夢。
我給風揚燒飯,燒我最喜歡的酸菜燉排骨,鍋包肉,看著風揚吃的津津有味,我會歡欣雀躍,我會覺得我像一個得到丈夫歡心的妻子。我們相擁在一起看碟片,我在前,他在後。看一些老片子,看《霸王別姬》,看《春光乍洩》,看哥哥的電影,看兩個男人一生的糾纏與眷戀。我們看得入了迷,恍惚著以為自己就是程蝶衣和段小樓,就是何寶榮和黎耀輝。程蝶衣死了,能不能得到段小樓的愛?黎耀輝走了,會不會依然記得何寶榮?我們看得悲哀,看得眼角溼潤,透過螢幕,似乎看到了我們的愛,和電影裡的他們,一樣的絕望。
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街頭
夜晚的旋轉門
幾個男人的菸頭,在夜裡點燃曖昧
黑色的車子走了,拉長了眼神,拉緊了思念。
夢想在生活裡,就是等待
生活在夢想裡,就是墜落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拿首詩,是在春光乍洩的百度貼吧裡看到的,不是我寫的。
因為喜歡,為了應景就放上去了。
傷口
曹力到風揚家做客,風揚很高興,要讓曹力一定嚐嚐我的手藝。我從冰箱裡拿出凍肉,雞蛋和西紅柿,準備炒個木須肉,做個番茄蛋湯,覺得太簡單,又燒了茄子絲兒,考慮到夏天天氣比較炎熱,我打算再拌了個冷盤,黃瓜絲兒拌涼皮兒,放點芝麻醬,醋和糖,酸甜爽口,降火氣。
我在廚房忙活著,客廳裡傳來曹力和風揚一陣陣爽朗的笑聲,我聽著高興,悄悄把門嵌開一條縫,我也想感染到他們的快樂。我聽見曹力對風揚說: